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美之女子,一邊縱情狂笑,一邊踏綾而飛,看似閑庭信步,卻只眨眼間,便飛越了三百里之遙,誰知望向地下那坨信手揮得的成果時,卻立馬便蛾眉擰成了倒八,粉面變成了紫。♀
「可惡!!!!!!!小婬賊!我蕭菡歡今天不把你碎尸萬斷,生生世世都任你凌辱,永不超生!!!!!!!!」
發誓能發到把自己發得這麼絕賤,可見合歡宗宗主蕭菡歡,剛才遭受了怎樣的打擊,欲殺李凌之心,當真是膨脹到比天高,比地厚,比路遠,比海深了。
蕭菡歡身後的四女子,原本臉上那掩飾不住的淒容,誰知一見著地下之物後,竟俱都震愕得半天合不上嘴——這小冤家的怪腦袋,也不知成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地下那坨血淋淋的物事,到底是什麼東西?
唉,也怪不得人家一代宗主會被刺激成這樣,平生最得意的斷根之技,今天竟然在一個修為掉渣的小青年面前第一次失手,還竟然失手得只是斬斷了一根被雕刻成根狀的白蘿卜。
但是,這還不足以讓一代宗主憤慨到發下葬送自己生生世世之清白的毒誓,最讓人羞辱是,那根蘿卜造型特別逼真的蘿卜頭上,竟然還雕刻著一個絕美仙子的姿容。♀
能把合歡宗宗主的姿容,完全逼真的雕刻在一個那麼狹小水女敕的蘿卜頭上,李凌在肖像畫中的造諧,精深得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唉,其實這事的起因,完全不是因為李凌過份的缺德。
第一次遭逢合歡宗宗主後,李凌對她並無多大反感,相反,還因驚異于她的絕美,把她的仙容在一顆白蘿卜上面回憶了一番,順便炫耀了一下自己那離譜的記憶力所擁有的驚人的復印能力。
誰知這位絕美的宗主,做人也太不厚道了,一次不成竟然還來第二次,並當著李凌的面,向他演示了他未來那有可能的極其慘無人道的下場。
這美人一而再的猖狂,還猖狂得這麼缺德,終于激發了李凌對她的憤慨,無法用修為來報復的李凌,在一時沖動中,只好用藝術形式來表現,于是便把那根蘿卜,加工成了這美人平生最惡心的根物。
待到小命示警後,李凌很快便把未來的元凶,算上了這美人的一份。作為一個真正男人,有時候那可是寧可斷頭也不能斷根啊。
李凌在奇想妙想中,竟由自己體內那條虛無飄渺的偽根,想到了為保命根,弄出一條真正偽根的高招。
于是,本著物盡其才的原則,那根帶有美人肖像大作的大蘿卜,便被李凌綁在了褲襠底下。
為把高招的細節做到盡量不出紕漏,李凌發恨之下,竟還愣是把自己放了一次大血,做成了一坨血袋,與偽根捆綁成配套的連環計,又用易容**中的收根術,平時把真根收入月復中,只有噓噓時才放出來透透氣。
靠著神經質的周密防護,李凌剛才果真憑自己的小聰明,一舉建功。本來剛才蕭大美人出劍時,還有點感覺材不對板的錯覺,但聞到飆血的味道合符邏輯後,才沒再補一劍直接要了李凌的小命,終于為他贏得了最關鍵的逃命時間。
一代超級宗門之宗主的修為,境界當真是高深莫測得令人難以想象。李凌靠著先天法寶逃命那神跡般的威能,還用了自生的五行輔陣瘋狂加速,竟在一路瘋逃中,被傾力狂追的蕭大美人,一點一點的慢慢拉近。
但是,在狂追了三十八萬里之遙後,蕭宗主卻最終從天上黯然而落,抱著一顆歪脖子老松,禁不住縱情的嚎哭起來。
為嘛?腦子有病啊?
非也,沒辦法,人力有時窮啊。蕭菡歡怎麼也沒想到,以自己一代宗主這種笑傲天下的實力,全力飆速竟然還追不上一個才聚元二階的小蝦米。
最讓她絕望的是,自己飆到接近油盡燈枯了,那個看似隨便伸根小指頭便能捏死的小螞蟻,竟然還一如既往的活蹦亂跳,似乎還看不到半丁力盡法窮的跡象——今天是沒辦法實現自己剛才指天盟誓的豪情壯志了。
呼呼呼,李凌全力加速中,竟然只用了短短的一天一夜,便逃回了百花園中。雖然從理論上自己已經度過了蕭美眉指天盟誓的危險期,按理,合歡宗宗主現在已經不再是他的仇家,而是要乖乖送上門來讓他凌辱的女奴才對。
但李凌還沒腦殘到會相信大人物這種牙痛咒的程度。大意失手的蕭宗主,現在恐怕壓根兒就不會考慮去實踐什麼一諾千金的信義,而是殺他之心,會膨脹到比殺爹凌母之仇還更天高地厚的程度。
小命危機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怎麼辦?李凌發狠之下,嗖的一聲便鑽進了老造的肚子里,決心這次不修成個一巴掌便能拍翻元洲大世界所有大能的蓋世高人,誓不出爐了。
一進入小天地中後,李凌立馬被眼前那縱橫數百萬里之遙的壯麗河山,感動得熱淚盈眶︰嗚嗚嗚,幾曾何時,老子憋屈得只能鑽進地洞里去當老鼠,不意如今,竟豪闊到執掌了一個浩瀚的天地——可惜仍舊還是光棍一條,連一條可供操控的小毛毛蟲都奉欠。
「老造,怎麼回事,我的那些富可敵國的萬貫家財呢,為何連半根毛都感應不到了!!!」望著空空蕩蕩的大好河山,李凌的眉頭越皺越擰。
「蠢材,你腦子有毛病啊,這麼白痴的問題,還要來問俺老造?」
怪爐立馬變出一張怪嘴大噴口水道︰「誰叫你出爐之時,不把時間清零——這天地中都不知過了多少個宇宙紀元,再多的家財也早就連劫灰都沒得剩,徹底化為烏有了。
蠢材,教你一個常識,儲物天地不是儲物空間。儲物空間的時間是永恆不動的,所以無論存放多久的東西,拿出來都還是新鮮的。
這儲物天地經常性被你調成一秒一百萬年,能當存寶貝的倉庫用麼,白痴啊、你!!!」
李凌一愣,頓時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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