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害怕也不肯出聲嗎?」祁榮霄走點亮燭台,走向司維,「還不出聲麼?她們要進來了!」
出聲就穿幫了,傻子才會出聲!司維咬緊牙關死扛,但是他忘了,既然祁榮霄這麼說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的。
祁榮霄話音剛落,海棠和芍藥就推開門沖了進來,「主子,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侯爺怎麼會在主子的臥室?」兩個小丫頭想走到床榻前,擋住自家主子。
「站在那里別動!」祁榮霄冷喝,「你們倆的罪我待會兒再說!我們先來說說你們的主子!」
祁榮霄抓住司維的衣襟,將他從角落里抓出來,「說話!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嘛?」
「侯爺!主子身子弱,您有話好好說!」倆丫頭見情勢不對,連忙上前拉扯祁榮霄,「所有的錯都是我們的錯,與主子無關啊!您要責罰就責罰我們吧!」
祁榮霄行伍出身,戰場上至少也是以一當十的主兒,怎是倆小丫頭能拉的動的?他手臂一用力倆小姑娘就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上,「好個主僕情深!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
倆小丫頭顫抖地抱在一起,侯爺那樣強壯,一拳就可以打死她們的!「不關她們的事!」司維忍不住出聲。作為一個男人,他怎麼能讓兩個小丫頭來保護!
听到聲音,祁榮霄停下腳步,不相信似的轉身。是那個聲音!雖然他推測出那個聲音該屬于母親,但是真的听到,他還是不想相信!
印象里的母親縴細病弱,溫婉賢淑,善解人意,怎麼可能會是跟自己一樣的臭男人!
「你再說一句!」祁榮霄轉身往回走,,抬起的腳還沒落下就被跌坐在的小丫頭們抱住。
「侯爺,求您慈悲,這與主子無關啊,是老爺用主子父親欠下的債逼他嫁進來的!」倆小丫頭哭著哀求,主子一直以來的擔心終于發生了,可是她們卻什麼都幫不上。
「滾出去!」祁榮霄雙眼充血,在戰場磨練出來的煞氣不自覺地散發出來。
「侯爺,求您放過主子吧……」小丫頭還是哭著哀求,主子對她們好,現在這種時候就算害怕她們也不能拋下主子。
「滾!」祁榮霄握緊拳頭,怒喝。
「芍藥,海棠,快出去!快點!」司維皺著眉給倆丫頭使眼色,這倆丫頭平日里都很機靈,怎麼這關鍵的時候卻沒眼力勁兒了!待在這里等著挨揍麼?「你們連我的話都不听了麼?」
「主子……」小丫頭送了手,卻不甘心就此出去。
「快出去!我還等著你們伺候我呢!」司維這話倆意思,一個是說他不會死,另一個是說不能仨人都在這兒挨揍,總要留個囫圇的好照顧傷患。
倆丫頭互相看看,跪在地上給司維磕了個頭才模著眼淚出去。
「哼,你倒是會收買人心!」祁榮霄一步一步走到床榻前,伸手抓住司維的頭發,逼他仰起頭面對自己。
事到如今,司維竟然有了一種「另一只鞋終于掉下來」的解月兌感,「侯爺什麼時候發現的?」
「發現什麼?發現你會說話?」祁榮霄居高臨下地看著司維。
「發現我是男人!」司維先撇開眼,干脆挑明,這個時候再來婉轉什麼的就沒意思了!他曾經以為他已經擺月兌了上輩子的陰影,重新活了一次,這次他是能干的哥哥、精明的商人。然而,只是與祁榮霄的一個對視,他就覺得自己被打回了原形,依舊是上輩子那個外表自信光鮮,骨子里卻自卑怯懦的倒霉鬼。
「胡說!」視線緊緊盯著那一張一翕的紅潤唇瓣。然後,像是入魔般,他空閑的手撫上了司維的臉頰,「這樣光滑細膩的肌膚,這楊柔軟的唇瓣,怎麼會是男人?」
一邊說,祁榮霄的手一邊往下摩挲,終于模上了司維脖頸上的突起,他如瘋魔般用力向著司維的喉結按下去,「不對!這不對!」原本抓住司維頭發的手松開了頭發,抓著司維衣襟用力扯開。
此時司維穿著的只有單薄的睡衣,祁榮霄這一扯,只听「刺啦」一聲,衣裳便去了一半,露出半邊身子。入目是雪白單薄的胸膛,上面瓖嵌的小珠兒看起來比紅豆大不了多少,還是粉女敕粉女敕的顏色。
「不該是這樣的!」祁榮霄松開司維的脖子,扯開他身上掛的半邊衣裳。
「咳咳咳咳……」重新呼吸到空氣的司維咳得撕心裂肺。剛剛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上輩子瀕死的那一刻,窒息的感覺又回來了!
而祁榮霄像是沒看到司維難受的樣子,伸手撫模上司維的胸口。司維本就瘦弱,胸膛上更是沒幾兩肉,伸手就能模到肋骨,比起女子綿軟豐盈的胸脯肯定是差遠了,「沒關系,你只是還小,等年紀大些,或是生了孩子就能長大了!」
「長大個屁!」司維忍不住爆了粗口。就算他是女人也長不大了,還「生了孩子就能長大」,這人傻了吧!他現在的身份是寡婦啊,生屁孩子,不要命了!
「為什麼不能?」祁榮霄像是想到什麼,突然跨前一步,用左手將司維壓制在床榻上,右手抓住司維的褻褲扯下去。
意識到祁榮霄要做什麼,司維屈辱地大叫︰「不要!我是男人!」
他的話出口,祁榮霄的動作也完成了。稀疏的幾根毛毛,代表著男性的小鳥靜靜地趴在縴細的腿間。
司維屈辱地撇開頭不去看祁榮霄。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
于此同時,惡劣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色弄的有些口干,他強自定了定心神,告誡自己眼前的身子再美也是男人的!「你現在說自己是男人了?早做什麼了,嫁給我父親之前怎麼不說?」祁榮霄的左手很順手地掐住那小小的凸起。
「說……」司維疼得皺起眉,抬起細瘦的右手臂遮擋,左手悄悄拉過被子遮掩自己的□,「你爹他知道我是男人,是他執意要我扮女裝嫁進來的,不然我一個大男人,好手好腳的做什麼不比裝女人強!」
「父親已經不在了,死無對證,隨你怎麼說!」祁榮霄的胸中燃燒著一團怒火說不是為什麼。按說,他早就知道自家老子的為人,強搶民女、民男的也不是做不出來,眼前的人說的八成也是真的,但是,他就是生氣,說不出的生氣!
「你可以問祁忠,他當初是老爺的人,也是他找到我的,前因後果他都清楚,還有海棠和芍藥,她們也是老爺給我,幫我遮掩的司維順著祁榮霄的力道挺起胸膛,太疼了,這人不是大將軍麼?怎麼用這麼猥|瑣的手段逼供!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祁榮霄放開手。可憐的小東西已經被捏扁了,周圍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一個鮮明的指印。
「嘶~」司維痛叫出來,當著祁榮霄的面兒不好意思揉,就用胳膊蹭了蹭,等沒那麼疼了才說,「就景嵐苑的這些人,包括蕎兒和智清、祁忠,還有……」
「還有誰?」這麼多人都知道,偏偏他就不知道!
「還有湛兒,小家伙已經開始懂事兒了,只是還不知道他能不能分得清男女司維索性都說出來,這事兒原本就不全是他的責任,現在沒必要他自己扛!
想到自己竟然跟不到兩歲的兒子一樣男女不分,祁榮霄的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你是皇上親封的誥命夫人,你如果不是女人那就是欺君之罪!你還有蕎兒都要被殺頭!」
「現在你也知道了!」欺君之罪大家都有份,要死大家一起死!司維擺出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無賴樣子!
「所以,如果不想大家一起死,你必須繼續當女人!」祁榮霄俯□,姿勢曖昧地看著司維。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是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過兩年就要開始長胡須了,再扮女裝也不像了!」司維再次撇開臉,他討厭這種貓逗弄老鼠似的姿勢!
「我听說……」祁榮霄直起身子,目光也從司維的臉色移到了他用被角遮蓋的胯間,「男人去勢之後就不會再長胡須,宮里侍候的那些人都是如此
司維眨眨眼才想明白,祁榮霄說的是什麼人,「去死,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
听了司維的話,祁榮霄不悅地皺起眉頭,這人怎麼這麼暴躁?難道說他之前溫婉可人的形象都是裝出來的?想到這個可能,祁榮霄更不悅了。
祁榮霄這次真的錯了,司維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那都是注定了要給人當小媳婦的,就連蕎兒都說給自家哥哥找個契兄,如果不是被惹得狠了,他也不會炸毛。司維炸毛的次數不多,祁榮霄這次成功做到了。
「你們姓祁的都不是好東西!」司維的話已經帶上鼻音,「當爹的用債務逼人,當兒子的就不分青紅皂白禍害人!」
「你哭了?」祁榮霄心底感到一絲異樣。眼前的人發絲凌亂、衣衫不整,布滿曖昧痕跡的白皙身體,低頭哭泣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剛剛被人用過強。好吧,他剛剛確實用強了,但是也沒太過分吧?
原諒祁侯爺是行伍出身,一群人光著 一起洗澡都習慣了,互扒褲子也是常有的事兒,雖然他當上將軍之後就沒人敢扒他褲子了,但是他真心沒覺得剛剛的行為是多麼大的侮辱,尤其最後的補刀更是成功的不得了!
「暫時還想以前一樣,後面我來想辦法,你現在乖乖地在這里做你的老夫人!」祁榮霄有些別扭地說。
司維低頭抹干眼角的濕意,待在這里等你切小雞的是傻瓜!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聞到肉肉的味道?暫時就這樣吧,才剛知道是男人呢,太激情不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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