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少南看著那個沖上來的粉絲,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是的.」
好在麥克風沒有在白少南嘴邊,否則,這話通過麥克風傳出去,時蘇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呢。
她一邊不停的扒著白少南的手,一邊央求,「小白,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小白,你知道的,我有老公有孩子,是不可以跟你在一起的…」
時蘇急得要哭了,可白少南這家伙,壓根兒就沒有一點點要放過她的意思。
白少南用力箍著想要掙開自己的時蘇,視線落在那個粉絲身上,「這位我的支持者,謝謝你對我的支持,只不過,喜歡誰是我的權利和自由,誰都無權過問,如果你還有什麼疑問的話,請退回到台下再來問我
這個瘋狂的粉絲已經越過了安全線,白少南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升騰而起。
時蘇被白少南箍得發疼,一直在掙扎,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的鐵臂牢籠。
付予年看得心疼,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時蘇和白少南走過來,稍一用力,便將時蘇拯救了出來,而他的手,依然捏著白少南的挺胸,「白少南,注意點場合,難道你想害死蘇蘇麼?」
白少南把麥克風拿遠一些,不屑的看著付予年,「付予年,我喜歡蘇蘇,就不會藏著掖著,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我女人!」
時蘇覺得腦子已然亂成了一團漿糊,白少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蠻不講理?!
她用力拉著白少南的胳膊,語無倫次,「你別胡說…」
「白少南,我…我結過婚了…」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僅是白少南,連付予年都怔忡了好久。
「你結婚了?」白少南顯然沒想到是這種結果,捏著時蘇手臂的手幾乎要掐進時蘇的肉里。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什麼時候?」
「你老公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付予年?」
白少南白著一張臉,恨恨的看著付予年,只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方能解心頭之恨。
時蘇搖頭,白少南掐著她的手臂,痛得她眼淚快要掉下來,「小白,你冷靜一下,先放開我,好不好?」
時蘇委曲求全,白少南卻視而不見,他萬萬沒有想到,處心積慮想在今天宣布時蘇是他的女人,卻不料,竟然是這種結果。
「蘇蘇,你在騙我,對不對?」白少南不敢相信的看著時蘇,眼神里滿是不敢相信。
時蘇搖頭,「不,這些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付予年怔在那里,手還搭在時蘇的手上,指尖微顫。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莫過于你剛剛燃起希望,而對方卻告訴你,目標已經不存在了。
于他而言,重新追回時蘇,令她再次愛上自己是他的目標,可是如今,時蘇早已是他人婦,而他卻不是她的丈夫。
這四年來,他一直在原地等待,卻終究還是沒有飛越那片滄海。
蝴蝶飛不過滄海,不是它沒有勇氣,而是滄海的另一邊沒有了等待。
付予年一顆火熱的心,突然就被澆上了冰塊,從頭涼到腳,連呼吸都是痛。
心髒似乎被什麼東西撕裂了,疼得厲害,卻一點傷口都找不到,只知道滿地是血,全是他付予年的血。
他這只蝴蝶,終于沒有飛過跨越在他和時蘇之間的那片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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