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07
端寧細想了一會,心里的不安感逐漸浮現。
「佑安,你帶著他們在卿國範圍內的地方都給找上一邊。即便是卿華樓那種地方也不能放過,知道嗎?」端寧冷冽的掃視在場的人。
之後,所有人都紛紛從房間里離開了。
端寧的臉上雖然很平靜,思路也很清晰。可是她壓根不知道許錦瀾到底會有怎樣的想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佑安等人在街市瘋狂的尋找,大街小巷,連茅廁都不放過,可這許錦瀾連影子都沒有。
「小姐,依舊沒有秦佑安的消息秦佑安拱手,焦頭爛額的著急語調。這許錦瀾可真會藏啊,竟然將卿國都快要翻遍,他都沒見著影。
端寧,安斯狐疑,怎麼可能找不到呢?許錦瀾不在卿國能去哪?
「佑安,卿華樓,你有再去找過嗎?」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許錦瀾一定精打細算,決不讓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秦佑安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們第一時間便去了卿華樓。
「沒找到嗎?」秦佑安搖搖頭,若是找到了許錦瀾,怎會如此惶急?
「佑安,把人都集中回來跟我再去一趟卿華樓端寧站起,一陣冷風掠過凌然的氣息壓制全場。
此時此刻,許錦瀾在卿華樓的內庭跟別國的來使交談關于攻下靖國的對策。他,要成為靖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君主必須先行鏟除歐陽潯。只要歐陽潯一死,歐陽熠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勢力。
「你當真要跟我合作嗎?」許錦瀾帶著禮貌性的笑容,溫潤的話語緩緩吐出。
他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再度出事,想拿下經過便是遙不可及的事情。第一次的失敗,對他來說已是恥辱,這恥辱決不能有第二次。
「許公子,我國無比考慮你的忠誠。況且你有什麼值得我們相信呢?」來使眯眼迸發寒光,嘴邊的那抹笑反倒是成了一種諷刺。
許家的叛亂的結果,即便靖國已經將這些事情都隱藏得妥妥的,但是只要稍稍用力調查的話,要知道其中的情況也是不難的事情。
要是許錦瀾真的有這天大的能耐的話,怎麼會失敗呢?
許錦瀾表面毫無表情,內心則暗藏波動。眼前的人豈不是擺明瞧不起自己嗎?
許錦瀾知道,要是自己不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眼前的來使是絕對不願意跟自己合作的。他輕輕的咬了咬牙,這也是無可奈何。許錦瀾並不想連這唯一的機會都丟失。
他從身上拿出一個東西放在桌面上。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許錦瀾眯著眼笑著,溫潤的語氣當中伴隨著一絲的霸佔欲。
來使自然不知道,揚了揚眉等待許錦瀾自己公布。許錦瀾將那塊布給拿開之後,呈現在來使眼前便是一個上帶龍雕的玉璽。這……這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這是……」來使看著這般的刀工,還有上面的龍雕,很明顯,這是靖國的玉璽。
雖然沒有看過,但是這跟听說而來的是一模一樣。
「這該不會是……」來使支支吾吾,沒有辦法確認。要是這真的是靖國的玉璽的話,這足以證明唯獨許錦瀾才能當成這靖國的皇帝。靖國有一個很長遠的習俗,唯獨少數人才知道。
靖國的皇帝都是一代傳一代,選擇嫡子來繼承。可是,在某些時候,這樣的事情還是有改變的可能。那就是,當嫡子沒有玉璽的時候,將由擁有玉璽的人來繼承靖國的皇帝。
怪不得,歐陽熠一直沒有當上靖國的皇帝,估計是因為靖國的玉璽在許錦瀾的手上。
「這是靖國的玉璽許錦瀾笑著說道,之後便將那玉璽再度收回,免得被誰給拿走。「這樣的話,貴國願意跟我合作嗎?我能夠承諾,如果貴國跟我合作,他日我成為靖國的皇帝必定給你們相對應的報酬滿是紳士風範的許錦瀾淡淡的說著。
來使考慮了許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交易便成功。
許錦瀾的心里滿是得瑟,現在他已經擁有一點的小勢力。但是這樣的勢力要跟歐陽潯相對抗還是有點困難,再加上天機樓還沒有被鏟除,這更是妨礙自己的一個組織。許錦瀾一想起那天機樓沒有被鏟除都是因為尊辦事不利,那雙眼瞳稍微有些渾濁的猩紅。
「許錦瀾,你想要成為靖國的皇帝,這還真是我一生听過最為搞笑的笑話突然之間,端寧不溫不熱的聲音緩緩響起。
下一秒,門便被打開映入許錦瀾跟來使眼中的便是端寧跟秦佑安等人。
端寧就知道許錦瀾一定會在卿國,絕對不會離開。
原本,端寧將這卿華樓給搜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許錦瀾的身影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見老鴇的目光一直在看向某處。她便知道,這也許是許錦瀾躲藏的地方。
許錦瀾的腦袋還真的挺不賴。竟然利用跟蘇洛的交情讓卿華樓的老鴇給他提供這麼好的地方來跟別國勾搭。
許錦瀾一臉鎮定,刷的一聲打開折扇輕搖,發絲隨風而動紳士的風貌更是一覽無遺。「雅妃娘娘真的好生興致,竟然再一次來這里?難道皇上一點都不在意嗎?」
許錦瀾的話語讓來使稍微有些放下心來了。
「你認為蘇洛還會出現將我帶走嗎?你實在是太可笑。許錦瀾,你將自己關在這里從來都不知道,蘇洛主動放了我的事情?」端寧緩緩的說著抬頭凌厲的盯著許錦瀾,一秒上前狠狠的出招。
許錦瀾合上折扇閉上眼楮,輕松的奪過,一點都沒有傷到他,連發絲都沒有掉過。
「淳于端雅,你的武功似乎退步了許錦瀾眯著眼凝視著眼前的端寧,心里卻有著憤恨。這個不斷來阻礙自己的女人一定要解決才行。
來使似乎察覺到不妥便打算偷偷的溜走,可是在秦佑安的眼皮子低下怎麼可能逃得掉呢?
「放開我。放開我來使聒噪的喊著,不斷的掙扎。
「佑安,將他綁住,塞住他的嘴。我不要听到一點的噪音端寧側頭凌厲寒心的眼瞳直直的盯著秦佑安。
秦佑安連忙將一塊布給塞住來使的嘴巴,他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端寧朝著許錦瀾出招,那雙縴細的手仿佛帶著烈風般,驚險奪過的瞬間,他的臉上出現一道掛上,鮮紅的血跡緩緩的落下。
許錦瀾擦拭那一絲的血跡,溫潤的笑頓時成為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招招犀利。他才不想將時間耗在她的身上呢。
當他準備逃走的時候,端寧
的眼瞳劃過一抹弧光,腳尖一躍便擋在了許錦瀾的面前,他還沒有來得及躲開便迎來了端寧狠狠的一腳,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你認為,我還會讓你有逃走的可能嗎?」端寧微微抬起下巴不可一世的盯著倒在地上的許錦瀾。「快點把靖國的玉璽叫出來
可是,許錦瀾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將玉璽交出來呢?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他猛然站起的同時,手中拿著毒性強烈的毒針朝著端寧飛去。
端寧抬手一瞬間接住。
「哈哈哈!」許錦瀾仰頭大笑著。「淳于端雅,你竟然用手接住?你竟然用手接住?」他的眼瞳里盡是狡猾跟得瑟,似乎那毒針被端寧接住更是成就了他所想要的結果。
毒針上面的毒性並不是刺中人的皮膚才會奏效,凡是沾上這種毒都會侵入到皮膚當中然後毒發身亡。
許錦瀾滿是奸計得逞的模樣,一直在等待端寧毒發身亡的那一刻。
半響後,端寧依然無事站在原地,嘴邊掛著一抹笑容凝視這許錦瀾。
許錦瀾倒是有些慌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這毒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端寧做了什麼手腳?這種毒,許錦瀾曾經拿了很多人作為試驗品,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他萬萬想不到,端寧的身體早就已經對毒性免疫。不管是任何的劇毒對她都沒有作用。
端寧在做藥的時候總是踫到毒藥,時常試藥的她總是從鬼門關踏出,也就造成了她這樣的身體。
毒針 當當清脆響亮落在地上,「許錦瀾,你怎麼一臉失望呢?」端寧冷笑一聲上前伸手從許錦瀾的衣衫里奪走了靖國的玉璽。
可是,她光是感受到這靖國玉璽的重量蹙眉狐疑。
端寧曾經也拿起過玉璽,更是瞧過無數次,這個玉璽不應該這麼輕。她猛然打開那塊布看著這玉璽,憤怒的揚了揚眉甩手扔在地上。玉璽就這樣化為了碎塊。
秦佑安等人滿是詫異的盯著地上的玉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姐怎麼將靖國的玉璽給扔了?小姐不是一直苦苦找尋這玉璽嗎?
「小姐,這不是玉璽嗎?你怎麼……」哽咽一陣子,秦佑安還是忍不住做出詢問。
「這根本不是真正的靖國玉璽端寧憤怒的盯著眼前一臉悠閑自得的許錦瀾。她真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許錦瀾怎麼可能會將這名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呢?「許錦瀾,你快點將真正的靖國玉璽叫出來
秦佑安滿是狐疑的盯著地上的那些碎片。
這並不是真正的靖國玉璽?而是假的?
秦佑安仔細的盯著好一陣子的時候,突然發現這所謂的靖國的邊邊刻著一些字。這估計是某間店鋪的名字吧。
這許錦瀾可真是狡猾啊!竟然制造了一個虛假的靖國玉璽。
「淳于端雅,你可真是單純。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容易被你拿到嗎?」許錦瀾淡雅的笑著,眼中的那一抹笑意越是濃郁越是泛著陰森。
端寧握拳咬牙,再度上前的時候,許錦瀾卻輕易的躲開了,一個躍身便浮上上空。
「你還沒有資格跟我斗呢話畢,許錦瀾便消失在端寧的眼中。
端寧可恨的咬了咬牙,壓根沒有想到,許錦瀾竟然又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給逃走了。她並不是來不及追上,而是許錦瀾動了一些手腳讓自己動彈不得。
想必許錦瀾早已經知道自己會出現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剛好做下這樣的小動作呢?
「小姐。小姐秦佑安趕緊上前看著端寧一動不動,誤以為是被點了穴道,想要替她解開穴道的時候卻被端寧給制止了。
「佑安,你別動。我不僅僅是被許錦瀾點穴這麼容易的事情端寧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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