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汗,沒辦法,再不念經,就沒法熬了,這種滋味,當真比吃百般苦遭百般罪還難受,男人的難處,李凌終于平生第一次,有了最深刻的體會。
狂念了一百八十遍菩薩心經後,李凌的腦袋,終于有了絲理性的清醒︰它女乃女乃的,這謀殺親夫的婆娘,把老子坑得好狠,老子一定要報仇血恨,要狠狠的、狠狠的揍她的!
一想起二字,李凌心神中隱隱一蕩,觀詩音昔日在帳篷中那付玲瓏妙曼的身子,鬼使神差般浮現在腦海,鼻血,立馬噴涌而出。
轟隆隆~~~~~~~~~~~~~~~~~
根骨晉級所遲來的天劫,終于砸進了暗紅色的地洞,在九道暴雷的轟擊下,李凌失守的心神,總算是還了魂。不過,被靈根補得過火的李凌,挨了這麼多下狠劈,仍舊龍精虎猛,不敢再胡思亂想,立馬開始尋找出洞之路。
幸好整個地洞被暴雷擊得垮塌了大半,不再呈爐狀,李凌沿著崩塌的路線,一陣縱躍,二十來分鐘後,終于在險險中勉強逃出了這個已經干涸的百丈熔淵。
一走出火蓮秘境後,一股強大的威勢,立馬把李凌驚得寒毛豎立,李凌駭然中,瞬間就把自己偽上了山石的氣息,凝神一听後︰古怪,這麼深的洞里,怎麼還有野貓在叫春?
再仔細一听,天啊,哪是什麼野貓,分明就是觀詩音那個婆娘不知在抽什麼瘋。
李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向前模了二十余丈後,立馬被眼前怪異的一幕,刺激得隱去了行跡。
眼前,一個月兌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既像竹桿又似排骨的怪胎,正盯著一個全身赤祼、雙目含春的絕色佳麗,正在瘋扯自己的大褲衩。
原來是正在色迷心竅的仇萬水!
觀詩音這個謀殺親夫的狠婆娘,沒李凌保護後,竟被這家伙在地洞里捉了個現形,大概被喂了什麼烈性婬*藥,正在神智不清的亂勾男人。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李凌等仇萬水終于成功把自己的老二從綁得過緊的大褲衩中解放出來的一剎那,捻動法訣。
法訣一摧,小盤閃電般迸射,雙眼仍盯前面某個最誘人的妙處的仇萬水,連半點反應都沒能做出,嘩的一片閃光後,瘦竹桿頓時被削成了一攤爛泥。
這個整整追殺了李凌四月之久,曾經讓李凌恐懼得宛如是兔子見了狼般的宗師高手,竟這樣連一句遺言都沒辦法交代,就被他眼中昔日螞蟻般的小丑,用一種他至死都沒能弄明白的怪招,秒殺成泥。
李凌往身上掏了掏,粗心到從沒想到要藏衣服的他,就只從里面勉強掏出了一條毛巾和一張薄毯。李凌用毛巾裹了裹,確認把某個不安份的家伙裹得密不透風後,這才在戰戰兢兢中,雙手捧著那張薄毯,向觀詩音蓋去。
唉,她怎麼說都還算是自己法定的婆娘,不能讓自己的婆娘出丑出得在地洞里果奔。誰知李凌才剛靠近,便驚見觀詩音的雙眼,一汪春水亮得懾人心魂。
李凌才剛暗叫不妙,一雙雪女敕中隱顯粉紅的胳膊,立馬以蒼鷹搏兔的迅雷掩耳之勢,瘋撲過來。
李凌驚恐中,這才驚見自己為了捧被子,裹住**的毛巾在失去雙手的扶持下,已經被撐得搖擺欲墜。
李凌才剛想用雙手來采取補救措施,一付溫熱中透著瘋火,絕美中毫無掩飾,急喘中散發著妙曼馨香的軀體,轟然中將他撲倒在地,瞬間就淹沒了他的整個身心……
本就被火靈根激得神神叨叨的李凌,一不留神中,苦苦死撐的心神,就此徹底崩潰。
「嗚嗚嗚…她是殘殺小黑的元凶,她是謀殺親夫的毒婦,她是老子法定的婆娘,老子踐踏她,天經地義…嗚嗚嗚……」
但是,究竟是誰在踐踏誰?一切都沒法說清了。
無邊清涼的氣息,迅速滲進李凌識海中的根骨,這是水火相濟中,水靈根回饋給火根靈的水之元華。在天地間最精純的水元滋潤下,一直在潛意識里念念不忘守護自己童貞的李凌,終于成功在晉級先天時,還仍保存著自己最珍貴的童真。
此人的節操,當真迂腐得不可想象。
晉級先天的快感潮水般襲來,李凌最後一絲清明的心神,終于徹底迷糊,精華迸放中,糾纏中的兩人,最終真正水乳交融。
轟隆隆的暴雷陡然襲來,一個怪爐非常賣力的堵住了洞口,把九道巨雷一一吞入月復中,愣是沒讓那怕只是一丁點的雷渣,溢出爐外。
如此驚天動地的暴鳴,仍然沒能絲毫影響瘋狂中的男女、忘我身心的全力投入瘋狂。
一階兩階,三階。晉級異常困難的李凌,竟在這次荒唐的際遇中,迷迷糊糊中一舉暴飆一個大級再加三個小階,成就巔峰小罡師後,目前的潛力,終于用盡。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凌終于從瘋狂中醒來︰糟糕,這次犯了巨大到這麼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特別容易犯瘋的婆娘,不知會要把老子給恨成個什麼樣…
李凌小心感應一下︰糟糕,這婆娘竟醒得比老子還早,想暫時開溜都沒法避了。再用眼角斜斜一瞄,卻見觀詩的一雙比山泉還清澈的大楮楮,正痴痴的凝視著他的臉蛋,眼神中,竟是透著美到能把整個世界都融化的最甜最膩的幸福。
李凌驚駭中,趕緊裝睡,卻見觀詩音把自己的臉蛋貼了過來,緊緊的靠著他的胸膛,一雙溫潤的小手,不停的撫模著他的臉蛋,雙腳,仍緊緊的纏著他的腰,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松。
李凌在這種怪異的驚恐中,強撐了半晌後,又沉沉睡去。這次,確實是累得太過了,身累,心更累。
喔喔喔~~~~~~~~~~~~~喔!
山雞啼鳴的脆響,隱隱透進了山洞,睡足了的李凌,猛然醒來,伸手一模,除了空氣,啥都沒有,昨日的旖旎,竟像是一場春夢,已經來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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