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沙漠中最為凶悍的凶獸,即使它們化為人形,即使都帶著它們自以為很溫和的笑容,但給葉秋帶來的壓力絲毫沒有減少多少,反而使得他的身體下意識的緊繃,心中涌出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畢竟在凱穆之城,雙頭炎龍的名諱都是能嚇哭孩童、使得無數人半夜驚醒的存在啊!若不是先前葉秋的心里只有仇恨,只有對易馨的仇恨,那麼說什麼他也不會在大樹上蹲那麼久,說不定在白石等人沒走之前,葉秋就腳底抹油了。
仇恨使人麻木,使人喪失該有的理智,使人忘記恐懼為何物!
在女人那平躺的小月復轟打了數十次,葉秋心中的仇恨也是減少了很多,該有的理智又從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本能的不安的使得他面色難看了起來。
雖說眼前的臃腫女人沒有顯露出本體,但在她偷襲易馨的時候,葉秋還是看見了她那只毛茸茸的爪子,而整個沙漠中的魔獸能化形的屈指可數,除了火尾天狐,葉秋想不出還能有誰。
當然,讓葉秋驚駭的還是兩獸間的對話,什麼叫當他們不存在,自己可以和那可惡的女人交配?
雖說古人有雲︰當你對一個異性的厭惡,已經深到骨髓,那麼最好的方式便是**她!讓她為生娃,多生幾個,累死她,不回家寂寞死她!
但是,先不說葉秋心中惡氣已經出得差不多了,就說這白日青天、朗朗乾坤的,在兩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魔獸眼前,肆意的去做哪檔子事,葉秋還真的做不出來,還真沒這種膽量以及氣魄。
「啊喲,不敢?還是害羞了?」火尾天狐調皮的眨了眨眼楮,白了葉秋一眼,嗔道;「這可不好哦,當時在凱穆城,你不是對那些東西很干興趣的嘛!怎麼現在又慫了?要是你沒膽量的話,小女子可以幫你的」。
「小弟弟,你看這個」火尾天狐拿出了一個綠色小藥瓶,在葉秋的眼前晃了晃,笑吟吟的說道;「這可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東西哦,只要給她喂上一丟丟,保準讓你快活的想去死,哦!對了,還有其他的好東西,男人吃了雄風大展、精力充沛」。
葉秋對那綠色的小藥瓶也算是有些研究,他戒指中估計還有百十來瓶,他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所以在那臃腫的女子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這些藥劑的功效,葉秋的臉也是有些紅潤了起來,他深深的將頭低下,生怕被這賣成人用品的大嬸看見。
「這些東西啊!真的很不錯!」炎柔在一旁怪笑連連,不時將視線移到昏眩的易馨身上,絲毫掩飾不住那中猥瑣的眼神。
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葉秋知道他們要干什麼,同樣清楚若是不按照他們的意思照辦,可能會把自己的小命給交代在這里,就算和他們也算是「熟人」,但葉秋可不認為就因為見過一面,就會好心的放過自己。
葉秋扭扭咧咧的抬起頭,磨磨蹭蹭的直起了身子,底氣不足的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我不想做那些事,你們會要我的命麼?」
似乎听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炎柔忽然大笑了起來,半響才止住了小聲,他一本正經的看葉秋,認真的說道;「不會,我們當然不會要你命!只是我會把你的肉一塊一快的撕下來,把你鮮血和酒一起埋在地下,骨頭拆了做骨**啊!你不會死,我有把握讓你眼怔怔的看到這一幕的」。
「對!我們家現在還有幾顆跳動的心髒,他們的眼珠泡在酒水中跟本不可能閉上!」
火尾天狐眯著眼在一旁補充說道,仿佛她已經在品嘗老巢中那些專門用眼珠子泡了美酒,她得意忘形的扭著秧歌,把那肥胖的腰肢扭得**之極,甚至還將那猩紅的舌頭伸了出來,回味無窮的舌忝著她的香腸嘴。
即使周圍的溫度又因為雙頭炎龍而變得燥熱起來,可葉秋還是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如果真像兩人所說那種,那還不如自殺算了,至少也能圖個痛快,至少不會太疼
「我做!但是」葉秋眼中閃過一抹無力的神色,他咬了咬牙,說道;「但是我我還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可能可能會做得不好,所以請給我時間,讓我準備好,讓我醞釀一下」。♀
是的!對于如何于女子交、合這種事,葉秋還真沒什麼經驗,輪回之前,雖然在遠處凝視著赤雪的一舉一動,能使得他身子有一些怪異的舉動,但當時葉秋憑著高深的修為,硬生生的壓下了心中的那股旖念。這種旖念在百花樓也有過,那些打扮的鶯鶯燕燕的女子在葉秋身上磨蹭的時候,本能的反應還是有的,但是因為凌小月的譏諷,所以他也沒有得償所願。
所以,葉秋還是處!
對于葉秋的妥協,炎柔沒有感到半點意外,只是懶洋洋的抬起了右手,一道黝黑的火焰在手中跳動,然後他含笑說道;「十個呼吸,你要是在十個呼吸之後,還沒有有所動作,那麼我手中的東西就會將這女人燒成灰燼,同時你也會被我撕成碎片」。
火尾天狐有些同情的看著葉秋,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道;「小弟弟,你可要乖哦!我看還是用這些好東西算了,這樣就不用醞釀了,直接槍出如龍直搗」。
「不用!」葉秋毫不猶豫打斷了她的話,眉頭擰成了一團,他重新蹲子,緩慢而溫柔的將女人秀發攬向一旁,然後認認真真的打量著這張完美無瑕的臉頰。
他的目光逗留在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再難移開分毫,一時間葉秋既然有些痴了,他忘記了是誰毀掉了他的手臂,是誰在他的身上戳了數之不盡的血孔,是誰在那個饑餓交加的夜晚給自己留下難以抹滅記憶
用普通的詞似乎難以形容女人的美,在葉秋的記憶中,似乎只有兩張臉才能與她媲美,在那個**無痕的夜,戰無雙平躺在那小巧的**榻,月光下她端莊的臉頰使得葉秋每回想起就不願意醒來,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沒有往這方面多想,只能在人群中、叢林中無意間偷看一眼,厄偷看很多眼,他認為這就夠了。
另一個是赤雪,是那個使得葉秋連告白的勇氣都沒有的赤雪宮主,每次看到她的臉,葉秋總是有一股無言的自卑,他總是感覺自己始終配不上那個讓人牽腸掛肚的人兒,在他看來,能默默的守護,何嘗不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只是,大雪山的最後一眼,那極為潦草的最後一吻,使得那清晰輪廓徹底的在葉秋的內心深處扎根,他忘不了,他也不願意忘掉!
可能都因為是閉上眼楮的緣故,所以這三張臉在葉秋的腦海中不斷閃過!
可能都因為是她們黛眉微微蹙動著,所以那楚楚可人的模樣不需要葉秋刻意的醞釀!
「時間快到了哦!」炎柔把玩著手中的黑焰,淡淡的提醒道。
葉秋快速的回過神來,他將手心中的汗隨意的擦在身上,目光緩緩下移,額頭上的汗珠也是豆大般的流下,只見在那玉頸之下的胸口位置,兩個半圓形狀的豐碩近乎破體而出,都怪那金色的內甲徹底的擋住了葉秋想看的東西,兩條筆直而修長的**直接被葉秋給忽略,他就這般一眨不眨的看著女人宏偉的胸脯。
一股燥熱感覺蔓延至全身,心海的熱流不斷敲擊著葉秋最後的防線,是時候了!是時候該讓自己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了,他一把將衣服撕去,露出了不算強壯的胸膛,瞬間就褪去了早已經破破爛爛的褲衩,然後,葉秋伸出了顫抖手,毫不猶豫的按在了那呼之欲出的豐碩之上。
「對!孺子可教,就是這樣,什麼都別想,你應該將她內甲也褪去,這樣方便你施展,也方便本王飽飽眼福」雙頭炎龍口中留著口水在一旁賣力的指導著,那黑焰已經被他吐下去了,這個時候他有些後悔了,他後悔沒有親自上陣,不過能在一旁看見如此振奮人心的場面,他也算是知足了。
「估計小弟弟一只手不方便,哎呦太可憐了,嘿!不過做這個事只要下面沒問題就行了,我看著這尺寸應該不弱于小柔柔的啊」從葉秋退去破褲衩之時,火尾天狐的眼楮就沒有離開過葉秋的那里,她不時將目光移到炎柔的身上,若有所思若有所思!
葉秋的呼吸沉重起來,手指的力度也是大了一些,他握著那團柔軟就不舍得放開,心中卻閃過一道紫色的倩影,他在想赤雪的也是這個樣子的吧!尺寸、大小也是這般柔軟,也是這般愛不釋手的麼?
啪!
在兩尊凶獸頗為享受的目光中,葉秋一巴掌就甩在自己的臉上,他在為之前齷蹉的思想而感到深深的後悔,深深的自責!他知道這是對于赤雪的侮辱,對于女神的侮辱,他不能應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能容忍自己有這種想法!
那一巴掌的力道很大,因為葉秋的臉忽然腫了起來,同時也算是將他打了清醒一些,也可能是這一巴掌太過脆響,緊閉著眼楮的易馨輕輕的蹙動了一下,她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驚恐,然後幾乎用出了全力才將眼楮瞎開了一條縫。
與之同時,葉秋忽然轉過了身,雙瞳死死的盯著炎柔,堅定的說道;「你殺了我吧!」
之前的邪念因為腦海中的紫色身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葉秋就這樣赤著全身仇視的看著雙頭炎龍,他渾然不顧及身後有一道森冷的目光鎖定著自己白花花的**,也渾然不在意那臃腫女人正撇著嘴看著自己因為沒有旖念而平復下來的重點。
葉秋能接受在兩雙邪惡的眼皮底下做那等葷事,能接受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最恨的女人,能接受在對方昏迷的時候自己默默的耕耘能接受的太多,但是,唯獨不能接受在想著心中的女神的時候,自己手在別人身上游走!
跟赤雪一比,很多東西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比如說生命!
那怕知道自己會死,會死得很慘,但是那又如何?
轟!轟!轟!
叢林的另一頭響起了震天的腳步聲,參天古樹盡數倒塌,炎柔陰沉的看了葉秋一眼,腳掌用力的剁在地上,便化為一道流光向遠處驚去,火尾天狐遺憾的搖了搖頭,也是向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葉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吸引了兩人,但是他知道雙頭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葉秋可能不會死,但卻是身不如死!他的肉會被撕成碎片,他的血會成為可口的飲料,他的骨頭會被做成骨**,他的眼珠子會被用來泡佳釀
「我靠,你個老丑鬼還沒死啊,馨兒呢?」
這是凌天的聲音,葉秋真的很難忘記,听到這個聲音,葉秋就知道這麼大的動靜,十有**就是凌天搞出來的,他腳掌一用力就欲跳出坑去,然而,一個細微也無力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難于想象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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