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謝謝賞臉」
當晚的銷售情況羽月的最好燕翩飛的其次雲溪的情況不容樂觀
當晚當人群散去夜漸深他們三人收了攤勞碌一晚上三人饑腸轆轆
「請你們吃燒烤怎麼樣」
「同意」
「同意」
三人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直奔燒烤攤
羊肉串、鐵板魷魚、大龍蝦、烤鱈魚、烤蘑菇、烤翅各色小菜令三人口水直流
「謝謝你們讓我認識你們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羽月端著啤酒給他們兩人滿上真誠地表達自己的謝意
「羽月同學很煽情我們不要搭理她好不好先吃飽讓她一個人說」雲溪提議
「雲溪同學說得對」燕翩飛伸手開拔大龍蝦
兩人均不搭理羽月的煽情用這種可有可無的友情方式化解這種鄭重其事
「不行我也要吃」
「 」酒杯踫撞的聲音一飲而下
「我說羽月你的生意怎麼那麼好呢難道和長相有關系」
「這個還真是和我用心有關系我的衣服全部改過了受大眾喜歡所以好賣燕翩飛難道沒有私下告訴你我和他都是學服裝設計的」
「哪有」看見羽月壞壞地笑著雲溪再度紅了臉
「不要亂拉扯」燕翩飛一臉淡然撇清他和雲溪的關系
「怪不得你們的衣服好賣我的賣不出去呢」
「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燕翩飛一臉嚴肅開起玩笑來肅然正經
「得瑟得無法無天了」雲溪和羽月笑得花枝亂顫
「羽月笑起來的樣子如秋波瀲灩透明著帶著通靈的墨綠」他認真地凝視著羽月的眼楮眼眸如深谷幽潭寧靜而深邃
「從哪里看得出來」雲溪側頭仔細觀察
「夸贊得有些過了哪有這麼好」
「恩是個美人干嘛這麼辛苦找個高富帥嫁了吧不用這麼辛苦」待觀察之後雲溪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提議不錯」燕翩飛嘴巴邊咀嚼邊點頭
「為什麼要找高富帥我要變成白富美」高富帥羽月略微沉吟光亮的臉上有些黯然一個狂野的男人在她腦海里一現而過豪門深似水比平凡夫妻的幸福來得更難在這個社會上想活的氣宇軒昂必須靠自己是的靠自己她緊握自己的拳頭似乎給自己打氣
「有理想有志氣是個新時代的好青年干杯」
「恩為白富美干杯」
月亮升起來燒烤地攤上的人逐漸稀少喝醉的人們三三兩兩而去一些炭火逐漸熄滅攤販們也打著長長的哈欠準備收攤回家疲倦的人們為了生活必須一日復一日地原地奮力打轉僅為靠近理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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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不見
喬少又一次把她強制帶走一把把她推在沙發上面帶慍怒
羽月靜靜地看著他心悸、緊張象牙色的臉色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他忽地撲向她將她老牢牢地鎖在懷中嚴厲的眼神緊攫她害怕的眼眸
「這些天為什麼逃避我」
「你再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我的存在已經沒有了意義不如我早點退出自謀出路給你更大的空間你也好好的做個顧家的男人」她淡淡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切我的生活還用你安排」他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女人心思實在太怪異
「你的小腦袋里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準備謀什麼樣的出路」
「沒」
「說」他的口吻霸道眼眸凌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真的沒有」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里有一些現金你只管拿去用」他嘩地拉開茶幾下面的抽屜一打打現金碼得整整齊齊初步估計有二十萬左右的樣子
「不是我的我不要」
「給你信用卡你不要現金你必須接受我的女人不能受一丁點的苦」他捏著她尖尖的下巴
「我還欠你很多不能再接受了否則我內心背負的壓力更大」她繼續拒絕
她輕輕掙扎明明知道無法擺月兌他的鉗制但是她仍在試圖掙月兌因為他有力的拇指和食指弄得她的下巴生痛
「倔強的丫頭」他咬牙切齒分明之中帶著無奈的疼愛她能感受到這種稱呼帶來的親昵感嗎
她感受到了只是這種以後要消失的情分令她心酸他就要結婚了李菲兒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她會對他好嗎自己操的心太多了她無奈地自嘲微笑
「有一天你要是餓死街頭我可沒有空替你收尸」他氣她的倔強他氣她再度的拒絕沒有了他她如何生存她怎麼這麼不理解他的心思反而保持著時刻想逃離的姿態
「我已經死過一次現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賺的而我能活著全靠你的恩賜謝謝你的恩賜以及對我母親和弟弟的照顧」她在他的壓制下喘息著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解除心理上的負債感嗎我偏偏不讓你這樣折磨你是我的快樂」他邪佞地笑著在她耳邊吹氣
他的呼吸溫熱酥麻只是以後享受他氣息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有這麼關懷的折磨麼如果說是折磨那麼也是幸福的折磨
「饒了我」她哀哀地請求「如果這樣下去我無路可走」
「沒人會敢對你怎麼樣」
「我不可能每天都在你的庇護下生活你有你的事情離開你我手無縛雞之力而真正的離開你就是對我最大的保護」
「她對你做了什麼」他的眼眸了漸漸升騰起了怒火像一頭凶殘的獅子
「別逼我」她垂下眼瞼不與他進行目光上交流她在漸漸收縮自己的氣場以防御外來的侵入和傷害
「說」他命令
他沉默不語如果她有更好的選擇她早就說了
《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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