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27
「尊的事情,我會處理歐陽潯毅然起身,揮動袖子放置身後昂頭冷冽道。「熠兒,宮中無人得知你另一個身份,千萬不能出任何的紕漏。這事情關系到的人不僅僅是你和我,還有寧兒歐陽潯知道,他們兩人,同樣都不想因為他們的事情而關系到端寧。
具有強勢的話語隨著那低沉的嗓音緩緩的吐出,歐陽潯的眉宇皺成川字,神色異常凝重。
歐陽熠得知事情的嚴重性,自然不會做錯半分。
現在,許家的人一定都將他當成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子,根本不會知道他懷有武功這一點。況且,歐陽宏現在一心都為自己著想,若是自己吃虧,許家的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歐陽熠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的狠戾。
即便歐陽宏再如何後悔當初的選擇也沒有回頭路。
「本王就此退下歐陽潯說完後便揚長而去。
當初他救下尊並不是給他一條活路,更加沒有想過放過他。他只不過是不想自己的手下被其他人處決罷了。
此時若是被武林中人得知,天機樓主的顏面掛在何處?
歐陽潯回府後並沒有立即去找端寧,反而進入一個長滿草的庭院,在里面的房屋里觸動機關去密室。
漆黑的密室當中滲著一點點的冷風,呼呼的響聲猶如魑魅般在耳邊回蕩,沒有一絲的陽光,更加沒有溫暖可言,仿佛要讓人置身在絕望當中,一點一點的慢慢被折磨著。
歐陽潯雙手放在身後,冷峻的面孔上充斥著殺意,眼瞳稍微有些血腥似奪魂者般,渾身的寒氣讓人不能冷靜下來。
「尊,你還是不願意說出為何要背叛天機樓的原因嗎?」歐陽潯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密室不斷的回響著,那雙鋒利的目光盯著被鐵鏈綁在架子上的尊。
尊的身上沒有一道傷痕,衣服在時間的消逝中稍微沾染上塵埃,唯獨那雙手的手腕被鮮血所沾滿,血腥的味道在單獨的空間中不斷的蔓延開來。
歐陽潯面對這樣的血腥並不反感,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殺意。
天機樓存在的意義,想必很清楚。若是天機樓的殺手對端寧造成什麼傷害的話,歐陽潯也不會讓天機樓存在一刻。
「樓主,我並不是不願意說,而是不能說尊輕微抬頭,那雙漆黑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冷漠,沒有其他的神情。
不能說?好一句不能說?身為天機樓主的他不能讓手下听命于自己,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只不過,尊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這一點還是不能忘記。況且,許正廷一直野心勃勃,想盡辦法鏟除熠兒,也許將尊安插在他身邊也是一個不錯的手段。
「樓主,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我不會有任何怨言尊緊緊的咬著牙,臉上一瞬間顯出痛苦。
歐陽潯輕笑一聲,收起渾身的殺氣,緩慢的來到尊面前,只是一揚手。
鎖鏈跌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隨之響起。無力的尊倒在地上,勉為其難撐起自己的身子。
「樓主?」尊詫異的輕呼歐陽潯,臉上充滿了疑惑跟驚訝。
一旦得罪樓主,違反天機樓的規矩定然不會有好下場。為何樓主願意放過自己呢?這一點,尊實在是想不通。
「尊,你並不是有意背叛天機樓?我這話說得對嗎?」歐陽潯坐在一旁,渾身盡是散發著霸王的氣息。尊默認不語。「既然如此,我倒是想要知道許家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
一聲輕笑,滿是諷刺。
尊的臉色頓時大變,強忍手腕的痛楚跪在地上。「我並沒有收到許家的任何好處。我之所以會去刺殺歐陽熠完全是因為還恩情
這一句,已經告知歐陽潯所有的事情。
「哦?」隨意敷衍的回應。
「屬下的話句句屬實尊滿是畏懼,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屬下定然不敢違背樓主的話
好不容易能夠從樓主的手里死里逃生,尊再也不敢違背歐陽潯的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不違背我的話?」歐陽潯眯著眼銳利的盯著。「尊,這話可是你說的
尊拼命的點頭,不敢對上那鋒利的目光。
歐陽潯起身走到尊面前,冷冽的命令。
「尊,我現在給你唯一的機會,若是敢再次觸犯天機樓的規矩定然饒不了你歐陽潯目露狠光,帶著凌厲殺意的話吐出。
「謝謝樓主
「尊,我現在要你去許正廷身邊博取他信任,隨後將他私底下的計劃通通告知我。若是有一點錯漏的話,我便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歐陽潯蹲子凌厲的說著,隨後一掌便讓那牢不可破的鐵門成為一團廢紙的模樣。
歐陽潯和淳于端寧這幾日都呆在潯王府里,該布置的和派出去的人手都已妥當,暫時這幾日倒顯得的平靜,兩人也不介意,甜甜蜜蜜的享受這難得的安詳。
話說尊這邊,經過這次談話,他對歐陽潯這個主子是又感激又愧疚,自己這次犯了天機樓的大忌,依照樓中的規矩,本應該是要交由刑堂處置了。刑堂那種地方,進去的人,萬死難活,他若是進了刑堂,恐怕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而樓主竟然沒有做,反而給他將功折罪的機會,他豈能不感激,不愧疚。同時,樓主能交給自己這般的重任,也讓尊心懷感激,心里已經暗自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現,再不能讓樓主失望了!
尊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殺手,對于這次歐陽潯交代的任務,他是發誓一定要完完美美的完成,這才能對得起歐陽潯的知遇之恩。
為免萬一被人撞破身份,尊用了易容術,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才去丞相府。他已經事先買通了丞相府的管家,讓他在許正延面前盡量說自己的好話。
「老爺,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許浩許兄弟丞相府管家收了尊的不少好處,所以事先在許正延面前說了尊的好多好話。吹噓這是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
「小人許浩參見丞相老爺尊見到許正延,趕緊鞠躬行禮,為了博得許正延的好感,他把化名改姓許。
「你就是許浩?」許正延眯著雙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尊,盡管管家在他面前說了這許浩一堆好話,但老奸巨猾的許正延還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人。
要不是眼下正是缺人至極,又听管家說此人的武功高強,他是根本就不可能答應見人的。不過盡管如此,對于這種不知底細的人,他也不會重用,許正廷心想,且看後面他的表現,再另做定奪。
不過,他看尊這人穩穩實實的,像個練武之人。長相也是木訥老實,心里已然是暗自滿意,但光看表面還是不能看出什麼來的。
「回丞相老爺話,小人姓許,單字浩,是卿國人氏,自幼跟隨師父在卿國習武,師父對丞相您十分敬仰,時常在我耳邊提到丞相才是治國奇人,要我以後投奔主人就要像丞相這樣的明主才行。所以我一听到說靖國丞相府要找練武之人,就馬上來到靖國投奔丞相了尊先著實拍了許正延的馬屁一番,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許正延听了果然高興。用手不停的模住下巴那幾根胡須,顯然對許浩的話很是受用。
「不知道你的師父是誰?他認識本丞相?」他問尊。
好在尊和歐陽潯早已計劃好,該怎麼應付許正延的盤問,早就找好了卿國一個頗有名氣的武者,尊說了那個武者的名字,許正延也是听說過的,這下,心里的疑慮放下不少。
「老爺,剛才我已經找人試了這位許兄弟的武功,咱們府里的幾個武士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卿國高手果真不是吹的管家見許正延這樣,趕緊又為尊說點好話。
這管家的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方慷慨的武士,給自己的銀兩能抵丞相府半年的俸祿了。而且許諾只要進了丞相府,還有的是自己的好處。
「恩,既然管家你已經看好了,我就不親自試了,許浩。你就先在我府邸住下來吧,一會讓管家帶你去後院住下許正延對這個許浩還是半信半疑的,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先觀察一段時間再看了。心中這樣打算著,就叫管家先帶許浩下去。
許府管家的帶著尊來到後院,推開一間廂房對尊說道︰「許兄弟,你暫時現在這里住下,待我去回了老爺再過來
「沒關系。您先忙既然已經進來了就不急了。尊笑眯眯的對管事的說。管家見他如此也不客氣了,便轉身離去。
尊打量著這房屋,丞相府就是不一般,就是一間武者住的房間,也是寬宏大氣,處處顯得主人財大氣粗的。
管事的回到大廳,看到許錦瀾正坐在許正延身邊,正和許正延說著些什麼。見許管家上來了,便都坐直身子,這許管家也是許正延的心月復了,這許正延父子倆一般的秘密都不會避開他。
「許管家,你覺得這個許浩穩妥嗎?」許錦瀾問許管家。
「少爺,這人的來歷我也不大清楚,但武功確實不錯,人看起來也精明干練,這段時間府里的事情多了,原先幾個武者都忙不過來,他剛才從卿國來,還是個生面孔,有些事情讓他辦會便利許多,所以我才想他進府來的,」許管家對許錦瀾恭恭敬敬的說道。他雖然收了尊不少錢,但對許正延的忠心還是有的。
許正延也覺得管事家說的有理,現在的情勢逼人,是要找幾個忠心自己的武林高手來幫促自己才好。這許浩武功好,又是生面孔,如能忠心自己,必定是個不錯的好手。只是這出現的有點突然,雖然說得有根有據,但也不能不防著些。便和許錦瀾商量著,讓著許浩去辦幾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許錦瀾眼珠轉了一圈,計上心來,他對許正延說道︰「爹,最近那個州官歐陽喜不是挺猖狂的?老是在朝堂上與你做對,不如讓這個許浩去把他解決了。也好看看這個許浩到底是不是對咱們忠心啊
許正延一听說這個歐陽喜,心里就有氣,這個歐陽喜,仗著自己是歐陽家遠親,是皇親國戚,壓根不把自己這個丞相放在眼里,在朝堂上是處處與自己作對不說,還拉幫結派,到處去說自己的壞話。
雖然對自己沒什麼影響,但看著也實在討厭。但要了他的命倒不至于,畢竟也是歐陽家人,真要追究起己也不好月兌了干系。
不過,轉念一想,這人心向著歐陽家,又極為不馴,若是再這麼下去,指不定還爬到自己頭上來,遂點頭道︰「瀾兒說的有理,許管家,你去跟許浩說說,把這個歐陽喜給敲打敲打。讓他這瘋狗別再到處咬人他和許錦瀾兩人的心里都是想借這件事來考驗下許浩,「另外你著兩個人後面跟著他,看看這人到底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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