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純潔的她並沒有以為他說的含笑飲毒酒的滋味是代表什麼,當他褪下她的睡袍後,她才開始驚慌起來。
「以什麼關系做?」她害怕的縮到床腳。
他暈紅的臉頰十分醉人,「男人、女人
「……上一次你弄疼了我她心有芥蒂的訴控。
「這一次刷新你的記憶他長臂伸出,將她捉了回來,以老鷹之勢將瘦弱的女人壓在身下,淡淡的香味從他身體散發出來,「疼就喊出來……爽就叫出來
王者般的語氣帶著性感的詛咒將她迷惑在他的魅力之下。
他將她平放在床上,一手並住她的雙手手腕,扣在她腦後,在她晶亮如梨的鳳眸下,欲吻上了她的紅唇。
「我跟宋澤只是朋友關系,你不要傷害他如果他不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她無法安心,見他臉色一深,她輕聲撒嬌,「阿睿……」
「在你眼里我就那麼不可理喻?」他輕巧揶揄完,濃濃的男性氣息將她覆蓋住。
那是一個由淺至深由深漸淺的長吻。
帶著浪漫的主調撬開她的貝齒,舌尖輕之又輕的在她濕濡的小舌上掃了一下,另一手已探到她後腰上,將她的臀恰到好處的托起,貼住他的下半身,卻又不過分緊貼。
睜開眼,一切都涂上了夢幻的色彩,他閉著眼的長睫,專心而享受的表情,以及逐漸發燙的身體,無一不刺激著她生澀的情愫。
整個身子整顆心,都快被他細膩的溫柔融化。
不經意間,他的長舌已探到了她的喉頭,兩人的雙唇、貝齒、鼻梁抵死纏綿著,呼吸紊亂,已分不清呼進吸出間是誰的氣息。
腦海里一片空白,氧氣不足,胸口急速的起伏著,手臂動了動,他卻更用力的握緊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一種被強迫的奇異感覺上來,不覺得反感,反而身體空虛了下來。
大概是她快哭出來的時候,他的舌尖退了出來,口腔才自由,她便無力的呻嚀了起來,重重的喘著氣,眼楮大睜,看著他自信的笑容,感受著他游刃有余的親吻,身體忍不住一陣戰栗。
「齊冥睿,你睡過多少女人?唔……技術好嫻熟她仰著頭,不住的呼吸,如待宰的羔羊。
「軟軟的、挺挺的、精致的……」他低啞的嗓音性感十足。
「你說什麼?」她一頭霧水的將頭抬高一點,羞赧的看見了自己的胸。
他抬起迷離的眸,訥訥,「就是有點小說完,吻了下去,吸的重重一記響。
她徹底飄渺了。
如他,驕傲高貴冷魅,在床上也不過是個男人,在**前,展現出真實的一面。
「不要!」在他的頭移到下月復下面時,她用力掙開了他的手,雙手往下抱住了他的頭,聲音誠惶誠恐,「下面不要!」
他這個人的劣根性便是,你說不要,他偏要。
輕易的推開了她的手,他用力的啄向了那秘密地。
「阿睿起來……啊!阿睿……」她劇烈的抽泣起來,聲音由高至低。身體跟著猛的顫抖,雙手抓緊床單,身體繃的緊緊的,隨著他故意的挑逗捉弄,她羞愧的流出了激奮的熱淚。
她的身體被翻來覆去幾遍後,幾乎每一寸被他吻遍,她徹底癱軟在他的舌尖下。
當他張揚的性感臉龐重新出現在她眼前時,兩人的身體幾乎被汗水濕透,他懶散的聲音滑過耳際,「好戲還沒開始,乖,繼續陪我玩
她閉著眼,紅唇微微嘟著,聲音委屈,「可是我不想了,一點都不想要了……」
「一次就夠了?」他調侃著將她的長腿打開。
她直接以‘嗚嗚’回答。
並不是她說不想要就能不要的,這個貪食的饕餮還沒滿足,她怎麼能睡呢?剛才是誰讓她爽過了一次?
那次給他下藥,她以為有藥力的因素他才會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那次之後,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沒有下床,可她評估錯誤!
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這次沒下藥,他更有力!
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將她推到了雲端,又重重的跌下,又如同被潮汐襲卷上岸的海浪,反反復復,沒有盡頭。
他不是齊冥睿!他不是!
她根本說不出正常的只言片語,只能條件反射像哭泣一樣驚叫。
他是獸!野獸禽獸的獸!
男人在她嗓子叫啞時,俯下頭來,雙唇溫柔含住她咬的充血的小嘴,囈語輕呵,「寶貝乖……」舌忝舐了幾下後又忍不住開始大起大落。
就那一句耳畔的溫柔,支撐著她陪他到了後半夜。
身體被困在一堵嚴實溫暖的肉牆里,他的氣味經久彌新,直到她失去所有意識酣然入睡。
陽光很快升起,透過藍色的緞面窗簾,將房內曖昧的氣息一點點驅散。
醒來時,因為心髒壓抑絞痛的難受,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床上。
動了動身體,一股即將粉身碎骨的感覺傳遍各處神經。
「醒了?」那道熟悉的聲音一響起,她的心髒就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走到床邊,一手將她的臉從枕頭里捧起來。
那發燙的紅紅的小臉洋溢著一股迷人的女人味。
「我還睡會兒……」她垂著眸子,慵懶的出聲。
「嗯他看似不變的俊臉上隱約有一抹柔情透出。
身體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她只是眯著眼看他怎麼看都好看的下顎、喉結和他性感的鎖骨。
被放置在主臥的床上,他欠身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後便離開了。
門輕輕合上後,她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呃,燙燙的,像發燒一樣。
如果有個帥到爆表的男人對你溫柔,將你當手心寶貝,任誰都會迷惑的。
她承認,她快被他俘虜。
直到那個快被她忘掉的男人的消息傳來。
倒不是真的忘掉,而是她相信齊冥睿只是表情冷漠如面癱,其實內心還是善良的。
見到宋佳琪是個意外。
迷迷糊糊中,她听見宋佳琪喊自己的名字。
佣人是很強勢的,一發現宋佳琪進來,立刻要趕她出去,于是兩人在下面客廳吵了起來。
她撐著樓梯扶手艱難的下了樓,佣人一看見她,態度有明顯的尊敬。
「你放開她,她是我的朋友她一句話說完,佣人便放開了宋佳琪。
對于她現在在齊家的地位,宋佳琪不敢置信,如女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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