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的,你還真咬!你個賤b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我就不姓馬!」馬四的聲音和搖曳的燈光一起從門縫里傳出來。「啪」地一記耳光聲,異常地響亮。
里面狗屁倒灶的事情,岳嶸沒一點興趣,他從醫療兵裝備的存儲空間里取出92式半自動手槍,上前去抬腿一腳把門踹開,對著里面的人影舉槍就she。
馬四正騎在余芳菲的身上,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扯著他自己的腰帶。剛听到大門被人踹開,轉過頭去看,就見岳嶸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听「呯」地一聲槍響,他的腦袋就掀開了一半,整個後腦勺都不見了,紅紅的鮮血和白花花地腦漿噴濺而出,淋了余芳菲一臉。
另一個幫忙按著余芳菲的男子,更是被馬四的的腦漿和血液濺了一身一臉,他驚駭地就要大叫,而岳嶸哪里有半點猶豫,沒等他喊出聲,就已經移轉瞄準了他,再次扣下了扳機,又是「呯」地一聲槍響,他的腦袋也如西瓜一樣爆開,濺she的滿床滿牆都是。
兩個男人相續倒在余芳菲身上,掩住了她的身形,只有兩條白皙的長腿在外搭在床沿上。岳嶸不可能留個活口,給自己找麻煩,上前一步抓住床上女人白女敕的腳踝,就想把她從床上的兩具尸體下拖出來。
「啊∼啊!岳嶸!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余芳菲!我是余芳菲!」余芳菲掙扎著,哭喊著,心里怕極了,她從沒想到殺人會是這樣恐怖的事情。以往的打打殺殺,和今夜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岳嶸楞了一下,但還是一把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她一身一臉的血,頭發亂成雞窩一樣,岳嶸根本就認不出她來。無論是服飾還是身形,以及在她身上留有的jing神印記顯示,她就是晚上去他賓館房間里砍他的那個女人。
余芳菲,岳嶸不止是認識,說來還是親戚,他是小舅媽哥哥家的獨生女兒。他們年歲差的遠,又不是直系的親屬,從小就很少來往,如果不是有件趣事,岳嶸也許不會記得她。本來她的名字叫余芳,但是他父親是王菲的粉絲,非要在她的名字後面加個菲字,為這事她媽吃醋鬧了很久,最後也沒有改回來。
據說,因為是老來得子的緣故,他們一家都把她寵的不行,簡直就是要什麼給什麼,她在家里就跟個小皇帝一樣。
岳嶸記得他去燕京之前,她也就11、2歲,沒想到幾年不見,她就已經長的讓他都認不出來了。或者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畫了濃妝的緣故,總之,她要不說,岳嶸今天就絕想不到這個女人會是余芳菲。一個15、6歲的小女孩。
殺還是不殺?
「岳嶸哥哥,你不能殺我啊,我是余芳菲啊,我是余芳菲啊!」余芳菲的嗓子都哭啞了,縮在床邊,也不管那一地的血液和腦漿。她真是被嚇壞了!
不過她忘記了,剛才她還拿著砍刀向岳嶸揮去,那個時候,她可沒顧及半點親戚關系。
岳嶸猶豫了,別人他可以毫不顧忌地出手要他們的命,反正在末世里人命不值錢。可是,沾上親戚的邊,就變得不同了,他在末世的三年里,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自己的家人和親友,這幾乎成了他的執念。他別的不求,只求在末世里能讓自己的家人親友活下去。而余芳菲顯然也能被劃進這個圈子,末世里太多的妻離子散,太多的悲傷成河,他很想自己的家人和親友,將來都能活得稍微開心一點。
「給你一個機會,去把自己洗干淨,從今天起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看見,不許和任何人講,否則你逃到天邊,我也會把你的腦袋打爆,就和他們的一樣岳嶸一字一句地jing告著。
余芳菲拼命地點著頭,畏懼地看著岳嶸。
「快去!」岳嶸喝到,他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只能看著她把自己洗干淨,把她帶離這里。
「啊∼!」余芳菲驚呼一聲,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往洗手間跑去,她實在是害怕極了。明明距離洗手間並不遠,可是她卻猶如踩在棉花上一樣,地面也起伏不定,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撲進了洗手間。
「別關門」岳嶸又說了一句,他暫時不想讓她月兌離視線之外。余芳菲哪敢不听,哆哆嗦嗦地打開了水龍頭,也不管自來水涼就往身上潑去。
既然決定放了她,岳嶸就不能不考慮其中的變數,他不可能把命運交在別人的手里。岳嶸試了一下,死人他是可以用jing神力打上標記的,只要能打上jing神力標記,他就可以把他們收進醫療兵裝備的空間的。但是他們的體重和個頭太大了,整個兒放進醫療兵裝備的存儲空間,實在讓他覺得負擔太重。
岳嶸沒有任何的猶豫,從醫療兵裝備的儲存空間里取出砍刀來,幾刀下去,就把馬四的右腿從膝蓋的位置,剁了下來。他不會庖丁解牛,只能站在床前用蠻力,沿著尸體關節的位置,一刀刀地揮下去,把肉豁開,把骨頭連接處的筋健砍斷,把尸體的四肢和腦袋從軀干上剁下來。
鮮血、爛肉和碎骨,隨著岳嶸揮舞的砍刀飛濺,這極具視覺沖擊的一幕幕不斷地映入衛生間里余芳菲的眼中,她驚懼地閉緊了眼楮,拼命地把自來水潑在身上。可那一聲聲剁進肉里,與骨頭踫撞的「噗噗」聲,卻一聲接一聲地敲擊著她的耳膜和心靈,讓她無法承受,幾yu昏厥過去。余芳菲不敢哭,不敢叫,腦中一片空白,在岳嶸這個「惡魔」之前,她甚至連思考都不敢。
岳嶸忙活了一氣,把兩具尸體分割完,用床單包好,轉頭見余芳菲閉著眼楮幾乎嚇傻了一般,就隨手把包裹收進了醫療兵裝備的存儲空間,抬腳向洗手間走去。此刻他的手上也滿是血跡,身上、臉上也沾濺了一些,他想清理一下自己,也想趕緊把她弄干淨了離開這里。
余芳菲听倒岳嶸的腳步聲傳來,哆嗦的猶如打擺子一樣,兩腿酸軟的幾乎站立不住,一股尿意涌出來,幾乎無法去控制。她一聲也不敢坑,眼楮更是不敢睜開,淚水布滿了臉龐,連呼吸也幾乎停止,直退到牆角里,縮成一團,恨不得擠進牆壁里去。
岳嶸沒理他,等他把自己清理干淨,才轉過頭對余芳菲說道「過來,月兌衣服
余芳菲哆哆嗦嗦地起身,不願意過去卻又不敢,搖著頭哭的淚人一樣,一點一點地挪著。岳嶸鄒起了眉頭,一把把她拎到水龍頭跟前,把她的頭按了下來,讓自來水沖濕她的頭發,拿著旁邊的肥皂就在她的頭發上抹。好在她留的是短發,岳嶸三兩下就把她的頭發洗了個干淨。
給他洗澡,岳嶸沒什麼興趣,他還想趕緊離開這里,于是虎著臉說道︰「給你5分鐘,不把自己洗干淨,我就一槍打爛你的腦袋
岳嶸的話讓余芳菲不寒而栗,也顧不了其他的了,急忙月兌了身上的衣服,用涼水沖洗著她的身體,批命地搓著撓著,在身上嬌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條條泛紅的痕跡。岳嶸看了她一眼,嘴里讀著秒,去打開房間里的衣櫃,找了套衣服出來拿在手上。
他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回來把衣櫃里的衣服都扯了出來,扔的滿地都是。最後站定在洗手間門口,等著余芳菲洗完。說來,他不得不承認,余芳菲這個小丫頭的身材還真是有料。她的個子大概有1米68,渾身肌膚雪白一片,翹臀豐ru,腰細腿長,很是惹火。只要長相不太差,會化妝,出去絕對算是個大美女。
岳嶸的讀秒幾乎擁有無盡的威懾力,在最後一秒之前余芳菲果然把她自己洗了個干干淨淨。岳嶸把衣服遞給她的時候,微微有些錯愕,這個小丫頭巴掌大的臉蛋還真是jing致清純,完全的顛覆了之前他印象中的那副煙燻妝的模樣。
余芳菲穿上岳嶸遞來的衣服,找來她的鞋子,按著岳嶸的要求洗淨穿上,跟著岳嶸離開了這間房子。
火苗和濃煙在他們的身後升騰,掩飾著半小時前發生的一切,岳嶸叼著煙準備送她回家之後,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至于鬼子和另一個跑去鴻運賓館8樓的那個家伙他只能再等機會。
「你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岳嶸問道。他想多了解一些鬼子那些人的情況,他許久不在家里,很多事情都不再那麼熟悉,既然余芳菲和他們有所瓜葛,岳嶸就不妨從她這里問出一些情況來。
「我,我就是覺得和他們在一起比較威風余芳菲小聲地回答著,跟在岳嶸身後,乖的像只鵪鶉。
「你們4個人,有1個去了鴻運賓館的8樓,他去哪里干什麼?那是什麼地方,還要人守著門口?」岳嶸又問。
「那是鬼子老那是鬼子的賭場,鴻運賓館鬼子有干股,里面的ktv也是他開的,還有鴻運食府他也有一半的股份余芳菲無心的回答,把鬼子的老底說了個通透,倒是讓岳嶸省去了不少口舌。他萬沒想到自個兒竟然住進了賊窩!也更沒想到一個吸毒的爛人,竟然也弄了這麼多的產業?
「那鬼子一般在哪里?賭場?」岳嶸繼續問道。
「恩,鬼子一般晚上都在賭場,那里賭的大,他每天抽水就十好幾萬元的現金。他不放心別人看著余芳菲的話,讓岳嶸又是一愣。
「廠里有這麼多人有錢人去賭?十幾萬元的抽水,可不是一天有幾百萬元的流水(賭資)?」岳嶸有些不敢相信。他更有些想不通,為什麼鬼子滿眼的有錢人,卻把主意打到了他這個無名小卒的頭上?
「恩,廠里有錢的人不少,外面來的人也很多,都拿的現金,鬼子有5、6個車每天都不停地出去接人去他的賭場只要岳嶸問,余芳菲幾乎知無不言。
幾百萬元的現金,讓岳嶸的心頭火熱起來,這種錢他去拿來用,心里不會有任何的負擔。要還是不要?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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