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直到夜晚,兩人才玩回來。♀
「今天很開心,謝謝你哦!」女孩調皮地眨眨眼,明亮的大眼楮里閃過狡黠的笑意,一路上笑著跳著跑著姜寒的前面。
「你喜歡就好!」習慣性縱容的笑,姜寒收回視線,黑眸淡然。
「到了,要我送你進去嗎?」走出電梯的門口,姜寒紳士地讓她先出去,而後笑著問她。她臉色酡紅,顯然是剛才太放縱的結果。
寶貝剛想應好,可是轉而想到昨晚男人生氣的俊臉,當下就否定地搖搖頭,「你陪我瘋玩了一天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也沒多做堅持,男人上前,模了模她的發絲,在她光潔的額前留下淺淺的柔柔的一吻,就走向了另一邊。
尚寶貝身子有點僵硬,老實說她不是小孩子,而且就算姜寒說喜歡她,她也只是當玩笑一樣听听的,根本就沒多大的在意,但是他模自己的頭,這個……嗯!不提倡!
然而,她一轉頭,就看到了一個正面罩寒霜,就連她站在幾米外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強烈的冰冷氣息。
「終于舍得回來了?」
一字一頓,男人寒著一張撲克臉,吐字清晰道。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尚寶貝下意識地看向姜寒離去的方向,在看到男人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了才悄悄地松了口氣,僵硬的臉上扯出一絲笑,「邪,你回來了?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當然順利了!」明滅的光線映照在男人英挺的俊臉上,忽明忽暗,迷離又邪魅。
尚寶貝心底陡升一股不安,男人低沉的嗓音讓她無端端的感到害怕,「那,那我先進去了!」
「哎,邪少你干嘛呢?」陌生女性嬌媚的聲音傳入耳,尚寶貝前進的腳步驀地一頓。
借著燈光,這才看到攀在男人身後的嫵媚女人。
不一樣的臉蛋,同樣的妖媚,顯然不是那個叫洛晴小姐的。
他又換了一個女人?!
想到這兒,她的眼楮一酸,腳下仿若有千斤重,走也走不動。
下一秒,婬/蕩的申銀聲響起,尚寶貝頭也不回,強迫自己拼命地往門口的方向走,沒事寶貝,勇敢地往前走吧!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你又不是沒見過,這不是背叛,不是,因為他又沒有愛過你!
「滾!」
听到這兒,寶貝的心涼了半截,邁步就走。♀
女人毫不留戀的掉頭就走惹怒了男人。
「邪少,別跟那女人一般見識嘛!」正努力賣弄的某個女星一愣,而後才想起這是對那個丑女人說的,不禁笑逐顏開地撒嬌。
寶貝噙著淚,一步步地走到了門口,剛想轉動門把。
「啊--」殺豬死的尖叫聲,粗魯的倒地聲,一連串的動作快得令人咋舌。
接著,寶貝感到一番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粗魯地壓在了冰冷的牆壁上,由牆壁傳來的溫度深深地迷惑了她的神經。
「女人,才一天沒見,你就蠢到忘了我昨晚的警告了是不是,嗯?」
急躁,冰冷,憤怒的氣息圍繞著整個空間,讓她的呼吸有點困難,特別是男人狂怒嗜血的雙眸,更是讓她害怕地直打顫。
「沒,沒有!唔--」
顯然男人對她的答案不滿意,用力地一捏,指尖滲入了她美麗無暇的脖子。
「才剛認識就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了,尚寶貝,你還真特麼的賤啊!」枉費了他今天接到保鏢的來電後發現她不見了,立刻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來尋找她,結果呢,結果她居然甩掉了他的保鏢跟別的女人玩去了?!
這口氣讓他怎麼咽得下?
不過這不能怪寶貝,她一向少根筋,逛著逛著遇到姜寒,就高興得忘了還有保鏢這一回事了也實屬正常。
「沒--」
「說,那個男人是誰?你們這麼晚回來做了什麼?」這麼晚才回來,而且那男人還想送她到房間,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能有什麼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明知道不該這麼生氣,可是只要一看到女人對著那個男人笑得這麼燦爛,而且兩人還相談甚歡到這麼晚才回,他的心就如萬箭穿心,疼得難以忍受。
那麼他們呢,在一起是不是做了什麼,然後呢,是不是就會離開他了?
越想他的臉色就越是陰沉,隱約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他叫做姜寒,我們今天去了游樂園坐摩天輪了--」她想表達的意思是如果有機會她希望有一天男人也能陪她一起去。
可惜,她的心聲男人非但沒有听見,反而還誤解了。
「你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是不是?啊?是不是想跟他走,是不是?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長相如此難看的你竟然還有人會垂憐,尚寶貝,你是勾/引男人勾/引上癮了還是天生一副婊/子樣?」男人越說越難听,尚寶貝的臉色抑制不住的慘白,貝齒緊咬,嫣唇顫抖。
「黑修邪,侮辱我你很開心是嗎?一直這樣欺負我,你那bt心理就能得到滿足是嗎?還是說你的男性自尊只能在我的面前得到保持?先是二少爺,接著就是梁斯雲,再下來就是古涼葉,現在又是姜寒,你心理有病吧?容不得男人對我好,是不是你要我完全成為你的禁臠你才開心,啊?是不是?是不是?」
「黑修邪,你好自私!」
女孩淚眼控訴,滿眼怨懟。
「尚寶貝,是你看不清事實,我一早就告訴過你,你的命是我,從你應下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了自由,若你要自由,那麼,除非你死!」男人冷著一張臉,面罩寒霜,涔薄的唇吐出令人膽寒的話語。
電視里一般是這樣的對話--
「若你要自由,除非我死!」
尚寶貝只覺悲哀,被男人囚禁在地下室整整一年,可是卻依然逃月兌不掉禁臠的命運,這輩子她是禁臠,永無自由之日。
可是,在她的心淪陷了之後,男人再告訴她,其實,不管她怎麼努力,在他的心里,她依然是下賤沒有自由的私有物,那麼她的心,該有多淒涼?!
下一刻,男人粗魯地拖著她,一步步地往相反方向而去。
隨著距離的縮進,待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後,尚寶貝心急地掙扎,「你要去哪里,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更要帶你去了,我倒要看看,那個男人會不會因為你而惹怒我!我也很想看看,要是他看見你在我身下申銀,會不會挺身而出?!」他湊近她的耳畔,用力地禁錮住她的頭,一字一字,極盡邪惡殘忍。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邪,我錯了,我們回去吧!我再也不出去了,好不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再也不出去了!我們回去……」
昔日當著他的未婚妻以及黑家所有的僕人的面,男人強行地進入她,狠狠地,粗魯而霸道地懲罰著她,她的自尊,她的一切,她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刻蕩然無存。
她永遠都記得那一天,男人是何等的瘋狂,何等的殘忍嗜血,撒旦般狠戾的手段,魔鬼般嗜血的摧殘。
她忘不了!那一天猶如夢魘般死死地囚住了她!
直至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如今听到男人說要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表演秀,她的臉色都白了。
尤其是在姜寒的面前。
「瞧瞧,你就是這麼不乖,早有這份認知不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麼?可是怎麼辦呢?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現在心情很爽,當然要做些特別的事情來助興了,你說是不是啊?我親愛的寶貝?既然有那麼多男人覬覦你,我當然要收好我的寶貝了,萬一我的寶貝定力不足,飛走了,那我去哪兒找你呢?美麗的禁臠折斷了羽翼還怎麼能飛,就算能飛,也是殘缺的,我喜歡的,是完好無損的鳳凰!嗯?」
尚寶貝淚眼模糊,恍惚間,她察覺到男人的大掌慢慢地撫上了她的雙鋒,帶著強迫性的揉捏,與塊感,一遍一遍地重復著。
「不要……」不要再一次次地踐踏她的尊嚴!
「怎麼可以不要呢?」他不悅的除了女人罔顧他的命令跟別的男人見面,更多的是自己心底的那一抹妒忌,在察覺到自己對她的特別的感覺時,他害怕了,所以,他才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她,只有用這種方法麻痹自己,他才會說服自己其實他對她一點憐惜也沒有。
撕!
清脆的聲響。
尚寶貝淚眼一怔,那是她的內庫撕裂的聲音,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另一只手便粗魯地伸了進去,順著那柔軟的地帶,直抵花心……
「唔……」
羞恥,低吟,這是侮辱,侮辱!
尚寶貝難堪地閉上了眼,強忍住**的流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欲/望使然。
果真低賤!
男人褐眸微眯,另一只手將她拖向了牆壁,剛想拉下褲頭,這時一聲隱忍著暴怒的凌厲男聲自身後傳來。
「放開她!」
女孩不住的掙扎著,痛苦的閉著眼,貝齒都滲出了幾許的血絲,看得出來,女孩很不開心。
姜寒渾身罩著一層怒氣,一步步地走進,眼神駭人。
「憑什麼?」早已察覺不遠處有腳步聲靠近,可是男人依然故我,直到對方出聲,他才微勾著笑,緩緩地抬起頭來,對上來人的眼楮。
「就憑我和寶貝是朋友!」
四目相對,一樣的挑釁,不一樣的是,黑修邪的眸中多了不屑與高傲。
男人看也不看他,直接低頭在尚寶貝耳畔低語,「我親愛的寶貝,你說你該怎麼表現呢?你應該很了解我的脾氣,也應該很清楚我的行事作風才是!」
「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求你不要傷害他!」尚寶貝低聲哀求。
「寶貝,你過來,我帶你走!」
男人眉峰微挑,放開了她,沒有任何的表示。尚寶貝緊張得冷汗直冒,良久才緩緩地恢復過來,小手勾上男人的手臂,揚起一抹動人的笑靨,「姜先生,我們只不過是見過兩次面而已,談朋友或許說不上,還有就是,我和邪要走了,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
眼底劃過一絲受傷,姜寒定定地看著她,他卻只覺得她的笑太過牽強了,「我們今天交流了一天,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姜先生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可是邪少的人哪!」她笑容可掬,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笑得是多麼的勉強。
「我說過,如果他對你不好了,你可以直接來找我!」女人的嬌唇明顯被男人狠狠地蹂躪過,試問這樣的她,怎麼是過得好?
「怎麼會呢?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著成為邪少的情人呢,我何其幸運能得到他的青睞!」依然是那抹明艷的笑容,女人蓮臂一攀,環住了男人健碩的腰肢,紛女敕的紅唇輕吻上他的,溫/柔地吮/吸著。
黑修邪也及其的配合,沒有任何舉動,溫柔地回抱著她,任她的唇踫上自己的,那絲冰涼徹骨的冷意,直達唇瓣,讓他微微晃神。
姜寒的臉色一僵,雙手悄悄緊握成拳,「你忘了嗎?我說,我喜歡你……」他都欺負你欺負到流淚了,寶貝,你難道還看不清楚嗎?到底誰才是對你最好的?
腰際一緊,尚寶貝差點就要被勒成兩半了,「多謝姜先生的厚愛,只是你喜歡我難道我就要回應了麼?呵呵……對了,跟你說,我愛的人是黑修邪,從此以後,我只愛他一人,再無改變!」
這句話,鏗鏘有力,堅定不乏!
讓姜寒都差點為之動容,可惜,黑修邪只是在心底冷笑,演戲而已,如果這也能感動那全世界不就天天都感到中國了!
沒有人知道,尚寶貝在說這句話時,美眸認真而赤誠。
「寶貝,你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姜寒俊美的臉龐透出一絲無奈,與心疼,看得尚寶貝愧疚不已。
「不好意思,我們將會幸福得羨煞世界上所有的人!」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是真亦假!
帶著一絲狂妄的勝利,黑修邪彎腰溫柔地抱起寶貝,揚長而去。
那一晚,男人以一副帝王的尊貴之軀,狠狠地貫穿了她,徹底而毫無憐惜,像是要將掩埋心底最深的不悅悉數盡發。
撩人的大床,完美的胴/體,赤/果的男女,沒有一絲的遮蓋物,一覽無遺,無奈而又狂野的申銀,一聲又一聲,回蕩在套房上空。
迷離的夜,漸入黎明。
激情燃燒過後的片刻,男人深深的埋入女人的體內,柔軟的觸感與舒服讓他不忍移動半分,望著女人噪音昏睡過去的睡眼,低聲呢喃,「寶貝,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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