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原來我在你眼里,什麼也不是!
尚寶貝心痛難當。♀眼淚總是抑制不住的話落,濕了一地。
說什麼特別,都是自以為是的,害她興高采烈,滿懷著喜悅去找他,誰知道會發生這麼令人心酸的一幕。
那麼,他會帶自己來這異國他鄉,也是早有計謀,實際上是想利用自己來為他的商業鋪路麼?是自己傻傻以為他對自己特別麼?
尚寶貝啊尚寶貝,你什麼時候才會清醒!
如果當初听從烈的話是不是現在就不會有這種事了,烈說得沒錯,跟他在一起,她是不會幸福的。
想到這兒,她又想起那個帥氣俊美的男人,那個總喜歡用著一臉溫柔的表情凝著她的大男孩,他說若是那個男人不要她了,她可以去找他,他會帶她離開;他說,他喜歡她;他說,他永遠也不會傷害她,不會讓她受委屈。
可是如今呢!
那一切美好的背後,原來都是有原因的,不嫌棄她是假,放松她的戒心是真,利用她是真。
虧她還覺得他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兄長。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越想越難過,到最後,她竟難以承受般的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地哭了起來。
爹地媽咪不喜歡她不疼她,連現在唯一對人家感到親切如兄長的男人也是別有目的地接近她,利用她,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淚眼模糊地拿過,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尚小姐是吧?有個女人想對你說句話!」不等她開口,電話那頭的男聲已經粗魯地傳出,沒一秒,電話似乎就被扔了出去。
「馬上跟她說,只要你勸她離開,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嘴上說不會做什麼,難听的聲音卻透露出著他心里濃濃的欲/望。
「我不要!」
拍!
「踐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告訴你,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這樣的話我們待會倒是可以讓你爽一點!」下/流的話語混雜著眾多的嘲笑聲,以及那驚天的巴掌聲,一下子讓尚寶貝的心吊了起來。
輕輕,那是輕輕的聲音,她不會听錯的!
尚寶貝的心卻頓時不安起來。
顫抖著啟唇,「輕,輕輕,你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周圍會有那麼多男人?」
電話那頭卻出奇的沉默,下一秒,是電話被狠狠甩出去的聲音。
「踐人!」又是一腳,輕輕咬住下唇,強忍著巨大的痛楚,怒瞪了一眼上頭的男人,「你做夢!」
「桀桀!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你等著!」又是一支的電話,猥/瑣男沒有多說,直截了當地開口,「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也已經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們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們,別亂來!」心底緊張得要命,可是她的嗓音卻出奇的冷厲,柔弱的女人有時候也有令人膽寒的一面。
那頭的人怔了一秒,收到的消息說這女人膽小如鼠,怎麼感覺……有點潑辣啊?
不過想到待會有個女人可以暖床,他的心就止不住的興奮,大腦也就沒想那麼多了,「給你一天的時間,立刻回來!明天這個時候要不是還見不得你的人,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還有就是不屬于你的東西就別貪心
「喂喂喂,說清楚,到底要我做什麼?」電話那頭卻傳來嘟嘟的聲音,尚寶貝慌張得不能自己。
要是輕輕有什麼事,她肯定不會原己,听到剛才的雜音,貌似不止一個男人,而是好幾個,而且那些男人還很猥/瑣,而輕輕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抵抗得了?
越想她就越覺得心驚膽戰的,雙手不住地顫抖。
她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對的,就是冷靜。
另一邊,拍!
「賤女人,我讓你倔!」
猥/瑣男一巴掌使勁地甩了過去,陰暗的室內立刻響起了刺耳的聲響。
下一秒,那男人用力地扳過她的下巴,看著她清秀的臉蛋,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嘴里發出下流的聲音。
輕輕心底害怕得要命,特別男人像是要吃掉她的表情,更是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毛骨悚然。
現在的她絲毫動彈不得,渾身上下被一個大繩絆在了一張椅子上,她一動,全身就像被車轍碾過,疼痛難當。
撕拉!
「啊,你們,你們想做什麼?」輕輕語音帶著顫抖,奮力掙扎著,可是卻動不了分毫,望著那些將眼楮放在自己在外的肌膚的男人,心底的恐懼上升到了最高峰。
「啊,不要,不要--」
「急什麼,那女人還沒來,先讓我們玩玩嘛!看樣子,你還是處吧?來,哥哥讓你嘗嘗情/欲的滋味,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飽含情/欲的雙眼,殘忍的魔爪,瞬間襲向了她。
輕輕死死地咬住下唇,心底卻一直在期待著︰寶貝,你救救我……
……
由于先前走得太急,以至于忘了回去的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尚寶貝頭一回厭惡自己的沖動,如果剛才沒有因為一時傷心難過而跑出來,或許現在已經在回去的飛機上了。
在發生不幸的那一秒,她唯一的想到的就是黑修邪,在她的心底,只有黑修邪能幫到她。
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她早已離不開他了吧!
當她終于找到回去的路時,卻被迎面走來的幾個人嚇白了臉。♀
「看來就是這個女人了!」對方是用英語說的,雖說不是很精通,但是好歹小時候也學了那麼一點,只是好久不用有點生疏而已。
就那麼一句,就讓尚寶貝警鈴大作。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在那些人發現之前先一步拔腿就跑,可惜不幸的是那些人還是發現了她。
「追!」
「唔!」沒跑幾步,就被人從後面重重的一捶,她整個人眼楮一白,立刻昏倒。
愛是什麼
「邪少……」
「人呢?」本以為那女人只是發發脾氣,所以還沒等壽宴結束,他就趕著回去了,誰知道那女人居然沒有回來?!
黑風硬著頭發繼續道,「邪少,還沒有尚小姐的消息……」
這就奇了怪了,明明尚小姐前腳跑出去他們的人就跟著出去的,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繼續找!」
輕柔的嗓音混著些微的不悅,男人半眯著的褐眸,死死地盯著窗外,現在已是凌晨,微風輕飄,帶來幾許的涼意。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三個小時也過去了,黎明又來了。
男人始終維持著一個姿勢,整個身子斜靠在床沿,手里叼著一根香煙,香煙裊裊,徐徐上升,為他整個人籠罩上一層迷離的色彩。
低頭一看,會發現地上堆積不少的煙頭,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好多個煙頭。
咚咚!
「邪少!」
「人呢?」始終不變的開場白,男人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我們的人已經出去找了,相信不久後就有尚小姐的消息了……」聲音低低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已經找了一個晚上,且還是從他們的眼皮子低下丟失的,這說什麼都沒有道理。
回應他的是無邊的沉默,黑風忍不住悄悄地抬起頭看一下,男人的胡渣沒有剃,上衣半敞開,隱約還見其放蕩隨性的美,可是仔細看會發現男人的眉心始終緊鎖著,似乎是什麼事困擾著他……
「邪少,黑風認為我們可以借助伯爵的力量,這里畢竟是英國,我們的勢力不好滲透,況且,還受到了很多的阻礙……」在t市他們可以毫無顧忌,但是這里是英國。
「難道你還很想自作主張將寶貝送給她?」譏誚的語氣隱忍著絲絲的不悅,尚寶貝的純真連他見了都記憶尤深,更別說那個愛妻子勝似生命的伯爵了,要是讓他看到尚寶貝的樣子,說不定立刻迎娶她進門!
「屬下不敢!只是……只是屬下以為您帶尚小姐來出差是想完全搞定這次項目,所以斗膽為邪少做了一次主,將尚小姐帶到宴會地點,沒想到,讓尚小姐誤會了……」在黑修邪那張逼人的眼神下,黑風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到最後,甚至連頭都低下了,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跟在黑修邪身邊這麼多年,主子什麼性格他還不了解麼?只是像今天這麼捉模不透的,還是少見,況且先生從為為他的決定怪罪過他,如今為了尚寶貝的事,他發覺自己總是免不了一頓批。
「黑風,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我以為只要我皺皺眉,動動手指頭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可誰知,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就是因為熟悉了他的動作表情,所以才這麼膽大地自作主張啊!
「對不起,邪少!」黑風不甚委屈。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怪異,就在黑風還在懊悔之際,男人才緩緩地開口,「你覺得她會去了哪兒?」
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且據他對她的了解,她那麼膽小如鼠,哪敢出去玩失蹤啊!
黑風在這糾結了老半天,以為主子在想什麼趕走自己的方法,誰知道他在想這個,當下,他就像打了雞血,重生了一般,全身都精神了。
這說明邪少還是很信任他的。
「是不是尚小姐和姜寒一起走了?」黑風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有了前車之鑒,也再次確認了這位尚小姐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他再也不敢撞槍口了。
「她不敢!」除非她忘了她自己保證過承諾過的事。
可是他轉念一想,那女人不敢不代表姜寒不敢啊!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他太熟悉了,簡直就是自己想要尚寶貝的眼神啊,赤/果果,強烈的掠奪意味!
寬敞的辦公室,明亮而舒適。
突然一線來電。
「邪少,洛晴小姐說要找您,要不要接見?」
黑修邪眉峰一挑,「讓她上來!」切斷了電話,又對一旁的黑風說,「你先下去!或許我們可以收隊了!」
「是!」欲言又止地想問些什麼,可是抬頭瞥見男人眼底那一抹精明,他了然地點點頭。
黑風剛走不久,洛晴就到了。
濃眉大眼,濃妝艷抹,香飄飄的脂粉味。
血紅色的深v低領長裙,露出了令人浮想聯翩的乳/溝,雪白的肌膚,惹火的身材,標準的西方美人。
「邪少……」女人一進來就用整個身體撲了上去,柔軟無虞,紅艷的香唇嘟得老高,「都這麼久了還不來找人家,人家好想你……」
「貌似昨天才剛從床上分開吧……」黑修邪大方地接受送上門福利,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討厭啦!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而如今我們已經十二個小時不見了,那得隔多少個秋啊!」男人的魔抓撫模著她的宿兄,讓她有種立刻想將男人上了的感覺。
「怎麼,這麼快就濕了?」男人邪惡地用大力,眼底沒有一絲的笑意。
「討厭啦,人家想要你,你都不給人家……」
昨晚被男人在床上弄得欲仙欲死,可是當她饑渴難耐想要他的時候,他居然走了!
「昨晚不是有好幾個男人等著你臨幸?!」褐眸微閃,男人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越弄越起勁。
洛晴的衣衫本來就偏薄,再加上男人賣力的演出,此刻已經被撩至一邊,完全露出了女人雪白無暇的身體,潔白的儒房,紅彤彤的茹頭,縴美的腰肢……
女人媚眼緊閉,發出愉悅的申銀聲……
听到這句話,還沒有回過神來,竟迷迷糊糊地開口,「他們哪有你雄壯,光是看著你,我就有種將你拆吃入月復的感覺……不過,他們也挺爽的,要是再多幾個就更好了……」
「啊--」男人突然的插進兩根手指,女人興奮的尖叫,瞬間在辦公室回響著的呻/吟聲。
「你可真婬/蕩啊……」
「那是!可不像昨晚那女人,這麼多男人弄她,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掃了我的興致……唔痛--」女人吃痛一叫,倏地睜開眼,看到男人冰冷著褐眸,渾身上下迸發出令人心寒的光芒。
「你把她怎麼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間蹦出來的。
從沒見過暴怒的模樣,她一直以為他頂多的冷漠少言而已,卻不知男人憤怒起來是這麼的駭人,她害怕地搖著頭,眼底的**已被心虛所替代,急急地想拉住自己的衣衫,「我,我不知道!」
「說!」男人阻止住她的動作,寒眸冷冷的睨著她。
女人強扯出一絲笑,「邪少,你別這麼凶嘛!人家會害怕!」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卻被黑修邪一把抓住了,「我再問一次說不說?不然我不介意將你跟那些男人苟/合的視頻拍到網上去,相信伯爵大人應該很期待看到你這些艷/照?!」
「你,你敢?!」女人瞪大了眸,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她的事,那她肯定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看看我敢不敢,黑風!」話一落,黑風冷峻的臉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對與洛晴衣衫不整的模樣沒有一絲的興趣,對準她,做好了拍照的準備。
「你,你們,哼!我來之前已經吩咐我的人把她抓到我父親的手上了,相信父親見了她一定會驚為天人,然後娶了她的,看你們還敢不敢這麼對我?」被人這麼衣衫不整的挾持著,洛晴還是有一點點的羞恥感的,雖然希望玩男人,但是現在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想起那個女人她立刻得意起來。
黑修邪臉色一邊,周身凝著一股濃烈的戾氣,用力一甩,女人被甩出了一邊,「我警告你,若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讓你生不如死!」
伯爵大人是出了名的寵妻,什麼事情不涉及到她的妻子那就一切都好說,但是,一旦涉及到,那就不是人情可以抵消的。
對這件事,黑修邪深信不疑,他一向嗤之以鼻,但是,他不敢冒險,畢竟尚寶貝不是伯爵的妻子,她是個丑女,是丑女。
他一遍遍的在心底告訴自己,她不會有事的,那個男人不會看上一個丑女的,可是盡管他在心底自我催眠一千次一萬次,沒有親眼看到,他的心還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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