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一個人的小妹,看著周遭的一切,她該何去何從呢?推開門,走進了自己的家中。再也沒有像原來的那樣的心情了,從前她迫不及待的回家,是因為母親還在等她,可是現在的她回到家中,卻是空落落的。
眼楮環繞著周遭,一切,都如往常一樣,只有心情,已經改變了,她看見了給自己娘買的饅頭,邁開步子走去。
她伸出小手,抓住那兩個饅頭,早就沒有溫度,已經涼了。她拿出一個,咬了一口,眼淚再次落下了,她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淚珠子,想起了她娘對她說的話︰「眼淚是留給懦弱的人的,我們雖然窮,但是我們有骨氣,不能用眼淚去換取別人的可憐與同情
于是她開始大口的啃食手中的饅頭,似乎饅頭上有她娘的味道。
小妹本以為母親走了,她就要學會**,學會把自己照顧好,就算是窮的叮當響,起碼還是有去處的。誰想,命運就是不公,就是這麼捉弄人。
在她娘去世的第二天日,她的厄運再次來臨了,她還在夢魘中,外面的門已經被人敲的啪啪作響,本就不堪一擊的破爛木門,被外面的人一使勁,直接掉了。
外面的走在院中看了一圈,就道︰「去,看看里面還有人沒有,這個地方挺好,就是剛死了人,有點晦氣,給我放一把火,去去晦氣
又是 的一聲,房屋門也被撞開了,驚醒了夢魘中的小妹,她看著眼前這個闖進來的男子道︰「你要做什麼?」
那男子不理會小妹,反而對著外面喊︰「這里面還有一個喘氣的?」
不一會兒,又是一個男子走了過來,然後就捏著鼻子道︰「去去去,給我趕出去,這里可是我準備蓋給我小寶貝養雞的地方,怎麼能有人?把人給我趕出去,把這里一把火燒了這個男子就是這個胡同中的霸王,因為遠離京城的郊區胡同,這里根本沒有人管,他就是一個地主級別的。
小妹從地上站起來道︰「誰都不能動這里,這里是我家,你憑什麼趕我走,不準燒我家的房子小小的她,根本不怕眼前的兩個男子。
男子用手指掏著跟多,一副很惡心的表情的對著另一個男子道︰「你听見什麼了嗎?」
「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听見另一個男子道。
「那你還站著做什麼,趕緊給我動作麻利點,再慢點我把你家的豬圈拆了」
「是是是」另一個男子應聲完,就走向小妹,小妹並不退讓,這里是她的家,她為什麼要害怕,她沒必要好怕,也什麼都不害怕。
「你們是混蛋,不可動我家的東西小妹張開雙手,做出保護這個只有她一個人的家。
那男子根本不理會小妹,一把拎過小妹,向門外走去,不顧小妹的反抗,把小妹扔到了院子里,那個男子道︰「速度點,趕緊給我把油倒上,把火點上
另個男子很听話的認另一個男子指揮,小妹站起來阻止那個潑油的男子,那個男子一揮手,把小妹甩倒在地上。
小妹見這兩個可惡的男子,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的,她不能失去這個唯一屬于她的家,她想爭取保住這個只有她一個人的家,即便是破舊,也是家啊︰「住手,你們不能燒我的家
她稚女敕的聲音,根本阻攔不得,她想沖上去把潑好了油,準備點火的男子撞開,卻被另一個男子抓住,她的唯一的家,就這麼被這兩個混蛋點著了。
而旁邊的王狗子听見了小妹的呼喊,他想出來主持公道,卻因害怕媳婦兒,不敢動彈,而他的媳婦兒,就坐在門口做針線,他不敢動彈。
這一切,沒有任何人幫助小妹,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家被燒成廢墟,她連唯一的容身之處都失去了,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就在她娘剛走的第二天,她再次失去了家。
小小的她,竟不知道去哪里,天地之大,何處才是家。她無處可去的走進了城中,看著四周的一切,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無能,連自己的容身之處都丟掉了。
小小的她,走在人群中,顯得那麼渺小,似乎是冥冥之中有著一個牽引,使得她遇見了命運中的那個男人,那個她願意用自己的身子去報答的男人。
沒有目的的亂走的她,卻在陰錯陽差中走到了施烈榮的越王府邸。抬起頭看著魄氣的雙開大門,一陣的暈眩襲來,帶她走進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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