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夸張嗎?說句話都能搞出人命來?有沒這麼邪乎?」顏琳不信邪,雖說慕墨軒是冷了點,聲音僵硬了點,那也不至于嚇死個人吧!
「曼兒,你別逗了,我表哥這冷冰山大帥哥,都能嚇死人,那這丑的都別活了!」顏琳走到慕墨軒面前說到,「表哥你就說說吧!不要裝神秘了!明知道我這人最受不了神秘了!!」
李豪一邊削著隻果一邊搞笑到,「墨你不知道那天你差點斷氣,琳兒啊是哭的稀里嘩啦的,整個一個淚人嘴里就嘀咕著表哥啊……唱歌!!不知道多傷心了,你就說說唄!」
「還是別鬧了,墨你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愈合的怎麼樣了,昨晚白浩和我說了大概,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讓我看看……」梁龍不說二話,慕墨軒也沒什麼表示,他就那樣躺著,梁龍以上前就扒開了慕墨軒的病服,雪白精裝的中槍上從上而下的一條接近十厘米之長的傷痕就這樣呈現在空氣中。
這條疤讓每個人心里一揪心,樺月是第一次看到,「天啊,這太嚴重了,一定很疼!」樺月捂嘴難以想象。
梁龍單憑眼楮一看就發現了慕墨軒這次傷的不輕,他能在一個星期內醒了過來這完全依靠意志一種支撐他不倒下的意志才會這麼要醒來,不然這情況沒有一個月是醒不來的,這一類的病例他遇多了。
「所需嚴重型內傷,經過猛烈撞擊,胸腔嚴重受損,內骨兩斷一傷,如果沒猜錯心髒部位的阻止已經嚴重受損,現在內骨用上了微型鋼片固定!」梁龍分析著,他說出來的和白浩說的幾乎一至,大家都有目共睹了他的能耐。
「這些白浩都說過了,你這不是廢話嗎?」澤鄙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顯擺自己的能耐,不讓人鄙視才怪!
「你等我說完行不行?」梁龍最不喜歡他在對病人的傷勢進行分析時有人打岔,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墨,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呼吸不順暢,說不出話,聲音低沉沙啞,就連呼吸稍加用力也會疼的厲害,錐心刺骨?」梁龍問道。
梁龍是他慕家專屬家庭醫生,所以他只是點點頭,表示他說對了。
李豪不得不說梁龍的醫術確實首屈一指,他光憑看個平時飽受的經驗就推算除了慕墨軒此時的異狀。
「所以!你還是別說話了,再來就是白浩這小子的針線活還是不到家!看看這疤夠丑的!」梁龍嫌棄嗯搖搖頭。(白浩:你他娘的梁龍,你針線活好,你干嘛不去做女人啊??)
曼兮看著慕墨軒內心總有一種愧疚感,每次看到這條疤她都有點恨自己,「梁龍。他這臉上的疤能去掉嗎?」曼兮擔心的問道。
「能是能,不過我建議還是不要還原比較好」
曼兮不解「為什麼?」
「因為這樣嫂子你就會少很多情敵!!」梁龍邪惡的說著。「現在墨這幅丑樣,估計會少一半的爛桃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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