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鐵狗子,巧遇此處,見兩位前輩在此爭斗,心下不由感到震撼,好奇之下,便呆楞在了那里,忘記了動彈付景年彎腰作揖道︰「打擾了二位前輩,實在不好意思
「哼,你這話說與鬼听,鬼都不會相信,也想來糊弄住我不成?」崖木子冷笑道︰「快說,你是何人所派而來?又是何居心
不待付景年說話,蕭無常從褲襪處再拿出一把匕刀,冷諷道︰「混元手真是好大的架勢,何時也學會了欺負小輩?哼,你且再接我三百招
一步騰起,蕭無常滯在空中,身影暴閃九下,速度之快,使人只能看到九道幽藍的刀光在空中閃爍。
崖木子眯眼負手而立,兩個極大的袖口被吹的獵獵作響。
「呔蕭無常疾喝一聲,人刀合一,從崖木子頭頂處揮刀半月般劃下,這一下,就要削去他的頭顱。
「來得好崖木子目光一凝,不等這一刀落下,腳尖先用力,如大鳥般躍起,一掌迎上蕭無常。
二人各逞絕技,在空中騰轉挪移,斗在一處,剎那間交手十余招。
崖木子一雙手時如天魔幻形,時如佛祖拈花,時如揮動五弦、時如反彈琵琶,其變化突兀至極,直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在眾人眼里,面對如此攻勢,蕭無常就似驚濤駭浪中一葉小舟,隨波逐流,難以自主。
雖然崖木子攻勢如chao,但卻始終被隔在一尺之外,而他常攻勢稍弱,蕭無常的攻勢立時擴展開來,施以反擊。
一時間斗了個旗鼓相當,進進退退,不過幾許就交手百十招。
「砰砰砰砰一陣拳肉交接聲,又是百十招過去,蕭無常逐漸被狂風打暴雨般的掌勢壓的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互對一掌過後,一個筋斗倒翻出去,落在地上蹬蹬蹬連退四步,才穩住頹勢。
崖木子站在地上,目光清幽冷淡,袖口極大的青杉無風自動。
蕭無常拄刀在地,刀尖用力一挑,便掀起一大塊草皮掠向崖木子,口中叫道︰「小兄弟,跟我走然後一把抓起付景年,付景年也不反抗,任由蕭無常借著草皮的掩飾,帶著自己一個猛子插入大江。
崖木子輕輕拂袖,將砸向自己的草皮轟的四分五裂,定眼再看,眼前卻哪里還有蕭無常和付景年的身影,細細掃去,只見月se下顯得格外安靜的江水,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崖木子神seyin沉,面se冰寒,仰天長嘯,直透雲霄,「蕭無常,你莫要讓我抓住,否則我定要讓你試試我混元手,剝皮抽筋的厲害
沅江靜靜地流淌,沅江彎世代以捕魚為生,自給自足,由于與外界接觸很少,因此這里民風極為淳樸干淨。
天才蒙蒙亮,就有漢子吆喝著山歌,撐著小船,撒著網到沅江邊捕魚。
「羅羅
阿加里格羅阿加里格羅羅
快快升起帆羅
快快拉起錨羅
我們的漁船出江了羅
出江追風暴羅
風在耳邊叫羅
浪在腳下跳羅
追風吆追風吆
…………」
江面起著大霧,捕魚的漢子的歡快的吆喝著山歌,剛剛將小船撐出江邊不遠,只見離岸極遠處有兩人踏浪而來,速度奇快。
一個一身夜行黑衣,就連臉都整個罩住,另外一個男子白衣白發輕飄,由于距離太遠,使人看不清切此人容貌和年紀。
「仙……仙人啊這漢子結巴開口,在他眼里,這無疑便是仙人手段。
不過幾許呼吸的功夫,那踏浪而行的二人便與小船不過幾丈遠,漢子不過一眨眼,還不待他將這兩個仙人看個清切,這兩人便與小船匆匆而過。
「前輩,你這是要將我帶我去何處?」付景年被這蕭無常托住身子,任他帶著自己踏浪前行。
自昨夜投江之後,蕭無常便帶著付景年順江漂下,直到遠離了那江邊草地極其遠,蕭無常這才帶著付景年出了江面,一直踏浪而行。
蕭無常內力流轉,付景年在旁清切的感受到此人應是半步金剛修為左右。
「莫要廢話,你隨我來便是,我自然不會害你蕭無常蒙著臉,僅僅露出的眸子透出一分疲憊。
這一夜戰斗,又一路顛泊,著實讓他耗費了不少心神,若非強撐住一口氣,只怕早就無力走到現在。
上了岸,蕭無常口中所含的的那股氣迅速泄掉,若非付景年將他扶住,他就要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艱難直起身,蕭無常眼內殺機一閃,冷聲道︰「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這混元手還真的端是厲害
「小兄弟,倒是老夫拖累你了蕭無常淡淡開口。
付景年做受寵若驚惶恐狀,「前輩客氣了,應是小子拖累你才是
「你這小女圭女圭,倒也會說話蕭無常不置可否,「罷了,你隨我來,這幾ri你跟我到這避避風頭,ri後你最好莫要見到那崖木子,否則……哼哼,莫要怪老夫不提醒你
「多謝前輩指點付景年彎腰賠笑道。
蕭無常淡淡嗯了一聲,帶著付景年專走叢林小道,遇人則躲,看得出這蕭無常對這里極其熟悉。
這一路躲躲藏藏,東拐西抹,最終在一道山谷里停了下來,山谷旁蓋著一座茅草屋,一個與付景年差不多大的青年坐在屋門口,此人相貌本是平平,但卻因從眉尾處蔓延到嘴角的一道長疤,使得這臉多了幾分猙獰恐怖。
此人東盼西顧,一見到蕭無常便迎了上來,拱手道︰「師尊,無事吧?」
「無妨,雖然過程艱辛了些,到底還是拿到了蕭無常揮揮手,示意無妨,然後又指著付景年對這人說道︰「阿牛,你這幾ri代我照顧一下此人,我得回總堂去交差
這名叫阿牛的人平淡的看了一眼付景年,點了點頭。
「小弟鐵狗子,這幾ri便要勞煩阿牛哥了付景年諂笑著拱了拱手。
「曾阿牛這青年男子淡淡說道,然後便轉身回了茅草屋,始終沒有再多看付景年一眼。
「我這徒兒xing子冷淡,你自行隨便就好蕭無常說完也進了屋子。
付景年笑著擺手說無妨無妨,待這兩人徹底走入屋內之後,他笑容逐漸收起,低下頭神se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付景年抬起頭,將拇指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口哨子。
只見一頭盤旋在天空的鷹隼剎那間如利箭般落在付景年肩頭,付景年從白袍上撕下一處,內力凝在指尖,寫道「小丫,少爺暫且有事,你與大牛還有書生,以及朱家那位小姐去留下城等我
鷹隼一把叼住白條,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宛若流光一般橫掠向三江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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