偌大的別墅里靜悄悄的,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歐曜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無聲的呼出一口氣,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可是樓上樓下找了個遍,卻仍然沒有找到那抹熟悉的影子,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的心頭突然涌上一種濃濃的不安。
「程楓」
摁下手腕上的按鈕,他沉聲說道,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有著深深的疲憊。
「主人」
下一刻,程楓無聲無息的出現,「手下回報,顧小姐和瑟琳娜小姐下午的時候一起去酒吧喝酒了
「喝酒?她和瑟琳娜?」
眉尖微挑,歐曜一臉狐疑的問道,印象中,她們兩個是最不可能呆在一起的人。
「是的」
垂手侍立,程楓低聲應道。
「那她現在人呢?」
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歐曜這樣問道,月兌了一半的衣服又被他重新穿在了身上。
「據回報,瑟琳娜小姐已經回家了,可是卻一直都沒有看到顧小姐從酒吧里出來
「該死的,你說什麼?」
程楓的話剛剛說完,下一瞬就看到歐曜快速的沖了出來。
白色的布加迪在寬闊的路面上疾馳著,燈光透過玻璃窗映射出一道道斑駁陸離的光影,薄唇微抿,他死死的盯著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那骨節隱隱泛白。
但願……事情不會是他想象的那般。
想到這里,他迅速撥通了顧青橙的電話,可是那里除了空洞的鈴音外再無其他聲音傳來。
「該死」
掛斷電話,他隨即又撥通了瑟琳娜的電話。
甫一接通,那端便被迅速的接了起來——
「曜哥哥,你在哪里?人家都想你了
話筒里傳來了瑟琳娜軟糯的嗓音,那撒嬌的語氣讓人的骨頭都酥酥的。
「顧青橙呢?」
目視前方,他沉聲問道,那語氣里有著一抹凜冽的寒意。
「她?」
短暫的停頓過後,那端隨後又傳來了瑟琳娜的聲音,「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的保鏢
「你最好祈禱她會沒事,否則,你該知道後果的
說完,歐曜直接掛斷了電話。
片刻後,程楓將地址傳了過來,用力的將油門一踩到底,登時,就看見白色的布加迪仿若挾著一陣風向前方疾馳而去——
酒吧的包廂內,顧青橙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眼楮直直的看著天花板,那里面除了空洞還是空洞。
身體里的熱浪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如同萬蟻噬心,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小嘴里更是不受控制的發出一道道低低的嬌吟聲。
「小寶貝,讓你爽到爆啊
伴隨著一滴口水落下,她最後的一道屏障也在那雙魔爪中變成了一塊破布,全身上下那種灼熱的感覺依然抵擋不住心頭的那股涼意,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她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吧,如今,她是徹徹底底的認了。
就在那個壯漢摩拳擦掌的想要一舉攻入的時候,包廂的門猛地被人踹開了,只聞兩聲槍響,下一刻,就看見剛才還躍躍欲試的兩個人軟趴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殷紅的液體從他們的頭頂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很溫熱的感覺,卻讓她幾欲作嘔。
陡然間,感覺身上的重量一輕,隨後,一道純白的影子映入眼簾。
眼角的淚突然間落得更凶,她像是瘋了似的爬起來,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他的胸口。
「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
她一迭聲的吼著,每打出一次拳頭似乎都能听到那悶悶的回聲。
「對不起」
將她用力的擁進懷中,歐曜喃喃的說道,慢慢眯起的雙眸中有著一抹冷冽的寒光閃過。
終于,當所有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似的,顧青橙軟趴趴的靠在了他的胸口,整個身子如同是被煮熟的大蝦似的緋紅一片,用手一模,帶著一股灼人的溫度。
「你怎麼了?」
眉心緊蹙,歐曜沉聲問道,她身上異乎尋常的溫度再加上她不經意間露出的撩人動作讓他的心更加沉了幾分。
「走開,你走開……」
突然間,顧青橙用力的推搡著他,在一來二去的動作中,她重重的從沙發上掉到了地上。
地板上的冰涼讓她貪戀,肌膚緊緊的貼附在上面,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可是片刻的清涼過後,她的身體再次被熊熊大火包裹起來。
雙手無意識的輕模著自己的臉,然後順著脖子一路往下,紅唇微張,仿佛是饑渴許久似的,粉色的小舌一遍又一遍的舌忝舐著唇瓣,迷離的燈光下,那唇上散發出一抹誘人的水潤。
看到這一幕,薄唇微抿,二話沒說,歐曜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長長的披風裹住了她身上所有的。
邁出房門,過道里是清一色西裝革履的黑衣人,看到他出來,程楓連忙迎了上來。
「主人」
當看到他身上沾染的斑斑點點的血跡時,他的心不由得沉下了幾分。
直覺告訴他,這一次,瑟琳娜小姐怕是要遭殃了。
「回別墅」
薄唇微抿,歐曜沉聲說道。
胸前的紐扣已被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悉數解開,此時,那小手已經悄然探了進去,把玩著他胸前的小突起,甚至于她的另外一只手已經模向了他的下-身,似乎正在和他褲子上的拉鏈做著殊死搏斗。
該死的,她竟然敢給她下藥。
白色的布加迪在夜色中急行穿梭著,那冰涼的夜風似乎微微的吹散了她身上的灼熱,可是下一刻,便是一股更猛烈的熱度滾滾而來。
小嘴里的吟哦聲越來越大,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張大,那縴細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那嬌女敕的軀體。
「再忍一會,馬上就到了
側頭看了她一眼,歐曜沉聲說道。
此時的顧青橙所有的理智都被那強烈的藥性給吞噬了,媚眼如絲,香汗淋灕,一雙手不停的撫模著全身上下,嘴里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吟哦聲,全身的燥熱幾欲將她發狂,迷亂中,她的手伸向了旁邊的他。
「刺……」
伴隨著一道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就這樣停在了路的中間。
「顧青橙,你是不是瘋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歐曜厲聲喝道,剛剛,她的手居然撫向了他的下-身。
「熱,我好熱……」
一邊撕扯著他的衣服,顧青橙喃喃的說道,探起身,臉貼在他的衣服上汲取著他身上那點微薄的涼意。
看著她,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歐曜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淡淡的冷薔薇氣息一股腦的襲了過來,短暫的呆愣過後,顧青橙用力的回應著這個吻,唇齒廝磨間,有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她的手用力的撕扯著他襯衫的紐扣,就在場面即將失控的時候,歐曜毫無征兆的放開了她。
下一刻,他猛地踩下油門。
踢開別墅的大門,他們雙雙倒在了那毛茸茸的地毯上,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只知道唇舌交纏中,那衣服零零散散的落滿了一地,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攀附在他的身上,顧青橙滿足的吸了一口氣。
片刻的清涼在糾纏的軀體間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雙重的熱度和折磨。
一記纏綿悱惻的激吻過後,顧青橙猛地坐了起來,在他氤氳的眼眸注視下,她起身然後又迅速的坐了下去。
堅硬沒入柔軟!
當那股腫脹的感覺充斥在小月復間時,她的眉不自覺的蹙了起來,可是還沒等她深究,那股灼熱的情潮再一次將她湮滅。
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她的身體狂野的搖擺起來,胸前的渾圓宛如兩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吸引了他所有的視線。
一聲粗噶,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每一下的深入都是快、準、狠,那架勢像是要把她生生的刺穿似的。
那一晚,他們變換了許多的姿勢,或者他在上,或者她在上,用盡了各種花樣,終于,在又一波激情來襲的時候,他們再也抵擋不住那股倦意雙雙睡去了。
風撩起窗簾,皎潔的月光照進室內,打在那兩個宛如連體嬰般的人身上,像是害羞似的悄然躲在了雲層中。
寂靜的深夜,偶爾有蟲鳴的啼叫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安寧。
有人說,夜是美麗的,因為它能掩蓋所有的骯髒,就如同有的時候安寧也只是表象。
破曉時分,一道響亮的槍聲劃破了整個夜空的安寧。
迷迷糊糊間,顧青橙被人拖了起來,剛剛經歷了幾場酣暢淋灕的糾纏,此時的她全身綿軟無力,甫一站起,只覺得膝蓋處一軟,整個人又跪了下去。
「快醒醒,我們現在必須離開這里
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頰,歐曜沉聲說道。
遠處,那槍聲越來越密集了。
看來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被人知曉了,當前之際就是快速的離開這里。
「離開?去哪里?」
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顧青橙含糊不清的說道,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空了似的,如果不是他的手臂在支撐著她,想來她連站起來都成問題。
「快走」
胡亂的將衣服套在她的身上,歐曜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還沒等走上兩步,在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被機槍掃射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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