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這是人干的事嗎?! 第76章 失婚又失家?何棄療

作者 ︰ 煙詩媚行

在現在這種大環境大背景下想要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什麼的,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來看都只有三個字來形容——太難了,更不要說想要沒羞沒臊的對象居然還直接無視了自己真誠的求婚還執意要先跟自己算總完賬。

這種情況,來未還真不好意思仰天長嘯「是男神就了不起啦,是男神就可以一邊傲嬌的表白一邊拒絕別人的求婚啊,人干事!」,她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的——剛詐尸沒多久就跟人求婚什麼的,人家會鳥她才怪呢!畢竟她當年一走就是十年,中間還音訊全無,別人滿世界地找她,弄得聲勢還挺大,而她卻還能跟具尸體一樣毫無反應,這才更加不是人干的事情呢。

當然,自己的求婚被無情的拒絕也可以說是在來未的意料之內的,她能說她在這十年里已經完全做好了管別人叫嫂子甚至直接升職為姑姑的準備了嗎?別忘了本文開篇前幾章里,還是小天使的佐助可是一心一意想當個好哥哥來著,這也就表示,還是有等他找到自己的真愛以後,再深情地對來未說「我一直當你是妹妹」的可能的。——所以,已經在心里做好最壞的準備的來未才會在發現自己還沒有獲得以上兩種稱呼以後,忘乎所以的求婚了。

雖然自己的西皮沒有變成別人的西皮讓來未的心中多少有些松了口氣,可是,總覺得如果自己不給出合理的解釋的話,自己的西皮就真有可能不跟自己組西皮啦!

「你為什麼不說話!」一個人等了十年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一點兒耐心的「西皮」格外不耐煩地催促道。

可是還沒等來未組織好語言,就听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就是啊,快說重點!哎呀……」

先是拳頭落到腦袋上引起的慘叫聲,接著又是恨鐵不成鋼的一聲「笨蛋」,之後,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詭異的寂靜。

「咳咳……」來未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沖著小劇場那邊喊道,「反正這個世界上我隱藏最深的秘密已經死了,我也沒什麼可以隱藏的了,所以,你們想要問什麼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來未話音剛落,明明已經是一介火影大人結果痴漢技能點完全不夠的鳴人就和光听鳴人的慘叫聲就能知道拳頭硬度已經修行到max的櫻哥推推搡搡地從之前的藏身處里走了出來,之後卡卡西大叔也不慌不忙地跟著走了出來,手上自然是自來也大人最新一期的。

等他們三人在來未面前即佐助的身邊站定後,幾人的站位一下子就和來未形成了對峙的陣勢,孤立無援以一對四的來未頓覺壓力山大。

在四人的灼灼注視下,來未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說︰「這個,該怎麼說才好呢?先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我以前一直都想當個乖孩子,循規蹈矩,只知道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降臨,緊抱主角的大腿什麼的,做過最過分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哥哥大人的墓碑上胡亂涂鴉了,這個卡卡西可以作證。然後有一天,我靜靜等待著的命運終于降臨。我回家時,發現父母躺在客廳里,身體還是溫熱的,可人已經斷氣了。說起來那一天真的就是我人生的十字路口,我必須選擇是反抗命運還是繼續臣服于命運之下。結果呢,我選擇的那條路非常地難走,可當這樣的路走多了以後,我就發現,有時候,沒有規矩反而是最好的。不管別人是否能夠理解,只要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讓我干什麼都沒問題。雖然也曾有失敗的時候,但大體方向我還是掌握對了的。」

佐助眯著眼,開口道︰「說說看你隱藏最深的秘密。」

「我隱藏最深的秘密啊……」來未突然把視線從佐助身上移開,目視遠方,繼續說道,「我隱藏最深的秘密就是我的哥哥是一手創立曉組織的大魔王,就算听了‘好孩子是如何成長為大魔王’的故事,身為勇者的你們也還是會為了世界的和平而推倒鑽進牛角尖死活出不來的笨蛋哥哥的,而哥哥大人同樣也會為了他心中的正義毫不留情地推倒你們的。為了避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鳴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那是什麼?」

「要麼殺了他,要麼改變他。可是,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改變哥哥大人,因為我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充其量就是顆可用可不用的棋子而已,所以我唯一的選擇就只剩下一個了。」

櫻哥听後,有些奇怪地開口道︰「可是來未你並沒有殺了他啊。」

「錯了哦,」來未搖了搖頭,說,「我是真的有殺了他呢。一開始去到哥哥大人身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找機會想殺了他的,畢竟宇智波滅族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勞,我可一向信奉‘有仇不報非君子’的。可是,在之後的相處中,我總是在看到哥哥大人的時候,想起曾經那麼多個寧靜溫暖的午後時光里,母親大人將我抱到膝上摟住懷里,用著溫柔而懷念的語氣,一字一句道盡了對他的思念。我想,如果他忘記了自己非得報復社會的理由的話,如果他只記得那些能夠在一個個的午後時光里被溫柔敘述的事實的話,他會不會還是那個母親大人乃至卡卡西記憶里的人呢?于是,我決定通過抹去他重要的記憶來‘殺’了他。」

一直背對著我一副專心看著小黃書的卡卡西,突然開口問道︰「……他還是嗎?」

「事實證明,用我的視力換來的結果還算不錯,老實听話任勞任怨的,欺負起來也很順手,直讓人感嘆為什麼琳女神會眼瞎到看上某個人。」

「……」某個人一直沒給過來未正臉看,所以來未大膽猜測,這貨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于是,她決定繼續加把火——

「最後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真理能夠解釋這一現象,那就是,果然找對象還是得看臉。」

「……」x3

最後還是櫻哥出來打起了圓場︰「之後呢?」

「之後啊……在我擦去哥哥大人的記憶後,我實在是找不到關于哥哥大人這些年來詐尸後都干了什麼去了哪里的合理解釋,總覺得無論編出什麼借口都有可能被卡卡西給戳破,萬一卡卡西決定大義滅親把我們兄妹倆都滅了腫麼辦?于是,我決定帶著哥哥大人先藏起來,想著慢慢想的話總有一天能夠編出合理的解釋的。結果,這一想就是十年,可還是不足以想出能夠騙過卡卡西的解釋。而與此同時,哥哥大人的身體也漸漸地越來越差,到後來醫療忍術已經對他完全不起作用了,大概這就是他曾經‘復活’的代價吧。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之前的選擇有什麼不好,可看著他一天天的虛弱下去,突然就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權利剝奪他關于重要的人的珍貴記憶。我想,在他臨死之前一定要把琳女神、卡卡西,把水門班還給他。」

「準備再用一次別天神了嗎?」

來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當年我殺死團藏後,就已經把團藏之前得到的止水的寫輪眼和自己的寫輪眼掉了包——那家伙已經給自己移植了止水的眼楮,被我發現後又給挖了出來。所以,當時我被送到醫院以後被醫療班安回去的眼楮其實是止水的。」

鳴人听後,立馬就炸毛了︰「什麼?!當年的事情真相是這樣的嗎?你居然還有力氣挖別人的眼楮,你不是被人挖的眼楮嗎?」

「呃……原來大家都還不知道啊。怎麼說呢,當時我能殺死團藏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善用人性而已。小屁孩一個就算開了萬花筒也不會用,只知道一味害怕地縮在角落里哭著叫爸爸,這種廢物還真是對寫輪眼資源的極大浪費,當時的團藏大概是這樣想的,所以才完全沒有想要提防我。而且,就算他提防了我,他也不知道我的能力是神威不是嗎?」

「你之前跟我的‘魯魯修’又是怎麼回事啊?!」

「呵呵,我這不是從止水的寫輪眼能力里得到了靈感隨口編的嗎?總之,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別天神是史上最強幻術,可以大範圍的改變人的意志,讓別人想自己所想甚至為自己所用,真是超級便利的能力呢。但是唯一的缺點是,每一個大招都有其冷卻期,而別天神的冷卻期實在是太長了。我在決定用它來消除哥哥大人的記憶時,可是等夠了八年才能使用的。同樣的,等到我想用它把哥哥大人的記憶還給他時,我也等了八年。等到哥哥大人的記憶回來後,他看到破壞了他復活琳女神大計的我時,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可惜的是,那時就算他想收拾我也已經力不從心了。于是,他只能幼稚地選擇跟我冷戰了,不過在冷戰之前,他說想見卡卡西最後一面,說是要把他倆之前的賬算算清楚。然後就有了接下來的展開。」

接著,卡卡西狀似無意地問道︰「小南和絕的失蹤也和你有關吧?」

「絕同志確實是被我家白野威吃了來著,不過想要抓住他可真不容易啊,就是因為他,我還當了一段時間的獨眼龍呢。但是你說的什麼‘小南的失蹤’可不關我的事哦!當年我只是在離開木葉之後去找她長談了一次拜托她為了世界和平毀了輪回眼而已。鑒于老妖怪們好像都沒有出來惹事,看來她確實是有把我的話听進去了呢。」

鳴人左看看又看看,見沒人提問,就有些悶悶不樂地問道︰「當時有些事為什麼只選擇告訴鹿丸呀?」以鳴人為首的各位都覺得明明自己和來未相處得時間要比鹿丸久多了,可結果卻反而是鹿丸更受來未的信任,這事實真的讓人傷透了心。

「唉?也不是沒想過卡卡西啦,可是鹿丸更聰明啊!」來未說著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似的,臉上還是一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的樣子,更是讓其他人胸中郁氣難平。在發現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之後,來未又急忙補救道,「要是選擇告訴卡卡西的話,他一定又會嗦了。」

……這個補救完全沒有起到補救的作用吧!此時大家的心中都是這樣想的,于是,回答來未的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而沉默中還伴有個別人士拼命沖來未翻著的白眼。

沉默了一會兒後,一直沒有出聲的佐助終于開口了。

「這十年里,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佐助的話說到這里就說不下去了,他黑著一張臉,對于這些年來早就練成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來說,那樣子看上去就已經是被氣到不行了,「算了!就是因為你老這樣,有時候我才會真的希望你已經死了!」

佐助說完,就氣呼呼地瞬身離開了。

「哎呀,糟糕,被討厭了呢……」來未不好意思地沖其他人笑了笑,只是其他人都能看出此時她的笑容有多麼的勉強。

鳴人一臉遺憾地走過來拍了拍來未的肩膀,說︰「節哀。」再接收到來未淚眼汪汪的「求安慰」之後,他急忙收回手表示,「我老婆還挺著肚子在家里等我呢,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啦。」

鳴人說完也跟著迅速遁了……

這一看就是站隊時決定站在佐助那一邊的節奏啊!來未略傷感,她把目光又投向了櫻哥,想著她當年被櫻哥冤打一頓的事實,怎麼著櫻哥這一次也應該會心懷虧欠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吧!可誰知,當櫻哥走到來未面前時,只非常沒有人性地撂了一句︰「活該!雖然我已經放棄了佐助,可有生之年里能看到你被討厭的情形,我也就能心滿意足了。」

說完揮揮手,也跟著走了。

……一個個都這麼沒有同學愛,大家還能不能一塊兒愉快地玩耍了啊?

卡卡西也跟著懶洋洋地踱過來,補刀道︰「看樣子你心里幻想的歡迎趴踢是不可能出現了。」

「……卡卡西,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些年過去你都無法月兌團的真正原因啊?你到底有沒有自我檢討過啊!」

卡卡西眼楮也不抬一下,繼續盯著手里的小黃書補刀道︰「你不也被人拒絕了嗎?你又自我檢討過了嗎?」

「……」來未覺得,這下子自己還真無法反駁卡卡西了。「我不是正準備跟你回家去好好哭訴一番嗎!」

「既然你已經這麼慘了,我也不怕再告訴你一個噩耗——家里已經沒有你睡的地方了。」

「咦!!為什麼?卡卡西,難道你又金屋藏嬌蘿莉養成了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父嫁是沒有未來的啊,他為什麼就是不知道呢!

這下子卡卡西終于願意賞來未一個輕蔑的眼神了︰「那個‘又’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記得自己有這個愛好。」

「不是因為在家養了妹紙的原因那還能是因為什麼?」來未一臉懷疑地望著卡卡西,問道。

「咳咳,之前你還是來未グヒモ的時候住我那兒就已經到了極限了,現在已經是來未イモ的你再住我那里的話,可是會被直接和諧的。」

「……」無力反駁啊。

終于,來未在求婚被拒以後又無家可歸了。

雖然不知道卡卡西說的到底是不是氣話,總之,來未暫時是沒地方可以去了。

這完全就是被拋棄的節奏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眾叛親離嗎?要不要這麼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啊!

而一想到佐助的話,來未的心里就涌起一陣又一陣錐心的疼。他寧願自己死掉呢……來未的眼楮一酸,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到底是有多大仇才會讓小天使說出這樣的話,這些年來,他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過得一點兒也不好?

可是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睡了人就跑了啊,來未自嘲地想道。

自嘲了半天,來未靈光一閃,又氣呼呼地嘟囔道︰不對啊,明明佐助之前也跟自己玩過音訊全無的啊,忽略時間的長度,就光說事件的惡劣性,他們倆根本就是半斤八兩五十步笑百步啊!

這麼說的話,要真想把他們之間的帳一筆筆地算清楚的話,也就只能說他們倆都是自私自大自說自話的人吧!

這樣一想,來未又忍不住失落了起來。

「听說你回來了。」聲音還是那樣的熟悉,來未急忙擦去臉上的眼淚,轉頭一看,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大表哥。他手上拿著一束馬蹄蓮,應該是來看望什麼人的。

只見大表哥慢步走到來未身邊,將手中的馬蹄蓮放到了哥哥大人的墓碑前。

「啊,差點兒忘了你們倆之間也是有著革命感情了。」來未忍不住出聲調侃道。

大表哥並沒有否認來未的調侃,只是輕聲地說道︰「我也才知道他是你哥,請節哀。」

「謝謝你來看他。」來未上下打量著大表哥,十年的時間讓他變得更加的沉靜而成熟了,似乎精神頭也不錯,「怎麼樣?現在身體還好吧?」

「托你的福一切都好。」

「這句話我喜歡听。好不容易回來了,結果最不可能跟自己和平相處的人反倒是第一個不對我冷嘲熱諷的人呢,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還是說真不愧是無間戰友?」來未自嘲道。

大表哥低頭深深地看了來未一眼,說︰「我也曾經歷過你所經歷的。」

「是嗎?」雖然來未是不這麼覺得。

似乎是回憶起了過去,大表哥幽幽地開口道︰「以為什麼事情都有自己擔著,在意的人就能過得更好,結果去發現在意的人其實並不是這麼想的。」

來未有些吃驚地問道︰「鼬,你這是在跟我檢討自己之前犯下的錯誤嗎?」

大表哥並沒有直接回答來未的問題,只是繼續說道︰「後來我想了很多,也終于想通了。如果自己當年不曾隱瞞佐助,如果我選擇和佐助一起共同承擔的話,也許事情會變得簡單的多也說不定。」

「我們倆的事情的性質完全不同好吧!」

「難道你不是也一直選擇什麼事都瞞著他嗎?」

「……」一句話就將來未的心打進了萬丈深淵,她頓了頓,有些絕望地開口道,「他說他寧願我死掉……我該怎麼辦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一章之內根本完結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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