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房間中極其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就只剩下空調動轉時的微弱響動。
這間房子曾經是田宇臨時租住的地方,可是,因為有了與袁果果的回憶,在她失蹤後半年,這里歸到了他的名下,偶爾,一個人心情煩悶的時候,他會來小坐片刻,吸一只煙,閉著眼楮想想她的模樣。
田宇曾經無數次的想像著,再一次相遇的場面,卻怎麼都沒有料到會是如今的境地,‘冷寒冰’這個名字听上去便讓人心底發冷,不由得想起那一記狠狠的過肩摔。
「嗯嗯……」
冷寒冰口中不斷發出嗚咽的聲音,她的一張小臉燒成了赤紅色,胸口拉扯開來的那一道風景,被一層薄薄的水霧覆蓋著,抬眼望向田宇時,滿眼都充斥著嬌柔的媚態!
同樣欲∣火難捱的田宇快速的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雙修長的大腿壓制著冷寒冰,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脖頸。
「疼!」
冷寒冰被突如其來的痛楚驚得尖叫出聲,但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似乎很快又從這種痛苦中尋找到了一絲爽快,于是,原本蓬勃奔流的血流變得更加洶涌,令她的雙手不斷揮舞在空中,找尋著救贖的方式。
田宇並沒有真的要冷寒冰痛苦,在她因為不適而眉頭輕皺的瞬間,他便已經收住了齒間的力道。
‘他,想要她!’
從香苑雅居奔回公寓的一整條路上,田宇反復思量,最終仍然只得出這樣的結論。雖然,他完全沒有辦法了解到冷寒冰任何的資料與細之末節,但是,就算她真的已經成了宮太太,他還是想要擁有她,哪怕因此落入萬丈深淵!
田宇探出嘴唇,卻不料遭遇到冷寒冰的推搡,雖然明知道她是意識不清的躁動不安,可還是被刺激到了某一處神經。
「不許動!」
田宇低沉著聲音,帶著一種不可置疑的語調命令著。
冷寒冰愣了一下,但是轉瞬間她迷離的眼神便對上了田宇的深色眸子,她毫不畏懼的挑了挑彎彎的細眉,因為嘴唇干涸,她竟然不自覺的吐出舌頭,輕柔的,以一種勾引的態度舌忝了舌忝嘴唇。
「你……」
冷寒冰濕濕的唇上,那一片晶瑩的閃亮令田宇心跳難耐,他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恨恨出聲,卻不想話還沒說出口,她的一雙手臂就已經軟軟的搭上了他的肩頭,將他整個人拉扯向下。
田宇自然不會錯過這難得的機會,霸道的將舌頭喂進去,搜尋著冷寒冰甜蜜的舌尖,用力拍卷,大力糾纏吮∣吸起來,一只手插入她將原本束起的一團頭發中,頃刻將它們打散揉亂,落到各處。另一只手則將她的小月復狠狠的壓上自己痛脹的地帶。
「嗯……哼!」
隱退去內心的惴惴不安,冷寒冰顯得格外的配合,她全身心的投入在田宇的動作中,感受著他的溫柔所帶來的一切快樂。
落在肩頭的黑色蕾絲罩衣將冷寒冰的肌膚映襯得粉紅圓滑,格外動人。從一開始就覺醒挺立的小花蕾此刻更是脹痛到無法言語的地步,稍稍踫觸便會有酥麻的感覺。
田宇的唇漸漸的月兌離了她的紅唇,直奔著粉色的櫻果,輕柔吸入一個,抬手又把玩住另一個。
「嗚……疼!」
幾乎放棄了全部的矜持,冷寒冰輕吟出聲,帶著幾分嬌柔與婉轉的語調,緩緩的由齒間溢出,這無疑給了田宇更大的鼓勵,使得他的動作更加的狂∣朗放肆起來。
看出冷寒冰似乎是真的有些疼了,田宇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一雙大手鉗住那雪白豐潤的同時,不住吮∣吸起已經充∣血的果實。
「宮太太,我送你回家啊?」
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田宇自∣虐似的對著冷寒冰低聲開口,雖然胯下那只猙獰的怪獸早已蠢蠢欲動,但是,他仍然隱忍著,想要折磨她,欣賞她無助,求饒的模樣。
「不要,別……」
冷寒冰一把拉住身前的田宇,將他緊緊的桎梏在自己的懷中,雖然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渙散,思考的能力也幾乎為零,但是,她仍然想要抓住他。
田宇低著頭,滿意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高傲冷酷的冷寒冰如此求助的模樣讓他更覺得迷人,看著她脖頸間的吻痕,心中頓時升騰起無盡的屬于征服者的快感。
見冷寒冰貓一般的弓起柔軟的身體,田宇壓低身體,有意的用自己的堅硬磨蹭著她,口中更是直白的問道︰「你想要我嗎?」
即使是這種時候,田宇心里仍然意識清晰的很,他雖不覺得自己在此事上吃了什麼大虧,卻也不能接受冷寒冰這種稀里糊涂的狀態。畢竟,他更在意她的真心,他想得到的,也遠非一個空洞的肉身。
「要……我要!」
面色潮紅,腮邊的秀發被汗水打濕,冷寒冰眯著一雙細長的眼楮,急促的回答,兩只小手胡亂的拉扯著。
田宇親了親冷寒冰的耳畔,溫柔的低聲呢喃道︰「你要誰?我是誰?」
他的柔情,如水一般令懷中的女人顫抖的更加厲害,她似乎在集中意識思考,也似乎經過了一番認真的思慮,最終,才從鼻腔里那熟悉的體味中得到一絲的線索。
「田……田宇!」
雖然答案並不十分肯定,甚至顯得有些茫然與困惑,但是,卻是田宇萬分期待的結果,他欣喜若狂,輕揚著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用力的撐開冷寒冰蜷縮的雙腿。
她的蕾絲紗褲有些發皺,帶著幾分粘∣膩的汗水,緊貼在臀部肌膚上,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度。
田宇內心贊嘆不已,雖然這身體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有了新的變化,但是,不管是臀是乳都比從前的更加豐滿完美,猶如鬼斧神工,上帝再造一般。
他將手探了過去,雖然有了一絲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她此刻的狼狽嚇了一跳。
難怪她一直面露痛苦,掙扎得如同身臨死亡的邊境,藥效的強大令人砸舌,就算是素日放∣浪的女人恐怕也無法承受這份煎熬,更何況是冷寒冰,這個未經世事的黃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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