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打我!」姓呂者大怒,抄起手中大錘,朝著羽墨沖去。
羽墨眸光一寒,周身散發出冷厲黑氣,滔天的黑氣隱約的,可見一絲淡淡的七色琉璃光芒在其中。
「修魔者!是修魔者!」另外十七人都很驚訝,沒想到這里竟然會有修魔者。
「混蛋,上面的消息太不靠譜了!」姓呂者罵罵咧咧著,但並未退縮,而是繼續朝著羽墨沖去。
羽墨身上所穿的黑色長袍無風自動,墨發如畫筆一般舞動,超凡之資,如魔如仙,讓人移不開眼。
此刻所有人都停下來手,盆地之中的士兵們也是停下了廝殺,不論是敵對的,還是夏目風這邊的,全都放下了戰斗,而是目瞪口呆的愣愣望著天上這黑衣男子。
他如戰神一般,讓任何事物因為他而改變。
瞬息間,那姓呂者還沒反應過來,只是靠近那黑氣罷了,竟然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危機,不由得後退。
退回十七人的陣地,他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
除了夏目雲以外,其他人都沒有看見他們交手,就看見那姓呂者突然無法呼吸的樣子。
夏目雲眯起眼楮,她清楚的看見,羽墨的手狠狠的掐在那人的脖子上,在那人要退的時候,卻玩心大起,故意放了對方。
夏目雲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下暗道︰羽墨月復黑起來,還真是可怕呢,他怕只對我百依百順,若我和他不是一邊的,一定也會被他玩的很慘吧。
想到此,夏目雲不由得汗顏,不由得想到多年前,和羽墨初遇,這廝也是差點掐死自己!
這廝,咋這麼喜歡掐人!
還是故意不把人掐死,而是故意耍人的那種!
羽墨似感覺到夏目雲的目光,轉頭,對夏目雲溫和一笑,那笑容如春風般暖人心肺。
夏目雲嘴角抽了抽,卻是給了羽墨一個大白眼。
羽墨一愣,有些不解她為何白自己。他怕是永遠不會想到,夏目雲想起了過去初見時,現在還在記仇中。
「呂兄,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一名同伴關心的問道。
姓呂者現在還有種快要被掐死的感覺,還不等他說話,另一名同伴驚訝道︰「呂兄你的脖子怎麼紅了,怎麼像是手印,你被誰掐了?」
頓時,齊齊幾道目光全都看去,也都發現了姓呂者脖子上的手印。
「怎麼回事?」姓呂者忙拿出一面小鏡子,對著自己照了照。
看到他拿出小鏡子照,盆地里的一些士兵不由得哄堂大笑了起來,此刻他們都已經不分敵我,「哎呦,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帶鏡子!」
另一個人附合道︰「就是,哈哈哈!看來天兵天將也不過如此!」
「我們殺了這麼多年,血性漢子見過不少,可從未見過一個隨身帶鏡子!」
「哈哈哈……」
一群人,勾肩搭背哄堂大笑了起來。
但立刻,又覺得不對,對看一眼,頓時如觸電一樣,跳的老遠,舉著刀警惕道︰「你干什麼!」
「你干什麼!」另一人也是舉起刀警惕了起來。
他們差點忘記,現在似乎是在打戰,頓時,又是短兵交接,盆地上一片廝殺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