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華老等人逐漸散去,周圍再次陷入了黑暗,她竟然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空間之中,只是,手中的黑貓還在,她忽然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她丟了的那只黑貓了。
她繼續抱著黑貓眼前走,走著走著,黑貓又叫了一聲,仿佛場景再現般,她再次出現在了牢里,藍冒還是那個趴著的姿勢,仿佛一切不曾發生,她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藍冒旁邊,往他身上推了推。手上的溫度讓她安心了一下。
「小均?你怎麼了?」藍冒那跟之前如出一轍的揉眼楮的動作卻讓她心里暗暗一提!
「沒,沒什麼她慌亂地低下了頭。
「小均,你手上的貓好可愛啊,可以給我看看嗎?」藍冒向著她伸出了手,直往她手上的黑貓捉去!她忙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藍冒向那黑貓捉來的手,她扯了扯嘴角︰「這只是普通的貓,沒什麼好看的!」這一個兩個的都要搶這黑貓,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小均,我只是想看看那貓藍冒訕訕地收回了手︰「這貓哪里來的啊?」仿佛才想起來這個問題,藍冒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這是我們進山時就跟著的小黑啊,你不記得了嗎?」林均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那個藍冒。
「小均,你怎麼了?這貓不是我們剛進山的時候就跑了嗎?」藍冒驚疑不定地看著她,腳下還打著顫。
林均回了一個更加驚訝的眼神,這藍冒竟然知道那黑貓在進山的時候就跑了!?這,莫非是她太多心了?她再次扯了扯嘴角說︰「沒有,這小黑是我們在跟花潛分開的時候自己撞了上來的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藍冒露出了她熟悉的傻呼呼的表情,讓她心里一松。
「那是我把它藏起來了林均笑了笑,卻仍是把小貓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呵呵,看你寶貝的!」藍冒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問她那小貓的來歷,仿佛真相信了她的說辭。
「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活著!」那個少女面孔老人身的人滿眼諷刺地說,眼楮還揚著抹沒看成好戲的失望。
其他牢房里的人也紛紛探出頭來,觀察著他們這個小牢房。還一邊起哄著,這些人的反應反而讓林均心里一松,如果他們忽然變友善了,她心里反而要懷疑呢!
好不容易,又到了晚上,期間,藍冒再也沒有問過她要看那小貓,讓她放下了不少警惕,或許,這藍冒是真的呢!
「小均,你睡吧,今晚由我來守夜!」藍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自信地看著她︰「你就放心睡吧!」
「不,不用了!」林均搖了搖頭︰「我今晚還要修煉,你睡吧
「那我睡了藍冒一臉無所謂地說,說著又往他昨晚睡的地方躺了下去。
不久,藍冒那熟悉的規律的打呼聲又響了起來,林均緊繃的精神也放松了下來,一陣睡意忽如期來地冒了出來,她的眼皮不由得垂了下來,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清醒了一下,一會兒之後,那睡意再次涌了上來,她覺得眼皮已經睜不開了,似乎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對了!藍冒怎麼不打呼了?
她強行把眼楮睜開了一條縫,只見一只手正向她伸來,難道,這又是一個虛假的世界!?
喵——小貓在她壞里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她卻覺得全身軟軟的,提不起勁來,啊,又要回到那黑蒙蒙的空間了吧!忽然,林均覺得手上一輕,胸口處忽然傳來了一股尖銳的疼痛,她被那疼痛驚的睜開了眼,只見那個藍冒一臉驚恐地拿著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啊!那是一個心髒啊!
林均只覺得眼前一黑,徹底昏睡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圍,入眼的是滿眼的紅!
啪!一條鞭子甩了過來,狠狠地從她臉上甩過,她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奇怪,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感覺到疼痛?
「還發什麼呆?還不快給老子回去干活!?」她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這,這分明就是牛頭馬面中的馬面啊,尼瑪,她這是真的死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麼帥的鬼差麼!?」那馬面不耐煩地又向她甩了一鞭子,她伸出手來擋了一下,手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原來,鬼也會流血麼?
「馬面大哥,小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你別見怪林均向著馬面作了個揖,臉上露出個略帶討好的笑容,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還是先跟這自稱「鬼差」的馬面混個臉熟吧!
「算你識相!」馬面十分驕傲地說,手推了推她︰「既然是新來的,就跟我去孽鏡台吧!」
「馬面大哥,那孽鏡台是什麼地方啊?」林均臉上繼續掛著討好的笑容,向這馬面打听著。
「問那麼多干嘛,還不快點走!?」馬面說著又揚了揚手中的鞭子!
「這就走,這就走!」林均急忙向前走了幾步︰「馬面大哥帶路吧,小妹這就跟著走
「嗯,還算听話!」馬面滿意地點了點頭,眼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她︰「還不跟上!?」
「這就來!」林均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胸前破了一個大洞,里面空蕩蕩的,十分嚇人,遂也沒有繼續研究自己的身體。快步跟上了前方的馬面。
「馬面大哥,跟小妹說說那孽鏡台究竟是什麼東西吧,要是小妹我去到那什麼孽鏡台什麼也不懂,沖撞了什麼就不好了林均不死心地繼續打听那孽鏡台的事。
「好吧,你給我听好了!」馬面想了想,倒是沒有為難她︰「這孽鏡台呢可是我們一殿的一大寶地,可以照出一個人生前所作的所有壞事,所以也有‘孽鏡台台前無好人’一說,待你往那孽鏡台台前一站,我們就知道該把你分到哪一殿了!」
「馬面大哥,這地府還分殿啊?」林均一臉驚訝地問前方的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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