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讓她啟動復仇的第一步吧!
「小姐,你想怎麼做?」知琴目光明亮,充滿斗志︰「只管吩咐奴婢就是了!」
林輕染笑吟吟招手,示意知琴附耳听來,知琴越听,神色越是不同,等到林輕染說完,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副被驚到的模樣。
「小姐,這手段是不是……」知琴遲疑了一下,那妙語還是未出閣的姑娘,若是按照小姐的法子,只怕這日後難以見人了。
「是不是太陰毒了?」知琴說不出口,林輕染自個兒倒是笑吟吟的說了出來。
知琴臉色一紅,囁嚅道︰「不是,奴婢只是……只是……」
「兔死狐悲,我懂!」林輕染淡淡的說道︰「可是你想想,她是個人省油的燈嗎?昨日她在門口,試圖將我綁回來,你想想,若是昨兒個我被她綁了回來,你在祖母的面前,會落得什麼下場,需要我提醒你嗎?」
林老夫人此人,最是在乎林府的名聲,若是昨兒個林輕染被妙語綁了進府,只怕她這個伺候的下人,要遭大霉了,不打死,也要打個半死,再不濟,也要被活生生的賣出去。
知琴原本就是個聰慧的,听了林輕染的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立刻自省,不敢再胡思亂想︰「是奴婢想左了
生死博弈,不是你死我亡,哪里需要她的同情。
知琴領著兩個婆子,去了妙語的幽室,不過是一夜的時間,曾經驕傲明艷動人的少女,此時卻像是一塊未曾擰干的破毛巾,沒有一絲生氣。
見到知琴,先是一愣,又看到跟在知琴身邊後的那個婆子進來,卻是臉色一變。
這個婆子她認識,是府里專門整治丫頭婆子們管媽媽。
若是問府里的下人,相爺凶不凶?只怕下人們還要想一想,可是若是問這個婆子凶不凶,怕沒有人會遲疑一秒鐘。
所以,當妙語見到這個婆子的時候,一張臉頓時血色全無,整個人不停的往後宿,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安全些。
「給我叉出來!」知琴站在門外,俏臉寒冰的吩咐到。
那個婆子齊齊應聲,上前一步,然後一手提著妙語的頸部,將她給叉了出來,動作嫻熟,一看就是專門吃這碗飯的。
立馬兒,妙語的身上,就沒有一絲力氣了,連活動都變得異常困難。
這兩個婆子,原本都是刑牢里當差的,最是懂得怎麼懲治人?也懂得怎樣讓哪里最疼,哪里無力?
妙語被夾住脖子,也不知道那婆子是如何辦到的,妙語就覺得渾身的力氣全無,四肢酥軟,就是想掙扎也用不上力氣。
那婆子手上一抬,反向將妙語的手臂一抬,肘部立刻傳來鑽心的疼痛,妙語驟然一聲驚呼,然後疼的落淚。
赤紅著一雙眼楮,看著知琴,紅唇噙著一絲冷笑。
「知琴姐姐,往日里,咱們的關系也不算差,你怎麼能如此折磨我?」
知琴听了這話,眉頭一挑︰「折磨?這不還沒開始呢?你鬼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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