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很習慣于黑暗,我一點也沒有因為眼楮看不見而帶來了不便。
只是,從這一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去芳草洲,我不知道那里是否景色依舊。
也不知道那里的人,是否還在。
有時候真的很想去,可是他們都看得我很緊,生怕我有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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