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駕到!」
隨著小太監中氣十足的一聲兒,翊坤宮的宮女太監們都退避三舍,屏息凝神。
「給皇後娘娘請安了
一見皇後,華妃的貼身侍女頌芝就蹲□,低頭請安,看不到神情恭謹與否。
「嗯,起來吧皇後淡淡地點了一下頭,腳也不停地徑直往里走。
「謝娘娘頌芝不慌不忙地跟上,引著皇後朝華妃的寢室走去。
扶著心月復宮女的手,皇後慢慢挪步,雍容華貴。她還不忘溫和的關心,「華妃的身體好些了嗎?太醫院可開了藥?」
「謝皇後娘娘關心,我們娘娘吃了太醫的藥好些了,只是身子還很虛弱,太醫說娘娘吹不得風,也聞得香,需要好好靜養
好像早就知道皇後會有此一問,頌芝不慌不忙地答道,條理清晰,讓人挑不出錯來。
「嗯皇後威嚴地頷首,「好好照顧你們娘娘
「是頌芝狀似恭謹地頷首,然後為她掀起擋住大廳和寢室的簾子,「皇後娘娘這邊請
進入寢室,皇後臉上的威嚴馬上變成了溫和與關切,好像她真的很關心華妃,一點都不恨這個將她丈夫霸佔住的女人。
要是太後在這兒的話,一定就能看出她這位娘家佷女兒的異樣,那緊握著帕子的手在微顫,藏在袖子中的指尖掐住了掌心的女敕肉。
皇後這是在忍耐啊,忍耐著不殺了那個賤人!
見到皇後來探望,華妃也不急著下床跪拜,等她站到床邊,華妃才掀被子,作勢要下來。
嬪妃生病了,皇後當然要表現大度,關心一下。
她按住華妃的手,溫和地道︰「你病了,就不要下來了,還是好好在床上養著吧。這些天,也皇上很擔心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覺得皇後真是端莊有度,不愧是母儀天下的人,只是華妃卻不相信這幾句表面的軟和話。
她跟皇後斗了十幾年,從剛入府邸的時候就在斗。俗話說,最了解自己的不是情人,而是敵人,華妃對皇後不說了解透徹,但是那些情緒上的小動作,她還是能看明白的。
皇後這是嫉妒了,嫉妒皇上每天都來看她,逼得她也不得不也常來探望了。
華妃有些得意,但還依舊要把戲做下去。
她白著臉,特意涂白的,有氣無力地對著皇後說道︰「有勞皇上牽掛了至于皇後,她連提都不屑。
皇後卻似乎沒有察覺那些小九九,繼續溫和大度,還憂慮地皺起了眉,「你就安心地養病吧,不然我這心可不安啊!」
養吧,養吧,最好永遠都不要好起來,正好跟端妃那個藥罐子作伴去!
慰問了一盞茶,該說的詞兒都說完了,皇後就翩翩然地離開了翊坤宮,算是對皇上有個交代。
皇後走了,華妃也不需要再裝了,她模了一把臉,滿手的粉屑兒。
「頌芝,備水
洗完臉,華妃慵懶靠在軟墊上,身邊只留了頌芝一人。
「東西送出去了嗎?」
「回娘娘,已經送出去了,是二爺布置的線,非常可靠頌芝回道。(二爺是指華妃的二哥年羹堯)
「嗯,希望哥哥能查出問題
將歡怡香送出去,讓二哥哥幫忙,這也是華妃的無奈之舉。
華妃心里很清楚,能在皇上賜給她的歡怡香中做手腳的人,在後宮中不出五人,且必定有極大的勢力。
皇後是華妃心目中的第一人選,而太後……華妃直覺上,這位不出山的老佛爺應該也是知情的。
若是找了宮中的太醫,必定是不敢講實話的。況且,歡怡香是皇上欽賜,質疑此香就是質疑皇上,在沒有確實證據之前,華妃並不想驚動任何人,尤其是皇上。
她愛皇上,不願意去傷了他的心,故而她要小心翼翼地行事。
晚上,西宮別院內
床上,阿維散著頭發,她靠在阿羅胸口,百無聊賴地玩著他衣服上的盤扣,這種清朝的里衣在阿維眼中還是很新鮮的。
阿羅也不打擾她的興致,他將手指j□j她的發中,間或拿起一縷放在鼻尖。
「听說華妃病了,你做的?」阿羅問。
這是最近清朝皇宮最勁爆的消息,就算是在前朝忙于政務的阿羅,也听到了那麼一耳朵。他還听說,華妃的哥哥年羹堯有些著急,想上折子讓自己的夫人進宮,不過皇上沒準。
阿維百無聊賴「沒有,她那是裝病。我只是說她用的香有問題,她估計想拖時間查清楚吧
「哦阿羅發了個音節,表示知道了。他沒問為什麼華妃這麼輕易就相信她的話,阿維身上總是有那麼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想要相信她。
「你呢?進展怎麼樣?」阿維問。
她湊在阿羅的頸間,將那顆盤扣用牙齒咬開,又高難度地扣上,如此反復。
感覺到肌膚上溫熱的氣息,阿羅有些不穩,他摟住阿維的腰,「我推薦了幾個值得信任的名將給雍正,皇上還算滿意,好像打算重用
「那樣不錯啊,」阿維叼著盤扣,有些含糊地說,「只要雍正有能用的人,那麼就不是一定要用年羹堯,年家沒辦法威脅到皇權的話,雍正也許就會讓華妃生下個一男半女
「華妃生下孩子,不代表一定就改變了甄嬛的命運阿羅思維很清晰,辯駁道。
「我當然知道啊,我還有後招呢!」阿維咬著那顆月復部的盤扣,斜著杏眸,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呀,這顆扣子這麼緊,好難解啊!
感覺到那兩團軟糯磨蹭著下面,阿羅也不問後招是什麼,一個翻身,將阿維壓在身下,大力地吮吸著她折磨人的紅唇。
至于那還剩兩顆扣子的里衣,早就被阿羅一使力崩壞了,破布一團在地上。
「哎呀,我們今晚不是要商量對策嗎?干嘛呀!」對著發情的伴侶,阿維似推又似摟地環住他,敏感點被熱情包圍,讓她的腦子變成了漿糊。
「是你先犯規的!」
阿羅邪魅地對著她一笑,然後一個用力沖刺,深深地埋進了溫暖的洞穴中,也不給她緩沖時間,猛力地沖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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