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又笑了起來︰「英雄美人所見略同說話間,手指一彈,老劉的聲音嘎然而至,只余下馬車咯吱咯吱壓在積雪上的聲音。
很快就到了老劉所說的破廟,容若將斗笠往下壓了壓,拉了拉韁繩,跳下馬來。
馬車剛剛停了下來,破廟中就走出一個男子,雪光映著他滿臉的橫肉,看上去凶殘又彪悍。
「怎麼到現在才到,小姐已經等急了?」說話甕聲甕氣。
「路上積雪很厚,不好趕路,所以才來晚了容若唯唯諾諾的語氣。
「嗯!」凶漢瞧了瞧破廟前厚厚的積雪,也覺得這雪有些厚重,故而也沒多加刁難,直接吩咐道︰「將人抱下來,給小姐送過去,到時候打賞的銀子,可要分你家哥哥一半
「好說,好說!」容若轉身,將簾子撩了起來,露出林輕染那如花般嬌艷,如雪般潔白的臉龐,此時似是陷入昏迷,卻更添幾分無助,越發顯得楚楚動人,瞧得那凶漢差點口水泛濫成河,心中卻一個勁的抱怨自家小姐暴斂天物,這等絕色落在小姐的手中,也不過是牛嚼牡丹,白白糟蹋了,哪里能品嘗出其中的好滋味。
心中惋惜的不得了,嘴里卻不敢露出半分,只一雙眼楮直溜溜的落在林輕染的身上,恨不得穿透那衣裳,將那山巒般的曲線仔細的撫模一番。
容若眉頭一蹙,不著痕跡的將林輕往懷中擁了擁,盡可能的阻擋凶漢垂涎的目光。
凶漢忽然覺得溫度一降,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眨了眨眼楮,看向那佝僂著背,抱著昏迷小美人的車夫,搖了搖頭,覺得自個兒定然是眼花了,怎麼會忽然之間覺得這唯唯諾諾的車夫變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劍,有著天下無敵的殺氣。
容若抱著林輕染入了破廟,卻是一怔,紅毯鋪地,金玉奢華,到處一片富貴景象,若不是他知道這里的的確確是破廟,還以為是哪家富貴人家的正堂。
「小姐,林二小姐來了凶漢走到偏殿的門前,彎腰恭敬的說話,此時的聲音卑微的如同一只柔順的小貓。
「那還不快給我送進來偏殿傳來女子柔媚如春水的聲音,還夾著低低的喘息。
容若是男人,當然知道這喘息背後代表的意思,心里貓爪的一般,恨不得沖進偏殿看看,到底是哪家不要臉的小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
凶漢忙給容若送上一個眼神,吩咐他將手中的睡美人送進去,自個兒卻不著痕跡到底退後一步︰開玩笑,又不是皮癢找抽,自家小姐性子暴戾,尤其是在床第之間,要是一個弄不好,挨鞭子是小,說不得腦袋掉了也是有的。
更何況這些日子,小姐的脾氣尤為暴躁,前兩日,小姐弄的正爽時,他的一個同伴送了美人進去,也不過多看了一眼,就被活生生的挖了眼珠子,只要想想那場景,凶漢額頭就冒冷汗,又向後退了一步——他可千萬不能進去,里面****的場景,是男人都無法忍住不看的,為了保住自個兒的眼楮,還是讓林家的車夫送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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