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出乎意料的結果,把在場的弟子都給弄懵了,不過這個結局對陸銘來說你沒什麼不好,還可以避免更大的戰斗,不是挺好的嗎?
但是他看到這些弟子臉色的變化,似乎對這個結果不滿意更甚于出乎意料之外,他的心里範起了嘀咕,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隨著比斗場上漸漸地恢復平靜,眾人又向那里圍去,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陸銘也跟了上去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各位道友,雙方的比試就到此結束,無論雙方有什麼怨氣和不滿,希望都隨著比斗的結束而煙消雲散,如果還有誰因為今天的比斗不滿意,而暗自報復,就是給我們二人過不去,不管你是誰,我們都會毫不客氣的出手!」其中一名裁判說道。
「當然,更希望兩峰的弟子握手言和,重歸于好!」另一名裁判補充道。
「那賭注怎麼辦?」終于有弟子提出了這個問題,這也是陸銘想知道的問題,但是他還有不知道的,只听一名裁判說道︰「你們的所有賭注都在這里說著他取出一個儲物袋,拿在手上。
眾人不由自主的向那個儲物袋看去,「我再說一下分配規則拿著儲物袋的裁判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既然是平手,那就將我們的賭注還我們就是了不知道哪名弟子不滿的叫道。
「砰!」剛才說話的那名弟子,忽然被一道靈力打飛出去,嘴里不斷流血,顯得非常脆弱。
「哼,不懂規矩的小子,我在說話你插什麼嘴出手的那名裁判盯著那名練氣期的弟子說道,此時那名練氣期的弟子臉色鐵青,原本是過來湊熱鬧的,被一些弟子的鼓動下,押下了自己身上僅有的一株靈藥做賭注,現在倒好,靈藥沒拿到,反而被打成了重傷,心里後悔不迭,但為時已晚!
那名裁判又用警告的眼神將周圍的弟子掃視了一遍,余下的弟子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惹禍上身。
「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誰要是懷疑我們,就和他一樣的結果,沒有下次,否則,死!」另一名裁判跟著說道,看到這里陸銘不得不感嘆他們的戲演得如此之好,說不得那些練氣期弟子的賭注已經被吞了,真正的血本無歸!
「我繼續說,根據比斗規定,兩個山峰中輸的那座山峰,須賠償所有賭注的兩倍。一倍賠付給贏了的一方,另一倍和所有觀眾押的賭注放在一起,這些賭注將對押注押贏的弟子進行平分
「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那些觀眾弟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麼,既然如今是平手,那麼我們就得按另外一種方式進行分配!」那裁判接著說道。陸銘作為旁觀者,慢慢的看清楚了裁判的想法。
「我和另一位裁判依舊是收走這里面的兩成賭注陸銘听了這話,不得不在心里暗罵這兩個老狐狸,什麼事情沒做,居然白白拿走兩成,這麼多弟子,就算是兩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剩下的由兩座山峰的弟子平分掉!」裁判最後說道。
「什麼?」
「我沒听錯吧!」
「憑什麼?」
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對這種分配方法不滿了,就連陸銘也感到愕然,不過陸銘畢竟是旁觀者,他發現了一個其他人都沒發現的問題。
所有人都對這個分發感到吃驚和愕然的時候,但是兩座山峰的弟子對這種分發並沒有感到吃驚,要知道,這種分發完全是對他們有利,他們每人將都分到觀眾的賭注,而觀眾比他們雙方比斗的人要多得多,賭注自然要要多很多。那絕對是一筆很大的財富,如果是第一次听到,應該會感到吃驚或者是驚訝的表情,但是他們並沒有。
陸銘想到這里,又看了看那幾名受傷的弟子,雖然受了一些傷,但是似乎都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只是那些練氣期的弟子根本察覺不到而已!
但是陸銘去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心里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由的對這次舉行比斗的根本目的有了很大的懷疑,對兩名裁判和兩座山峰的弟子的所作所為感到非常的不齒,更是對這些押了賭注的弟子感到很不值,更可悲的是他們居然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只是被雙方幾名受傷的弟子給蒙蔽了。
但是眾多押了賭注的弟子雖然感到非常的不滿,但是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畢竟剛才被打傷的弟子仍然躺在地上不已,傷的十分嚴重,這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好了,都散了吧,每年都是人家兩座山峰在拼的你死我活,你們倒好就在這里看看就可以獲得那麼多的賭注,如今打了個平手,讓你們補償一點給他們,你們就不滿意了?有誰不滿意來找我們!」
「我們走!」兩名裁判就這樣撂了兩句狠話就走了,其他兩座山峰的弟子也跟著離開了。
留下這些練氣期的弟子,在那里抱怨,漸漸的離開了這里,其實陸銘剛來這里就有一個疑問,這些觀眾為什麼全部是練氣期的弟子,一個築基期的弟子都沒有,看來這也是有人事先作了安排的。
陸銘並沒有和其他弟子一樣就此離開,而是想青靈峰弟子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他要去驗證他的第二個猜想,這兩個裁判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擔下來,而且威脅那些弟子不敢出聲,想必是有報酬的,否則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做!
陸銘和青靈峰的弟子始終間隔著數十丈的距離,避免被發現,前面飛行的青靈峰的弟子果然也十分謹慎,不是的向四周散發出一股股氣息,查看是否有人跟蹤而來。
這更加正是了陸銘的想法,他們肯定會去某個地方回合進行分贓!
青靈峰的弟子非常謹慎,先是向青靈峰徑直飛去,就讓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陸銘也差點以為他們真的要回青靈峰,要不是他很堅定自己的猜測,真以為自己的猜測錯了,誤解別人了。
但是,就在青靈峰的弟子在飛到青靈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轉身向青木峰的方向飛去,陸銘暗哼一聲,繼續跟上去。
在飛到差不多距離還有青木峰一半距離的時候,想一個非常茂密的深林飛去,當他們到來的時候,青木峰的弟子和兩名裁判已經站在了這里。
「呵呵,青木峰的各位道友已經先到一步!「青靈峰那名築基中期的弟子抱拳說道。
「道友客氣了,我們也是剛到,听听,王道友和吳道友怎麼說吧青木峰的弟子看向兩位裁判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我和吳道友再取走里面的兩成,剩下的你們兩方平分如何!」
「我們事先不是說好,二位道友拿走里面的三成嗎,如今怎麼變成了四成了?」青靈峰築基中期的弟子說道。青木峰的那名弟子也同樣皺起了眉頭。
「嘿嘿,當初說的時候,並沒包括我和吳道友將這件事全部攬下來,如今我們已經放了話,相當于我們兩人將這事全部承擔下來,有什麼事請我們頂下來,多分一成不是應該的嗎?」二位裁判此時也皺起了眉頭,說起話來也不客氣起來。
「這個,不知道青木峰得到又有何看法?」青靈峰的那名弟子把皮球踢到了青木峰這邊。
兩位裁判也將目光盯向青靈峰這邊,青木峰的弟子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方用心非常歹毒,想讓他們來得罪兩位築基大圓滿的修士,心中暗罵,暗下決定,既然你用心如此歹毒,也就別怪我我情。臉上卻笑了笑說道︰「我看兩位道友說的很有道理,拿走四成也是應該的,難道青靈峰的道友不願意嗎?」
陸銘听到這里,青木峰還有青靈峰以及姓王的和姓吳的修士都是一路貨色,說不定後面還有好戲看,因為他看到了青木峰弟子眼中的寒光和王姓修士以及吳姓修士臉上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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