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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顯然被這個消息驚的不輕,只是呆呆的待在原地,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呆呆的消化著這個消息。яя
替換雪族心髒之事,可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完成的,不緊要依靠煉體和煉魂來提高身體素質,還必須舉行復雜的儀式,同時還要準備一些天材地寶來提高成功率。
可是那位名叫陳許的女子,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將冰之心替換進入了任曉天的體內,這件事對于他們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按人家陳許的說法,好像還對于她只是順手做了一個簡單的事而已,三人的世界觀瞬間就陳許擊潰了。
冰主的心里承受能力略強一些,率先反應了過來。他來在了任曉天的身前,模了模任曉天的心髒位置,感受著他的心跳。
感受著心髒發出「咚咚」的跳到,心里不由的出現了疑問,同時嘴上也不自覺嘟囔出來︰「這…這應該只是普通心髒跳動吧!」
看到冰主的動作,林雪倩和陽明也是反應了過來,同時來到了任曉天的跟前,也檢查起任曉天的身體來。
隨著三人的檢查,同樣的疑問同時出現在了三人的腦海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奇怪的想著。以那位陳許姑娘的實力,總不會無聊到欺騙他們吧!
「少主,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就在這時好奇心最重的林雪倩,率先提出了疑問。
听到林雪倩的疑問,冰主思考了一下,再一次伸出雙手,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任曉天的身體,最後依然是搖了搖頭。
說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听那位陳許姑娘的話,她應該不是仙界之人,大概她的方法比較奇特吧!」
「恩,目前只有這個結論可以解釋了!」林雪倩說著,指了指旁邊任曉天說道︰「他怎麼辦呀!」
「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而且魂魄也奇跡般地復原了,大概休息一下就醒過來了!」
听到冰主這樣說,林雪倩松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旁邊的陽明,那意思好像再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陽明自然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苦笑一聲。緊接著伸出右手,抓住任曉天的衣領,想要將昏迷的任曉天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任曉天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股寒氣順著任曉天的身體溢出,緩緩的彌漫了陽明的右手手臂,陽明的手臂之上,也緩緩的爬上了一層寒霜。
那可是陽明呀,雖然陽明不是純血脈的雪族人,但是再怎麼說陽明也是具有雪族血脈的,居然有寒氣能夠在他的身上凝結,這基本只有像冰主這樣的超強高手,才有可能辦的到吧!
冰主三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而陽明好像受不了任曉天發出的寒氣了。右手一松,直接將提起來的任曉天丟在了地上。
此時任曉天的身體落地之後站立不穩,直接跌倒在地,只見任曉天發出「哎喲」一聲,直接清醒了過來。
他環顧四周,看了看冰主三人,又模了模自己腦袋,奇怪的問道︰「你們都怎麼來了?」
看到任曉天這麼快就清醒了,三人先是驚奇了一下。不過想起今天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也就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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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是呀!你想想自己發生了什麼!」
听到林雪倩和陽明焦急的詢問自己,任曉天思考了一下,又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然後就來到這里。好像又看到了一個雪族的女人,最後我就暈倒了!」
「還有呢?後來怎麼樣了!」
看到林雪倩焦急的模樣,任曉天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受傷了。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適。
緊接著,沒有直接回答林雪倩問題,而是奇怪的回問了一句︰「怎麼了嗎?我只記得最後看到了一位很美麗的雪族女人,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她的面容了
說道這里,任曉天突然停了下來,抓著腦袋,好奇的說道︰「好奇怪,我明明記不得她的面容了,但是我為什麼說她很美呀?」
「你快點回想一下,還記得什麼沒有!」
看到林雪倩的表情好像不是開玩笑的,任曉天只好「哦」了一聲。捂著腦袋,仔細的回想了起來。
但是他思考半天,還是只記得昏迷前的事情,最終只有對著林雪倩搖了搖頭。
看到任曉天好像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冰主也只好說了句。
「好了,他應該一直都在昏迷之中,不知道也是正常。雪倩,你先將他送回自己的住處吧!等一下去我那里找我們,這件事先放一放,咱們還是討論一下眼下最重要的事吧!」
听到冰主已經發話了,林雪倩只好停止了詢問,對任曉天說道︰「走吧!你這次真是沒少給我惹麻煩!」
任曉天撓了撓頭,尷尬一笑,最後走到了林雪倩的身邊。
林雪倩對著冰主作了個揖,然後就帶著任曉天離開了。
看著林雪倩帶領著任曉天消失在甬道的盡頭,冰主轉過頭看向陽明,詢問道︰「剛才那個家伙,散發出來的寒氣怎麼樣?」
「很厲害!」
听到冰主的詢問,陽明就只概述了這簡單的三個字。
……
任曉天在林雪倩的帶領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此時的邢雲正等在任曉天的住處,看到兩人回來了先是一陣驚喜,但是她發現自己真正等的人,好像沒有過來,心里也是有些失落。
就這表情的變化,旁邊的林雪倩可是看在眼里,不過林雪倩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對著兩人說道︰「本來今天的試煉,可惜被某些人給破壞了,我去和少主商量一下,等明天我再來找你們吧!」
說道這里,林雪倩就轉身離開了。
邢雲看到林雪倩要走,沖著尷尬的站在旁邊的任曉天道了一聲別。急忙跟了林雪倩的身後,一起離開了。
此時的任曉天,看著兩人離開後。模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不過最後走到了床邊,躺了上去,閉上眼楮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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