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男有如一只活潑的小兔子,在劉嬌懷里來回拱動,隨著陣陣磨蹭,劉嬌只覺得胸前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竟使得芳心也在暗暗顫粟,趕忙伸手推了推︰「興男,別鬧了,快睡吧!」
「不嘛,姑母,你試一試嘛!」劉興男抓起劉嬌的手腕,向自已的衣襟內伸去。
「哎~~你真煩人!」劉嬌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把手探入褻衣,輕輕按揉起來,或許對于衛風,女人的胸脯只有大小、形狀之分,但劉嬌身為女子,立時就體會出了劉興男的胸脯與自已在另一方面的區別,扁扁平平那是年齡小,劉嬌相信,兩三年內將會逐漸飽滿柔軟,關鍵還在于,劉興男的肌膚細若凝脂,仿佛吹彈即破。
‘果然是年輕好啊!’劉嬌不自覺的升出了感慨,對于現代社會的女性,二十出頭才是如花妙齡,可古人不同,生存環境惡劣,終日為兩餐忙碌,生命又沒有保障,很多女人三十左右就已老態初顯,之後再撐個十年八年或會撒手西歸,這放在一千多年後是不可想象的,畢竟如謝道韞、丁太後般錦衣玉食的女人不具有普遍性,更多的則是在生死邊緣苦苦煎熬!
劉嬌覺得,自已虛渡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光陰,那麼,興男是否還要走自已的老路呢?壓抑本性過平平淡淡、又繁瑣無趣的日子,到老來再生出後悔?
‘或許衛將軍說的對,興男只有跟著他才能有幸福!’劉嬌突然理解了衛風對劉興男的所作所為,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劉興男可以和衛風拌嘴吵架,抓住話語中的漏洞挖苦嘲諷,衛風根本不生氣,相反還樂此不彼,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相應的,劉興男的臉面也增加了很多笑容,看的出,她很快樂!
這放在沒接觸衛風之前,是不敢想像的!
‘算了,沒名份就沒名份,自已不也沒名份?王家女郎隨和,心地也不錯,料來不會虧待興男!’一瞬間,劉嬌堅定了姑佷二人同侍一夫的決心,但她也清楚,先不提劉興男的真正心意,兄嫂那里便是一道邁不過的坎,只能慢慢想辦法。
「嗯~~」正暗暗轉動著念頭,耳中突然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劉嬌立刻意識到出了狀況,正要把手抽回。
孰不料,這只手卻被拽住,劉興男不依道︰「姑母,原來你也會按摩啊,不比那壞家伙差,興男很舒服,也很喜歡,再按一會兒吧,按頭頭!」
屋內一片黑暗,劉嬌相信劉興男看不到自已的臉面,卻能清晰的覺察出,自已的臉頰已經通紅滾燙,這做的是什麼啊?竟然把小佷女給弄的動了情!更令她不安的是,劉興男年齡還小,分不清是非,如果貪圖歡娛沉溺于yin樂當中,只怕這一生都毀了!
‘都是那該死的家伙!’劉嬌在心里把衛風給罵了個狗血淋頭,跟著就不由分說的把手伸出,佯怒道︰「興男,凡事要適可而止,女孩子胸脯怎能隨便讓人模?即使姑母也不行,它只屬于你日後的夫郎,快睡吧,姑母困了!」
「哦~~」劉興男顯得頗為失望,過了小片刻,又道︰「姑母,咱們都是女子,模模有什麼關系?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更何況興男還是你的佷女呢,又不是外人!其實興男明白,對男人要小心提防,特別是那個壞家伙!以後都不會再上他的當了,姑母,興男也想模模你,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模一模。」
「胡鬧!趕緊睡覺!」劉嬌又羞又窘,喝斥剛剛月兌口,一只小手已如水蛇般哧溜一下滑了進來,頓時,劉嬌的整具上半身全都僵住了!要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封閉了整整三年啊,這就像彈簧,壓抑的越緊,反彈的力道也越大,逞論她的心並不是靜如止水,而是已經為衛風敞開了心扉!
「興男,把手拿開!」劉嬌按壓下心里的悸動,勉強喚道。
「嘻嘻~~」劉興男嘻嘻一笑,在頭頭上撥弄了兩下,贊道︰「姑母的胸好大,好軟,模起來真舒服,興男還想模一會兒,要是興男以後也能長成這樣就好了」
「嗯!」劉興男的話音還未落下,劉嬌已抑制不住的從唇角泄出了些申吟,霎時間羞惱交加,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的把劉興男的胳膊拽出,一個轉身面向牆角,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
劉興男卻如個無辜寶寶般,也翻了個身湊上來,不解的問道︰「姑母,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興男弄疼你了?」
「不許問!趕緊睡覺,再不睡姑母要生氣了!」劉嬌突然爆出一聲怒吼,這可把劉興男給嚇的打了個哆嗦,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只是,屋子里雖然沒了聲音,可這姑佷倆能睡的著嗎?
一夜很快過去,時間也飛速流逝,在這段日子里,明活城外終日蹄聲隆隆,每隔三五日,衛風會派遣小股部隊搶掠周邊城寨,其余的將士們則操演各種騎陣隊形,新騎兵以騎術訓練為主,而老騎兵的重點放在了騎射上面。文字首發。
受制于騎弓欠缺,依會稽的能力,過去的一年只制做出了五百副騎弓,因此衛風最想練習的返身回射,即騎在馬上向後射箭,這曾是蒙古人橫掃歐亞大陸的絕技,只能先教給親衛與母夜叉了,廣大的騎兵戰士由于弓不趁手,暫時只停留在正面沖射階段,這使衛風意識到,當初往燕國光顧著交換戰馬,卻忘了交換騎弓,看來,明年得派人與慕容熙或馮跋商量下,少要些馬,多換些騎弓。
劉嬌姑佷倆卻不操心,劉嬌的主要任務是和衛風學做菜,限于調料與食材的匱乏,衛風能教的並不多,可縱是如此,也把她給驚的合不攏嘴,所有的菜式都是聞所未聞,偏偏還味美無比!
劉興男則是只要陳少女與王道憐有空閑,就拉著她們到底亂跑,短時間內,她學會了射弩,學會了打獵,還學會了騎馬!但她始終記著吃的大虧,再沒給衛風半分可趁之機。
不知不覺中,時間來到了十二月中旬,已經在半島呆了兩個月,是時候回家了,十二月十八日清晨,明活城里燃起沖天大火,在濃濃的黑煙相送下,將士們帶著財貨、女子與匠戶向海邊行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潰逃到海島上的孫恩,命人把盧循與徐道覆招來自已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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