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男兒身 試探

作者 ︰ 香腮雪淚

天空湛藍,金黃色的琉璃瓦更顯得深重,朱紅的廊柱上刻著飛騰的金龍,仿若剛破雲而出棲在廊柱,漢白玉的丹陛反著耀眼的白光,遠遠望去,宏偉壯麗,氣勢磅礡。

霍成淵率領一萬將士站在殿外的空地上,厚重的鎧甲泛著粼粼白光,他氣宇軒昂,面色無絲毫猶豫,身後的將士更是豪情壯志,大呼凱旋。皇上一聲令下,大軍整齊的出發。

霍成淵騎馬走在最前面,對陸千說︰「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四爺,屬下已讓秦璇等候千良的消息了,若他回府,一切會按照原計劃進行陸千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霍成淵劍眉輕揚,直視著前方,凌厲的眼神帶著傲視群雄的霸氣,任誰也看不出這一戰有絲毫的敗象。

「四爺的身子可好?老夫人千叮嚀萬囑咐,屬下不敢怠慢啊!」陸千關心問道。

「昨晚還暈暈乎乎,今早一起來,倒是精神大振,看來上戰場可消百病啊!」

「哈哈兩人齊齊一笑,邊聊邊觀察著地形。

營地駐扎在一片空地上,站在高台上可以遙遙看到曲長,但那個城,就像是一個地獄,若是百姓可以安居樂業,又何故要因一個城而讓更多j□j離子散呢?縱使有許多大臣不滿皇上的做法,但槍打出頭鳥,霍成淵只能奉旨大戰。

霍成淵一走,老夫人整日提心吊膽,仙樂也不敢出門,縱使在府中無聊,也只能安分守己。

千良是在霍成淵走的第五日回來的,千良一听此事,臉色大變,只站在窗前搖頭,對矜晨說︰「若戰,他必死無疑

「可若不戰,抗旨也是死罪

「唉,只能搏一搏了他轉身持筆,飛快的寫了一封信,讓秦璇交給霍成淵。

秦璇收好後,便急忙出府,日夜兼程的送到了軍營,霍成淵神色凝重,低低說道︰「他讓我們退兵

「那……那如何向皇上交代?」陸千焦急說道。

「千良已經送上錦囊妙計,傳令下去,明日啟程他掃了眼在座的幾個副將領,別有深意的與眾位交換了眼神。

深黑的天空看不見繁星,只有軍帳旁的火把順風晃動,入秋後的夜,風格外冷,幾個守夜的將士正在火堆旁取暖,只見一道黑影在白色的軍帳上一晃,他們便失去了知覺。

幾個黑衣人手腳利落的向不同的軍帳奔去,不多時,便听見兵器相撞之聲,將士們本就警醒,听聞此聲,立刻持起兵器向外沖去,廝殺吼叫聲亂作一團。

霍成淵站在屏風旁,見正向床榻移去的黑衣人叫道︰「喂!」

黑衣人嚇得猛一回頭,刀尖似閃電之光朝霍成淵刺去,霍成淵冷笑一聲,持起手中的劍迎了上去,兵器相踫後撞擊的火花在黑暗中閃爍,他步步緊逼,以守為功,倒忙的黑衣人應接不暇,右手持刀相抵,左手抽出了腰間的另一柄軟刀,向霍成淵胸前刺去,霍成淵右腳踢起一旁的茶盞,左手靈巧的接住後,便忙擋在了胸前,手中力道加大,茶盞便碎了一地,一柄短刀直直刺進了他的胸前,殷紅的血跡暈紅了他青色的內衫,黑衣人兩手收回兵器的剎那,透過清冷的月色,可以看見霍成淵的薄唇勾著一道邪魅的笑意。

「四爺陸千直直沖進來,正要與黑衣人交手,他卻刺破了軍帳,向外逃去。他忙轉身扶起霍成淵,緊張問道︰「四爺怎麼樣?」

秦璇正與黑衣人交戰,卻看見一個黑衣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其余黑衣人看後,立即扔了幾枚暗器後撤退,他正要追趕,卻听到陸千的聲音,便忙沖了進來,命人立即燃起燭火,忙讓人傳軍醫。

軍醫神色擔憂的看了看傷口,說︰「傷口太深了,離心髒又那麼近,恐怕要先回京城,畢竟這里沒有太好的藥材。微臣只能先幫四爺止血

「這種情況我看回京城更不利。路途顛簸,只怕四爺的身子吃不消陸千說道。

「無事,明日……回京城霍成淵果斷的說。

見軍醫和不相干的人退了出去,秦璇才忍不住問道︰「本來以為四爺是裝的,可……可……沒想到真傷成這樣了

「也只有這樣回京城,皇上才不會興師問罪,不過四爺平日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今兒旁人可都認為四爺被一群黑衣人行刺受傷,四爺的英明可要毀于一旦了陸千說道。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若不是因這句話,皇上也不會讓我攻下曲長霍成淵閉眼假寐,小聲說著話。

「依四爺之見,府內的確有奸細了?」秦璇問道。

陸千嘆了口氣,回想著那日的情景,「那日在大夫人的房中,除了大夫人,二夫人也在,還有兩個婢女

霍成淵那日故意提起千良,若是有奸細,必會注意著千良的一舉一動,待秦璇取得千良的書信後,他們定會想方設法一探究竟,于是他便讓秦璇早早備了份假書信,信上只有兩個字「退兵」,那人一直想從自己的手里奪走兵符,自己若戰死沙場,他便會坐收漁翁之力,但看見「退兵」後,他怎能沉住氣?這場暗殺便是想置他于死地,他只能故意被刺,傷勢慘重,才可以以此作為退兵的借口,也可以確定府中卻有奸細。

「回去後好好查。這是千良的信,燒了吧!」

兩人見霍成淵的面色越來越白,才有些擔心,囑咐他好好歇息後,便退了出去。

回京後,霍將軍傷重的消息在宮中傳開,皇上有些大失所望,又派了幾位太醫去霍府,也算是體恤朝臣了。

老夫人從未見過霍成淵傷的這麼重,她愁眉不展的坐在一旁守候,深陷的眼窩載著擔憂與害怕,每次見霍成淵的眼楮一閉,她都像是掉進了恐懼的黑暗中。

「老夫人,你先回去歇息吧!疏影會一眼不眨的守著四爺疏影俯身勸慰著。

「我不放心,你們都下去吧,我留在這里老夫人倔強的說。

仙樂站在一旁,看著霍成淵原本神采飛揚的星眸緊緊閉著,心中也有些提不上氣兒,不知是留是走,正猶豫間,卻見老夫人雙目一閉,向後仰去,香鳶忙緊緊扶住,一行人七手八腳把她抬回了房間。

第二日,霍成淵醒了,听聞老夫人的事後,忙緊張的詢問著,疏影忙安慰道︰「四爺也身在病重,若是四爺好了,老夫人的病自然就好了

「疏影,你怎麼不去照顧女乃女乃?」

疏影心中一顫,疊著衣服的手立刻僵硬了下,而後緩緩轉過臉說道︰「老夫人一直不大喜歡我

「正因為如此,你才要更盡心盡力的服侍她。女乃女乃是個心軟的人,相信我,她一定會喜歡你的霍成淵本想讓仙樂過來服侍,便于探究她是否為奸細,畢竟,他更願意相信疏影。

疏影將被子給他往上提了提,點頭答應道︰「我這就去換姐姐

霍成淵並未放開她的手,她一起身,便牽動著他的傷口,他痛的皺眉輕喃了一聲,看著疏影略帶歉意的神情,忙扯開了一個笑容,指著自己的心口處,說︰「看不見你,這里就痛

疏影靦腆的笑了笑,深深望了他一眼,才將手從他手心抽了出來,囑咐道︰「四爺好好歇著,我去照顧老夫人

他看見她慢慢的向門口轉去,一絲要回頭的痕跡都沒有,他僵硬的笑意還凝在唇畔,只是再不如以往燦爛。深深的失落蔓延在全身,總覺得是什麼變了。

仙樂推門進入房間時,正見霍成淵半倚在團墊上若有所思,他這一病可好,賭約全都作廢了,他現在是愛在哪里在哪里,誰敢管啊?

「你叫我來干什麼?」

「換藥霍成淵瞟了下纏著傷口的繃帶,干涸的血跡已經變得深紅,他半敞開的衣襟中除了用繃帶纏住的地方,卻若隱若現的露出了幾塊健碩的肌膚,讓人目不轉楮的不忍挪開視線。

仙樂倒吸了一口氣,縱使她以前是個男人,也難抵這樣的誘惑,更何況她現在生理上是一個女人啊!她像是做了虧心事般低頭磨磨蹭蹭的靠近他,笨手笨腳的拿起繃帶,正在想怎麼纏的時候,卻看見霍成淵吃力的褪著內衫,緩緩露出了j□j的上半身,抬頭看著愣在那里的仙樂,面色蒼白,不禁皺眉說︰「你愣著干什麼?」

仙樂抹了下鼻子,很害怕會鼻子冒血,這才是j□j果的勾引啊!她壓抑著狂跳不已的心髒,慢慢靠近他,小心翼翼摘下他身上的舊繃帶,當掀下最後一層時,繃帶已經粘在了結痂的傷口上,稍一撕扯,他便痛的皺眉,但仍舊咬牙說道︰「快點

仙樂看著霍成淵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汗水,的確有些心軟,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像個女人,若是可以擺月兌掉記憶,她相信她會是一個好女子,她起身,手指沾了幾滴清水,輕輕涂在了霍成淵的傷口上,繃帶漸漸被潤濕,她便小心的掀起,只見傷口周圍有些發紅,只結了一層薄薄的痂,想必他要恢復一些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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