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看著黑糊糊的藥,聞著空氣里的苦味,鼻子皺了皺,她吃這麼苦的藥?
他走到床邊,見楚薇正閉著眼楮,又覺得藥還很燙便先放在床頭的桌子上。
「你們倆個,一個去找些糖來,一個去拿些甜的糕點過來。」墨弦走出房間看到兩個下人後沉聲命令道。
兩個下人互相看了看,迅速分工去行動。
正往這邊走過來的方清絕听著這話,眼角跳了跳,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了,糖和甜的糕點分明就是給那個女人吃的,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能夠讓一向冷血的墨弦如此對待,這讓他更好奇了。
「墨弦,他是誰?」方清絕走上前淡淡問道。
「一個陌生人。」墨弦挑眉答道。
「……」方清絕心里更是驚訝,一個陌生人能夠讓他如此,還有他昨天晚上出去那麼久去哪里了?
猛然間,他腦海里一個靈光閃現,他模著下巴打量著墨弦,難不成他在和那個女人約會?
墨弦一看方清絕探索的眼神,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道,「清絕,我發現你最近很閑。」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去忙了。」方清絕神情一冷找著借口離開,剛走幾步,他轉身道,「四天後的皇家壽宴有人要見你,記得一定要去。」
說完這句話,轉身的方清絕嘴角露出一抹深意的笑,不知道那個小女乃包和房間里的女人有沒有關系,要是有關系,事情好像越發的好玩了。
墨弦眉頭深皺,暗夜國的皇家壽宴?
有誰要見他,方清絕是絕對不會亂傳話的,他冥思間,那兩個下人已經把他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拿了過來。
「女人,吃藥了。」墨弦坐在旁邊冷聲道。
楚薇已經痛得迷迷糊糊,根本沒有听到墨弦的話,她一點也不想動,似乎只要動一下,月復部就會更痛。
「女人……」墨弦見她沒醒又叫了一聲,他伸手朝藥碗模去,溫度已經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喝,一會涼了又得拿去重新煮。
見她不起來,他掀開被子將她抱起窩在他懷里,等她整個人窩在他懷里時,他才感覺她很瘦。
「寶貝,干什麼啊,又有人偷我金子嗎?」楚薇以為是楚陽在叫她起床,潛意識里就吐出了這些話。
寶貝?偷她金子?是她自己偷別人的東西好不好!
她說的寶貝是不是那天跟在她身邊帶著面紗的孩子,那天他只遠遠的看了一眼,對上那雙眸子時,他竟然有一抹熟悉的感覺,之後她們母子進了那個房間,他便沒有機會再打量。
「是我,吃藥!」墨弦聲音冷硬道,這個女人真是麻煩,磁上她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他冰冷的聲音一出,楚薇瞬間驚醒,睜開朦朧的眸子便對上一張金色的面具,看著面前散發著苦氣的藥,她伸出軟綿綿的手去接,今天丟臉丟死了,竟然會被他看到。
大姨媽,我怨念你啊,你怎麼提前來了!!!
「我喂你。」墨弦一看她有氣無力的手,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