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3
他抬起她的下頜,深深的凝視著她,孟蝶有些心虛,結巴道,
「怎麼了?」
話剛落,趙雍低頭吻了下來。
他在她唇上嘶咬,纏綿,直到兩人都氣喘息息。
「為何不來見孤?」他啞著嗓子責道。
她想不到他的不悅竟是因為這事,心里暗松了口氣。
「忙……」
「嗯?」趙雍臉色一沉,緊緊的扣住她的下巴,她居然說忙,整整十日,她不來見他,僅一個「忙」字敷衍。
趙雍的眼神發出危險的信號,孟蝶只覺下頜一絲疼痛,立馬裝著委屈的表情,強擠幾滴淚水,咬著唇,垂下眼眸,
「夫君剛回邯鄲,定有諸事繞身,蝶怎敢打饒,蝶日日思君,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嗚嗚……」
孟蝶說著說著,竟小聲的抽泣起來,全完是埋怨丈夫終日忙碌,而不顧妻子的一幅小女人嬌態模樣。
趙雍不僅皺起了眉頭,這幾日來,他確實繁忙無比,初登大位,又離開朝堂兩月,諸多事務等著他的決定,又遇魏,韓兩國國君即將入趙,他每日只能休息兩個時辰,他忍著不去想她,盼著她能主動求見,又擔心她的安危,誰知,這婦人竟對他不管不問了,她過得自由瀟灑,整日「花枝招展」的在街上閑逛,四處散播她的「豐功偉績」,一時名聲大震。
他再次忍了下來,盼著她能主動交待,誰知,她竟毫無動靜,這才派人把她「請」了過來,然而這一「請」,又讓他侯了許久,他能不生氣嗎?
他本欲好好治治她,反被她報怨,瞧著梨花帶雨疼人的模樣,他又莫明的心軟了,想了半日指責的話這會兒全都忘了。
這婦人呀,他把她摟在懷里,拭去了她的淚水。
「小兒如今為一等食客,可以隨時見孤,不用宣召
這點她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寧可為士,也不願入他後苑。
當下,她乖巧的抬著頭,喜悅的瞧著他,
「真的?」
「恩!」他一改剛才的嚴峻,語氣變得一絲柔和。
孟蝶又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雙手摟著他的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兩人偎依著,趙雍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小兒果真日日思孤,不能入眠?」
「嗯?恩孟蝶不好意思的小聲回答,又擁起一絲愧疚,幾日來,她只想過他一次。
然而她卻極力的點著頭,唯恐他不相信,再次抬起她梨花帶雨的小臉,
「為君消得人憔悴,夫君難道未瞧出,蝶瘦了
完全一幅可憐巴巴的模樣瞅著他。
趙雍認真的打量著,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唇。
「恩?瘦了?」
他重復著她的話,其實他己瞧見了她眼中的狡黠。
俊眉一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來到她的膝下,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後屋而去。
孟蝶一驚,緊緊抓住他的領子。
「夫君做甚?」
「小兒瘦了,為夫驗之
啊?孟蝶張著小嘴,從他急促的氣息,她明白了他要做什麼,臉色頓時緋紅,偏偏這廝說話還一本正經,那像情動的樣子。
「咚」的一聲,孟蝶被趙雍甩到了床榻上。
她齜牙咧嘴,來不及抗議他的暴行,他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小兒狡如狐
孟蝶一愣,又急急道,「不行!」她的雙手抵著他,「這是寢室,不能……」
趙雍扯下她的手臂,一手壓于她的頭頂,一手伸向她的玉帶,有些好笑的問道,
「不在這里,在何處?」他是明知故問,
「這里四處皆有人在,若被人知……」
「未孤之令,誰敢進來,再者,小兒乃孤婦,孤還不能踫之?」
言完,只听嗖的一聲,她的玉帶己被抽出,隨著外袍松垮下來。
趙雍緊緊的壓著他,他的堅挺在她摩擦著,還故意的朝她頂了頂,孟蝶欲哭無淚。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野蠻,抓著她的領子正準備撕扯,卻被孟蝶急切的止住,
「等等!吾……自己……解……」
她知自己逃不掉了,她可不能讓他扯破她的衣衫,不然,怎能出去見人?
趙雍听言,瞧了她片刻,嘴角突然彎起了一個弧度,他放開了她的雙手,撐起身子站了起來,他很期待小兒自解羅裳的模樣。
他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反而不急了,耐心的等待著,火辣的眼神讓她全身燥熱漫延。
孟蝶緩緩的坐起身,嘟著嘴,嘀咕一番,月兌掉了外袍,月兌掉了中衣,身上只著一件胸衣與褻褲了,她不敢瞧他,他的眼神有團火,會把她燒成灰燼。
她的手又慢慢的滑入胸衣的結口……
她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急急的護著要害部位,羞澀得不行,趙雍深吸一口氣,她白玉般的肌膚,高聳的玉峰,圓潤的玉臂,緊致的小月復,誘人的曲線,嬌媚的神態,無不在刺激著他,趙雍只覺全身血液沸騰,咽了咽口水,己無法再強忍下去,迅速扯去自己的玉帶……
無上皇途
他再次把她壓于身下,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子……
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若被外人听去,她還要活不?然而這廝卻在她身上點起一陣陣火苗,這些火苗越燃越大,最終把她的身心全都包圍在熱火之中。
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迎接他一次次的沖擊,與他一起沉淪于那無邊無際的歡愉漩渦……
過了良久,兩人都己大汗淋灕,氣喘息息,他扯過被褥,蓋在了兩人身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孟蝶身子如虛月兌一般,一動不動,這廝太不懂憐香惜玉,她的身上又是布滿紅印,估計又紅腫了。
趙雍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聲音還透著一絲嘶啞,在她耳邊低低的言道,
「與小兒歡愛,竟美妙如斯
「孤要與小兒朝夕相處
「小兒,入孤後苑吧
……
趙雍呢喃而語,似挑逗引誘,孟蝶嚅嚅唇,卻不敢說出自己的意願,她多想與他朝夕相處,與平常夫妻一般,他們之間只有彼此,沒有他人插足,然,為了這一天,她還須努力。
她沒有說話,卻是摟著他的腰,良久,又听趙雍長嘆一口氣,
「小兒不入後苑,莫是想要正妻之位?」
孟蝶眨眨眼,抬起頭來,兩人相互打量著,都想看明對方真正的想法。
豈止正妻之位,她想要的更多。
孟蝶沒有回答,又把頭埋入他的胸膛,喃喃而道,
「蝶什麼都不要,只要你
趙雍緊緊的摟著他,呵呵的笑了兩聲,暗忖,她明明就是在乎這個,孤怎能不知?
「小兒容孤時日,孤定許王後之位
孟蝶一驚,卻也十分感動,這句承諾對他而言,是多難呀,許她王後位,就意味著與韓絕裂,而如今,又萬萬不能與任何一國絕裂。
她急急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
「蝶只要你,只要你一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未听懂她話的深意,啄了啄她的鼻尖,笑言道,
「自是與小兒,執手偕老
兩人相視一笑,緊緊相擁。
片刻,又听趙雍言道,
「今日朝堂之上,有臣進言,為小兒求封
「嗯?」孟蝶抬起頭來瞧著他,故做無知的表情。
趙雍再次啄了啄她鼻尖,失笑道,
「別說不知,小兒與趙相暢談數次,又四處宣揚其功,其意何為呀?」
「這…」孟蝶嘟嘟嘴,「蝶一女子,不求封賞……」
「若是食邑呢?」
「啊?」孟蝶雙眼露出光來,趙雍好笑的瞧著她,「既然不求,那此事做罷……」
「別,別….」孟蝶急急阻止,雙手捶打他的胸,被趙雍緊緊抓住,並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趙雍收斂了笑容,正色道,
「小兒如此大費周章求孤賞賜,可是為正妻之位?」
「嗯?」孟蝶疑惑的瞧著他,只听他又道,
「小兒想成孤的正妻,然小兒卻是布衣之身,若有食邑,建有宗廟,立有大功,再入後苑,無人敢異,是乎?」
孟蝶驚訝的張著嘴,他竟然知道?
孟蝶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趙雍的手撫上她的眼角,拭去了一滴淚水,
「孤安排吳名去趙營,也有此意,趙國崇尚軍功,他日若吳名有功,孤定會拜將封侯,小兒為其妹,孤就可以十里紅裝相迎,至于韓國公主,孤再設法退之
孟蝶嗖的抬起頭來,原來他都一切計劃好了,他怎麼不告訴她?又听他言道,
「如今小兒以丈夫行事,孤適才思量,許其食邑,然後去封地,小兒再以吳娃身份回到孤的身邊
孟蝶听言,眼眶擁上盈盈的淚水,心里感動不己,然而他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不在乎王後之位,她只要他,完完全全的只屬于她,不要任何女子來分享。孟蝶拼命的搖了搖頭,
「蝶以民意‘逼’夫君封其食邑,即為顯示夫君愛才惜才重民義,夫君在百姓的威望更高,會有更多的賢才願意為趙效忠,也正如夫君所言,蝶欲增強實力,然而,此刻還不能以吳娃的身份入宮,區區食邑之主怎能堵住眾臣之口,夫君高位,蝶若要得到眾臣百姓認可,還須立更大的功勞,而如今趙國勢力也不能與韓絕裂,再之,吳名性格剛直,能否立功,蝶不知,蝶也不會讓兄長涉險,蝶願憑自己的才能,留在夫君身邊,他日,時機成熟,夫君再紅妝相迎
「小兒……」
趙雍想說什麼,卻終究說不出來,感動她的真情,憐惜她的難處,心疼她的處境,怨恨自己的無奈,他突然憶起了君父,在母妃面前,君父選擇了趙國社稷,他深深的體會到了那份無奈無助之感,以及母妃被賜死的畫面也出現在腦海里,趙雍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他決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他緊緊的摟著孟蝶,暗暗發誓,會有那麼一天,他要小兒大大方方的成為他後宮之主,接受趙國臣民的膜拜……
他把頭埋入她的耳際,流下晶瑩的淚水。
他忘情的吻著她,這一夜,他瘋狂的要了她三次,直到孟蝶又險些暈了,他才摟著她沉沉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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