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心攀上ice集團,現在齊冥睿這樣討好,就算我從中作梗也沒好處,琪琪,我听說他有女人了,你怎麼那麼傻?」
宋佳琪听了他的話恣意大笑,「你別小看我,等我成齊太太時一定讓ice集團多多照顧你家
一曲舞畢,宋佳琪雙手捏著裙側款款朝齊冥睿走去,那幸福之色任誰看了都會羨慕。
「爸,我有些累了藍焰對著齊冥睿笑笑,禮貌的對藍振遠開口後先行退場。
藍振遠看著宋佳琪打趣,「你們跳舞的時候聊了些什麼?那小子一向是夜貓子
「能聊什麼,伯父又不是不知道他急著去泡妞!」宋佳琪聰明的將話題移開,又開始發揮她的乖巧聰明,與藍振遠熱聊。
宴會場外,單沫靈因為沒有邀請函被拒在場外,打齊冥睿的手機一直是忙音,就在她快放棄時踫到藍焰從里面出來,立刻走了過去。
「先生,能耽誤你幾秒嗎?」她收起疲倦,對著他強顏歡笑。
「不能藍焰冷冷拒絕,一眼也沒多看她。
「只要幾秒就行,你能進去我不能單沫靈被他果斷的冷傲態度驚住,卻不放棄,跟著他的腳步走。
「我為什麼要幫你?長的又不是很漂亮在藍焰眼里,不化妝的女人都不能算漂亮,他喜歡胭脂在女人臉上表現的藝術美。
單沫靈的心受到了嚴重的抨擊,她一手模了模灼熱的臉頰,不卑不亢道,「確實很冒昧打擾你,我只是想你可能認識齊冥睿,算了……」她停住了腳步,一手揉了揉自己另一邊上手臂,抿著唇比他更快一步朝電梯走。
看著她瘦小的背影和倔強的聲音,他皺著眉不知道跟誰生氣。
「喂!」
晚宴臨近尾聲,宋佳琪幾度示意要與齊冥睿共舞都被他沉默拒絕,心里正生悶氣,藍焰卻突然過來,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帶入舞池。
「齊冥睿,你過來一下
一只小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隨意拉住了他的手臂。
齊冥睿在商界一直以精明果斷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受人矚目,他對卻鮮少有追求,那股渾然天成的高貴冷冽遺世**的氣質讓一般的女人不敢輕易靠近他,因為有太多自命不凡的或美艷或高貴或聰慧的女人試圖接近他,據說都沒討個好臉。
熟悉的聲音傳來時,他首先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手腕,將襯衣袖口揭開一點,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那麼優雅從容。
「齊冥睿?」單沫靈也不疾不徐,再喊他一聲。
「你最好是夢游!」他魁梧的身體一轉過來,臉色紅黑如烙鐵。
緊接著,他快步朝一邊偏廳辛水閣走去,她亦步亦趨的小跑跟上。
除去舞池里專心跳舞的男女,現場的不少人都看見了這一幕。
女人提著一個大袋子,隨著小跑一甩一甩的跟在齊冥睿挺拔的身後,有些滑稽。
「衣服補好了,我來還給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簽了字小關就進來了,我真的沒有拿剪刀,唔唔……」
那男人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扯住她後腦勺,手指用力的探進發根,野蠻的吻住了她的唇,毫無預兆!
醉人的酒味透過他的唇齒傳入她的身體,帶著懲罰意味的噬咬將她眼淚逼了出來。
手中的袋子從指間滑落,她用力的拍打著他的後背,想將他拍醒,可一點用都沒有,可能夜深了,身體各處都涼的發慌,他的體溫猛的壓過來倒是有些許暖意,她放棄了掙扎。
「這麼晚了不乖乖睡覺,找打?」他低啞的聲音從耳邊滑進來,她面紅耳赤,不敢直視他炙熱的眼。
對于他現在的反應,她很難與白天那個他對接。
一張臉露出了無比迷茫的眼神和苦惱的表情。
「你喝醉了她斷定的聲音再次激起他的怒意。
他冷冽的眼神將她輕蔑的掃了幾個來回,不啻道,「滾回去睡覺!」
「我有事找你,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不是沒听到?」她被他吻暈了,有點不確定自己剛才有沒有說那麼重要的話,于是只好重復一遍,「衣服補好了……」
「你腦子進水了嗎?」他眸里的火焰清晰可見,現在他就是一頭怒火中燒的野獸,「再說‘衣服’兩字你小心!」
他竟然威脅她。
而她真的嚇到了,唯唯諾諾垂著眼不再開口。
「沒有我,睡不著了?」
他戲謔開口,看她眼皮似乎在打架,心里洋溢開一抹淡淡的溫情。
「哦,我還有事她一手揉了揉眼後順手搭在了他手臂上,身體虛乏的厲害,心里又清楚的很,只得急急開口,「小關呢?我怎麼沒看到他人?」
「……」他怔了怔,臉上的情緒一點點全部收了起來。
「我打他電話打不通,很著急,你給他打個電話試試?」她呼了口氣後央求著仰頭看他,遲鈍的感官未能將他細膩的心思變化捕捉到。
「你著急什麼?」他動了動嘴角,眼光冷斂,「這麼晚你跟他打電話干什麼?」最後一句問完,眉峰蹙起。
「我想讓他把衣服拿給你,我跟他講著講著,就听見撲通一聲,然後我再也打不通他的手機,我真的很擔心他是不是掉水里了!」
她臉上的焦急很能刺激人,特別是字句里抑揚頓挫的情緒,她從沒在他面前這樣焦躁不安過。
鎮定的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不惜犧牲休息時間特地來找他,在他面前急的手舞足蹈,很好。
「他確實掉水里了,你去水里找
她沒察覺到他一番柔情撲了空,直到他冷面拂袖,往大廳那邊走去,她這才感覺到他生氣了。
「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齊冥睿,你去找找他啊,他是無辜的!」
關宇恆斯斯文文的柔弱書生氣質在她腦海里太濃重,如果是宋遲掉水里她絕對不會擔心。
「你這麼關心他?」快要走出偏廳時他驀地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帶著一抹邪佞的魅笑。
那清淺的聲音不用心根本听不出弦外之意。
「他是你下屬,是我上司,是我們的朋友……」
「別說的那麼好听!他只是我下屬!」他冷酷的臉加上本身的英氣讓他又可恨又讓人狠不下心恨。
冷漠一向是他的原則。
她笑了笑,只覺得自己很滑稽,竟然以為他會和自己一樣擔心。
「真是抱歉,打擾了你的晚宴她臉色冰冰,語氣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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