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她好像對那個什麼訂了什麼的凌霄豬頭不太喜歡?
于是,墨三少又莫名其妙地笑了,笑的松了口氣,笑的百轉千回。
「薇薇,你眼光真好紅唇微啟,淺淺地寵溺了句。
名字叫起來真順口,管我是不是丈夫呢!
「冷,好冷……好冷!」仍在昏迷著的林浣薇,體溫忽地轉涼,凍的小腦袋猛地朝著墨非寒的胸口拱去,越拱越覺得溫暖踏實。然後拱了好一會兒,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終于安分下來。
好吧,紫袍也凌亂了。可憐的墨非寒三少爺,本來那麼一華貴妖嬈又慵懶的造型,此刻卻全然被顛覆,蓬頭亂發,衣衫不整,就好像剛剛和人摔過跤打過架一樣狼狽。
微啟的紅唇,就那麼僵持著,一時間閉也不是,破口大罵也不好。墨非寒馬上開始反省最近的生活,他好像也沒干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今兒怎麼就被這麼個好玩有趣又刺手的小丫頭給吃住啦?
他不就不忍心她昏倒在雪地上麼?
他不就想問問她葫蘆是怎麼得來的麼?
「呼呼呼忽然地,懷里傳來小丫頭如蘭的呼吸聲,胸口被她時快時緩地呵著吹著,暖暖的,熱熱的。
墨三少瞬時又覺得很愜意--對,狼狽的愜意!
雖說沒了形象和造型,但那種感覺很奇妙,很充實,就算是飛在這白雪皚皚的朔風中,他也感覺自己好像正悠然而自在地踏春尋芳一樣。
挑眸看到高達萬丈的九幽山顛近在眼前,墨非寒突然在想,要是這山再遠點,他再讓小丫頭多靠一會兒,那該多好?
不不不,還是不要了。這丫頭太能折騰,醒著折騰,睡了也折騰,就算是說句夢話都能打他臉,再靠他非交代在這冰天雪地中不可。
區區一個昏睡著的小丫頭,竟然令墨三少的心情上下起伏了整整一路。也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此刻的他,對懷里的小丫頭已經不單單是感興趣覺得好玩那麼簡單了。
否則就憑他那潔癖愛美又無常的臭脾氣,哪里還會抱她?還看風景?早丟山里面喂狼去了!
「嗖!」的一聲,墨非寒矯健的身形,落到了九幽山最頂峰上。
是一處白雪皚皚的制高點,從這里非但可以極目遠眺百里外的無雙城,就連南邊的龍淵國,東邊的泰皇國,也能窺探一二。
而山腳下,則是幻雪大森林濃郁的幽林,跌宕的山巒,此起彼伏的魔獸嘶鳴聲。視野一片銀白,一片晶瑩剔透的瑰麗河山。
有些人生來就是這般的天之驕子高高在上,站最高的山,看最廣闊的景。不巧墨非寒就是其中一個,並且還是最優越的那個。
山太高?我會飛。
空氣太冷?我有儲物空間,被子多的是。
墨非寒抱著林浣薇四下瞅了瞅,發現山頂全是積雪和滾石,不遠的一個背風處,生了幾株迎雪怒放的紅梅花。
環境不錯,頗為滿意。
他身影一閃,閃身到了梅花樹下。然後就跟變戲法似得,手中出現了一把扇子。
繼而,再變戲法,從扇子里抽出條毛茸茸的紅毯子來,毯子撲到地上。然後彎來,小心翼翼地把懷里的小丫頭放到紅毯子上面。
墨非寒當即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安全著陸了。
猛地一陣狂風襲來,林浣薇頓時又冷的眉頭緊蹙,全身蜷縮。
「嗯,這可不能怪我乘人之危佔你便宜啊墨非寒這樣想著,就理直氣壯地坐到了紅毯子上,一手把小丫頭攬到胸口給她溫暖,一手開始慢條斯理地理頭發,整紫袍。
半擁美人半梳妝的美男子,又坐在梅花樹下紅毯子上,慵懶妖孽的感覺,委實別有一番姿容。
許是因為不再飛行,此刻的林浣薇倒是安分下來,乖乖埋頭在溫暖的港灣里,呼吸漸趨平穩,悠長。
而逐漸恢復造型的美男子,卻開始不安分起來。
「薇薇,你可真能折騰人如蔥白希的雙手,就像扯玩具似的扯林浣薇的雙腮。
「薇薇,我可真想揍你一頓然後又報仇似的穿梭在烏黑秀發間,搞亂!
「冷……」林浣薇仍舊昏迷著,忽地打了個哆嗦。
「不是月兌力所致的昏迷麼?怎麼還冷?身子骨這麼差?」美男子的目光帶上了思量的味道,手掌一挪,很自然地朝著林浣薇的胸口處緩緩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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