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事情你找別人吧,我跟四殿下不熟,沒必要上趕著討人嫌吧!」
「林輕染,你是不是你以退為進,勾著意兒,就能坐上意兒的正妃之位,日後就能登上鳳座。本宮告訴你,你這是痴心妄想。別忘了你大姐還待字閨中,听說禮部尚書家的五公子也未成親,你說我要不要為他們兩個賜個婚,結個百年好合?」劉賢妃沒想到林輕染敢拒絕她,而且拒絕的如此的干脆,根本沒將她放在眼里的樣子。
對于猖狂的人,她有的是法子治,听說林輕染姐弟三人感情深厚,禮部尚書家的五公子痴傻一個,她就不信拿捏不住一個小丫頭。
「你腦子被門縫夾了吧!痴心妄想?這四個字回去你甩在你家兒子臉上吧!你以為你兒子是什麼香饃饃,我告訴你,就你生下的歪瓜裂棗,我從來都看不上。至于我大姐的婚事,你信不信,你只要敢賜婚,我就有法子讓你悔青腸子?」
皇後的位置,在劉賢妃看來,那是天下最尊貴的位置,可是她不知道林輕染曾經在那位置上坐過,真心地沒當回事,而且厭惡的很。
林輕染進來的時候,沒想過要和劉賢妃撕破臉,可是她忍無可忍,劉賢妃長久的壓抑下,一旦得到奔放,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了,咄咄逼人的讓她做說客不說,居然敢拿林輕音的婚事做筏子。
看來,這個賢妃真是太閑了,事情才成了五分,她居然就一副迫不及待給彼此找麻煩,而且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林輕染從來都知道,世上有種人,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你敬著她,她自個兒就以為你怕她,倒是長脾氣的越發得瑟,既然如此,她也就不用和這樣的人客氣,否則她會當你的客氣是服氣。
劉賢妃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林輕染,臉色難看的就像是踩到了一坨屎︰「你……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說她腦袋被門縫夾了,林輕染是第一人,即使當年,她在皇後娘娘面前討好賣乖的時候,皇後娘娘都不曾如此不給面子過。
「賢妃,說穿了你是宮中的賢妃,我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咱們的品級相當,按照東溟的規矩,咱們是平起平坐,我一直敬著你,不過是看你比我虛長幾歲,又是獨孤意的母妃,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就能在面前耀武揚威,你若是想壓我一頭,那就爬上皇後的位置,再在我面前耍威風吧!」
林輕染好心的沒有告訴她,即使劉賢妃曾經小心翼翼討好的皇後娘娘也曾吃過她一頓好打,爬上皇後的位置,一樣在她面前討不了好。
她這麼說,不過是磨著軟刀子捅劉賢妃,因為瞧著劉賢妃的樣子,將鳳位看的太重,隨便捅幾下子。
劉賢妃當然想過坐上皇後的位置,試問宮中的女人,有幾個沒想過,她不但想,連做夢都想,可是不管怎麼想,她心里都明白,這輩子跟那位置無緣,就是她的兒子上位,她也只能做太後。
所以林輕染的話,如同拿刀子割她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劉賢妃恨的雙眼赤紅,指著林輕染,氣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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