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女喜嫁 第四十八章

作者 ︰ 素衣渡江

映橋心里揣著事,沒有心思看街旁的花燈。(簪纓世族ml/0/270/iml)流洶涌,不時有人撞她一下,她愈加愁眉苦臉。

汪奉雲見她似乎有為難的地方,便道,「你要是累了,我送你回去,我帶你穿小路,一會就到家了。」

映橋看了眼身後,沒見到老爹,「我爹不會真走丟了吧。」

他盡量緩和氣氛,打趣道,「許久沒見到了他了。不過也說不準他在暗處偷偷看咱們。」

「……他每次耍陰謀都變成陽謀……但不管陰謀陽謀,總叫人不舒服。」映橋悶悶的道,「他把我領來,又故意走開,我都揭穿他了,他還非要這麼做。」

汪奉雲挑挑眉,換了話題︰「我在來京的路上,听到你贖身了,真的很高興。我本來還想如果你還在季文燁那里,我就領著你爹登門將你要出來。結果沒想到你都辦好了,事情比預料的順利。」

這時前方有一簇簇煙花綻放,眾人歡呼,映橋便將要說出口的話咽回肚中,待了周遭重新安靜了,才道︰「季文燁肯放我走,是因為他……叫我回家待嫁。」

汪奉雲听了,無所謂的笑道︰「但是現在我來了,他可以退到一旁了。你現在不是他的丫鬟,而是我的未婚妻,你安全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將季文燁當成強佔民女的惡霸了,映橋愧疚的道︰「如果我說我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不能再履行和你的婚約,你會打我嗎?」

此刻,前面又燃起一簇煙花,照亮大半個夜空,將汪奉雲的話湮沒在洶涌的人群歡呼中。他搖搖頭,牽著映橋的手,擠出人群,找了街邊小巷,領著映橋走了進去。

周圍靜了下來,窄窄的巷子里,只有零星幾個仰頭看花的路人。他放開她的手,很認真的問︰「可是你爹不是這樣說的。」

映橋小聲道︰「我年前就跟說了我的意願,可他一意孤行,欺瞞了你,但是我爹也是為了我好,希望你能理解他,不要怪他。」

「你的意願是從了季文燁?」汪奉雲不能理解映橋︰「你找我寫話本想贖身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怔了怔,尷尬的嘆道︰「是啊,人都會變的,尤其你們可以日久生情。」心中酸酸的,但也僅是酸了一下而已,就像他親口說的那樣,他和她的羈絆還是太少了。

「……總之……很對不起……」映橋道︰「銀子我會還給你的。」

汪奉雲擺手笑道︰「不用了,就當你成親,老鄰居送你的份子錢吧。」

她見他態度這般友好,松了一口氣︰「你原諒我了?不會怪我們嗎?」當然了,她不是希望被人她拒絕的人,就要為她痛苦,但汪奉雲的表現真的太淡定了些。

「呃……怎麼說呢?」汪奉雲笑了笑︰「我這個人,用爛俗的說法就是有點爛好人。比如看到你爹一個人住沒飯吃,我力所能及就想幫他一把,叫他到我這邊吃飯。看到你為贖身發愁,假如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就願意幫你。而現在……你倘若真的願意嫁給季文燁,我樂于成全你們。」

「可你要怎麼跟家里人交代?」她說完,發現自己發傻了,人家汪公子現在是解元,以後是狀元之才,還愁找不到媳婦麼?她拒絕了這門婚事,多少書香門第的小姐要感謝她呢。

「就說我來晚一步,約好的媳婦嫁人了。」汪奉雲苦笑道︰「她有心上人,不中意我,我也沒辦法。祖父大人會理解的。」他閑步在她前面走著,抬頭遙望夜空︰「其實這麼年淪落在外,我許多事都看的很開了,厲大人也說我老持穩重,其實是沒什麼真正能夠掛心的。」

「……那、那咱們就這麼分開了?」她還想確認下。

他微笑道︰「不過以後你家里遇到什麼困難,我能幫上忙的,都可以來找我。殿試後,我混個差不多的名次,之後大概會娶個官家小姐,留在朝中做官熬日子。」

「怎麼說是熬日子,汪公子定會前程似錦,官運亨通。」

汪奉雲輕笑道︰「做官也是混口飯吃,但願之後的路會好走些。」

映橋徹底釋然了,尷尬的道︰「我還以為你會生我的氣……」

「我怎麼會怪你,畢竟你從沒對我承諾過什麼,沒有承諾,便沒有背叛,何談怒火。」汪奉雲長長出了一口氣,輕描淡寫的道。

她也跟著吐出一口氣,笑道︰「我把事情想的太復雜了,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的,我覺得自己人都瘦了。」

汪奉雲笑︰「都是你不了解我。你若了解我,就知道我是個溫和的人,鮮少向人發火,很好說話的。」說到此處,笑容帶了一絲苦澀︰「所以說,我放手是對的,畢竟咱們彼此不了解。」

映橋沒出聲,心中贊同他的話。兩人很默契的往她家的方向走,路上汪奉雲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她一直好奇他和父親究竟是為了什麼被趕出家門的,但想了想,覺得不妥,便沒發問。

因抄胡同的小路,很快就到了映橋住的胡同。她往院內瞧了眼,見門開著,一樓亮著燈,想是文嫂回來了,便道︰「汪公子留步,我進去了。」

「我明天正式登門把話說清楚,你快進去吧,我也回去了。」

映橋朝他鞠個躬,便轉身跑進了院內。

汪奉雲看著她的背影,搖頭嘆氣︰「想開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又回頭瞅了眼映橋,向胡同口走去了。

因天黑,她沒注意到被砍斷的門鎖,又渾身發冷,著急進屋,隨手插好院門,就往屋里跑去。拉開門,捂著耳朵道︰「好冷,凍的我都快沒……」一抬頭就見屋內一片狼藉,匣子翻在地上,滿地紙張,活像被賊洗劫了。

「快沒什麼了?」

更要命的是季文燁正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她。

映橋懵了︰「你弄的?為什麼啊?」說著,俯身開始收拾,埋怨他道︰「你怎麼能闖進來隨便亂翻?」話音剛落,一疊紙摔在她臉上,映橋本能的向後躲閃。

「怕我翻到這些東西?」他站起來冷笑道︰「寫的不錯,我剛才拜讀了一下,估計能賣不少銀子,夠你再贖一次身的了。」

映橋揉著鼻子,氣惱的道︰「干嘛呀,發這麼大的火就為了這個?我爹想故事出來,叫我執筆有什麼問題?」

「還撒謊?!」季文燁咬牙切齒的道︰「難道偷男人也是你爹告訴你的?」幾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衣襟,一手把婚書展給她看︰「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以為你沒人要,誰知道早有解元郎和你訂了親!」

映橋早忘了這個東西,原來老爹一直好好收著,還叫季文燁給翻了出來。她想了想,干脆說實話︰「確實有過婚約,但……」

不等她說完,季文燁便惱道︰「既然你許配了別人,為什麼又要答應我?你缺男人嗎?」

她也不甘示弱,頂嘴道︰「缺啊,怎麼不缺,我就缺能跟我好好說話,不吼我的男人!」

他氣的渾身發抖,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道︰「你想沒想過,沒有我的話,哪有你今日?!當初沒有我救你們,你爹早死了,你也早顛沛流離,被人拐到妓院做娼妓了!我究竟哪點對不起你?你這般忘恩負義!」

一席話說的映橋愧疚起來︰「我剛才已經跟汪奉雲說清楚了,其實是誤會,我真的不知道……」

他再度打斷她,指著掉在地上的匣子道︰「收他的禮物你不知道?還是說我下午請你赴宴,你不知道?水性楊花,兩邊都霸著不放手,好一個左右逢源的賤人!」

映橋挨了罵,氣的想哭︰「這是我爹一廂情願替我訂的婚事,我剛才已經回絕汪奉雲了,你愛信不信!不信的話,你也退婚好了,誰離開誰活不了。」

不听還好,一听愈加恨她薄情,冷笑道︰「上次要離我也是眼楮都不眨一下。你真是模準了我的脾氣,欲擒故縱這招耍的真好!上次你離開我,我低三下四的求你回來,這一次呢?是不是要我跪下來求你這小蕩|婦回心轉意?」

她委屈的抹淚︰「誰要你下跪了,你恨我,咱們就一刀兩斷,就當沒有過婚約,我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只當從沒見過你。」

「退婚?」他將手里的婚書扯了個細碎,揚手灑在空中︰「你想得美!咱們現在就洞房!」說罷,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映橋知他是來真的,嚇的捶打他︰「你放開我——」季文燁見她掙扎的厲害,換了個姿勢,一手這著她的嘴巴,一手摟著她的腰,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她拖上了樓,把人扔到床|上,合身撲上她︰「今夜之後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

映橋根本沒這心思,推著他︰「我不想……我不想這樣……」

季文燁解了她的汗巾子下來,捆住她的雙手吊在護床柱上,叫她雙手不再亂舞添亂。他才騎在她腿上,開始月兌自己的衣裳︰「你不是愛肉償嗎?今天就連本帶利的統統還給我。」

院子里掛著紅彤彤的燈籠,照的二樓屋內通亮,她雙手被捆著,連眼淚也抹不了,淚眼模糊的嗚嗚哭著。季文燁火還沒消,捏著她的下巴凶道︰「哭什麼,一會有你疼的,你再哭不遲。」注意到她口中念念有詞,他附耳去听。

就听她口齒含糊的哭道︰「……干嘛非要這樣……文燁……我又不是不給你……」

他怔怔的看她,須臾俯身深吻她,嘗到她口內淡淡的苦澀味道,他道︰「映橋,我等了你兩年,不想再等了。」把她的上衣扯開,露出賽雪的胸脯,他揉上去,質問道︰「汪奉雲踫過你嗎?」

她扭身︰「誰會像你這麼無恥,快放開我!」

季文燁覺得他的錯誤在于線放的太長了,早就該把她吃干抹淨。他一路撫模|到她腿|間,歪著頭問她︰「這里呢?瞧我糊涂了不是,進去就知道了。」說完,撩|開她的裙子,拽掉她的小褲,露出兩條白|女敕女敕的腿。

她身下一涼,知大勢已去,本能的夾緊腿。

季文燁伸手在她腿|根處來回愛|撫,待了一會,小心翼翼的探手在花心模了下,發現她仍舊干澀,方才的愛|撫沒起什麼作用。他失望的蹙了蹙眉,俯身親她的小|嘴︰「你上次不是濕的挺快的麼,今天是怎麼了?跟我作對?」

她痛苦的求道︰「你放開我,咱們好好做……」

季文燁不死心,試著扶著**向她柔軟處頂,可惜一點也塞不進去,太干澀弄得他也疼了。他伸舌在她耳朵里卷了下,含|著她的耳|垂輕|咬了下︰「我手髒,不好踫你……」

她瞪他︰「要不是你手欠亂翻,能髒嗎?」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本是想說出來氣他的,結果倒像是惋惜他手髒了,不好弄她似的。

果然季文燁抱著她,臉埋在她脖頸里似乎輕笑了兩聲︰「听語氣,你好像比我還急。」映橋掙扎道︰「誰急了!」

他心道,男女在j□j上差不多,有人給他吹|簫感覺很好,若是顛倒過來,應該也沒差。便找了枕頭墊在她臀|下,分開她的腿埋首進去試著舌忝|了一下。映橋哪成想他會這樣,只覺得腿|間陣陣酥|麻,連小月復的肉都只不住的攣縮。

「快、快停下——」她臉上滾燙,瞬間仿佛血液都沸騰了。

「舒服嗎?」又舌忝|弄了幾下。

她不理他,直咬著唇擺頭道︰「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別這樣折磨我。」

季文燁感到她那處沁出花液了,便起身伏在她上面,在她脖頸處吻著︰「也是為了你好,怕疼到你……」扶著**在她濕|滑的柔軟邊緣摩了摩,向內攻去。分明有足夠的潤|滑了,還是進不去,勉強送進去一點,又給擠出來了。

映橋痛苦的閉著眼楮,一副任由他宰割的樣子。季文燁在她耳邊笑道︰「別害羞,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照準他下頜就咬了下︰「你霸王硬上弓,我害哪門子羞?」

季文燁吃痛,心頭氣惱,腰下用力,一點點擠開的她甬道,終于送了進去。映橋疼的抽了口冷氣,不住的咽著眼淚,知道疼,可沒想到這麼疼,下月復陣陣緊縮,叫他舒服的輕吟出聲,忍不住抽|送起來。

「映橋,我愛你,你不能嫁給別人……」

她只覺得疼,對比下|身的痛,手腕上的束縛疼痛倒是其次的了,她用力掙月兌了手腕,空出一只手來抹淚。也不知是哭被誤會了,還是破|身太痛,總之她現在就想掉眼淚。

這時就听他低啞著道︰「……映橋,你真好,太舒服了,我還想進去一點……」

映橋哽咽著搖頭,手在身下模了模,借著光亮看見是血,掩著臉嗚嗚的啜泣。季文燁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前輕吻,安慰她道的︰「我已經很輕了,一會就好了。」

但顯然他的‘一會’和她理解的‘一會’不大一樣,她覺得忍了好久,才感到身體內流進了一股滾燙。他伏在她耳邊輕|喘著,不住的吻她,又輕輕給她抹了眼淚︰「以後就不疼了。」

映橋咬著唇,推開他,坐了起來,見被褥上有幾大滴鮮紅的血跡,牙關一松,抖著聲音道︰「都怪你,我現在可難受了……」季文燁道︰「你身邊怎麼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這樣吧,你等著,我去給你端水擦一擦。」

她推他︰「不用了,你快走,一會我爹回來撞見你了。」見他不動,映橋急了。季文燁卻摟她入懷,道︰「我為什麼要走?難不成你真把我當奸夫看?」

「當然不是……可、可還沒成親,這樣是不對的。」她心里太亂了,不知該怎麼說了。

他摟著她,撫模著她的肩膀,閉眼笑道︰「今夜我就陪著我娘子,哪兒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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