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宋又蘿覺得自己矯情了不是一點點……
她關門後回過了頭,看著地面微微垂眸,眸中劃了一絲黯然,你當她為什麼黯然,當然是對自己竟然墮落到向矯情派那邊靠近有些神傷啊。
他們愛亂搞關她屁事啊!
孟靖予允許她hold得住還好說,可是人家她根本hold不住啊,那干嘛還管劉心彤接近他有什麼陰謀,他厲害他神武自己會看出來啊,沒必要搞得自己像怨婦一樣。
對于劉心彤,她只是天生就對白蓮花有偏見,如此而已。
還有,不管怎樣,她還是孟靖予的老婆,她不希望有女人明目張膽的挑釁她,更不會讓他們聯手欺她,她不是小綿羊,也不是吃素的,必須為自己爭口氣。
至于暗地里,宋又蘿看不見的地方,隨他們怎麼搞,也無所謂。
可這等黯然眼神,看在孟靖予眼里就不同了,他馬上下了床,走到她面前。
孟靖予墨色深邃的眼眸看著宋又蘿,認真道,「我果然高估你了。」
至于高估什麼呢?孟靖予沒明說,宋又蘿眸光疑惑的一眨,也不想知道,後給了他一記衛生眼,便想擦肩而過。
宋又蘿的步伐不快,擦肩瞬間,孟靖予的手只在空氣中那麼一晃,輕而易舉的抓到她手腕,轉而握緊。
霸道,強制,不容抗拒。
宋又蘿看了眼自己的手,怒,「孟土豪,一大早你發什麼神經?」
「宋小姐……」孟靖予突然低低呢喃著,另一只手更快的攀向了她的腰間。宋又蘿只覺得男人手掌滾燙的溫度倏地緊貼她的腰,酥酥麻麻的觸感又讓她敏感的豎直了頸椎,而孟靖予順勢又將桎梏加深一分,接著她本能的撲入男人的胸膛。
她抬頭,正看到孟靖予眼底笑意一閃而過,墨眸帶著玩味,他揶揄著,語速緩慢,「宋小姐,現在開始你要學習著適應我的觸踫才好,因為,」他頓了一下,像只狡猾的獵豹,「這種事我們經常會做。」
宋又蘿咬牙,特別糾正,「不是我們,是你!」
孟靖予嘴角上揚,聲音像在故意逗她,「我做了你不是照樣要配合?」
宋又蘿咬牙再咬牙,對孟土豪一忍再忍,才平靜的說,「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無恥啊!」
表面平靜絕對只是假象,說話的同時,宋又蘿在下邊做著小動作——她慢慢的抬起腳,打算重重踩孟土豪一腳。
讓他拽,讓他二五八萬!
可這一腳踩是踩到了,不過孟土豪的除了嘴唇緊抿著,再無其他反應,宋又蘿呆了,內心狂咆哮,她今天為什麼不穿高跟鞋!為什麼!為什麼!
孟土豪終于在他老婆突來的暴力中驚過來,語氣毫無波瀾,「宋小姐,還好你沒有破壞你下半輩子的性福。」
言外之意,孟土豪在欣慰還好沒踢他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