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內,只有暗黃的燈光在微弱地散發著光亮,一張大床若隱若現地呈現在眼前。♀
豪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影,若不仔細看,會覺得那是一只可怕的女鬼,而事實上,也真的像女鬼。
自從一年前被男人帶回這里後,她就再也接觸不到陽光,原本肌膚就白希的她,如今就愈發的女敕白了,也就更像鬼了,臉色蒼白得無一絲陽光的滋潤。
這個女人就是一年前成為黑修邪禁臠的尚寶貝,是的,女人!
一年前,她還只有十七歲,一個不懂男歡女愛,魚水之歡的小女孩,但是,也就在那一晚,她稚女敕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被怕承歡,成了一名貨真價實的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只是有一次偶爾听到男人說,「我每來一次,就代表是一天!」
于是,她就開始天天的數日子,數時光,其實,也沒要緊的,只是,那是她這一年里最重要,也是最悠閑的消遣而已!
清亮的眼楮漸漸地適應了黑暗,就像稚女敕的身子漸漸適應了男人蠻橫霸道又狂野的索取。《》
剛開始的時候或許她不適應,而男人也根本不給她機會適應,只是一個勁地要,狠狠地要,直到她淡漠清冷的外衣漸漸地被卸下,他才滿意地點點頭,放了她。
她永遠都知道,那一晚男人狂妄冷酷的話--
「寶貝,記得,在男人的身下就要學會服從,因為男人喜歡服從的小貓咪,而倔強的男人想到的只會是怎麼征服……相信我,很快,你就會乖乖地服從我了!」
男人的話就像一道缺口,淪陷了她所有的防備,如今,她真的變成了順從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她想到的,只是怎麼應和男人,取悅男人……
直到最近,男人都對她很溫柔,很溫柔,只是,不知怎的,今天的他,像是一頭急于發泄的野獸,一進來,就將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繼而是發瘋了似的撕扯著她的衣物,啃咬著她生女敕的唇瓣,她被折磨得生疼,卻還是一聲不吭地承受著,默默地承受著……
終于,男人發現了她的異樣,大手一伸,就將她如瀑的長發生生地扯了起來,眼楮對上她的,「女人,這麼快就學會不乖了?」
頭被他扯得生疼,眉角含淚,可是她仍搖搖頭,倔強地不敢說出聲。
男人悶哼一聲,嚇體更加快速地進入她的,蠻橫一撞,不顧女人的疼痛,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繼續著……
最後,直到女人快昏厥了,他才有絲厭惡地放開了她,斜靠在床沿,居高臨下地看著女人愈發蒼白的右邊臉,冷笑說,「知道我今日為什麼要如此對你麼?」
女人目光中有絲渙散,抬眸迎向男人。
「因為今日是我父親的忌日,而同時也是我血刃仇人的紀念日!」
尚寶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難堪,因為他的紀念日是建立在她父母的死亡之上,雖然對父母的死沒多大的感想,但是,在這里剛做完那事之後,就被男人如此快活地說出,她還是有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她也知道,男人羞辱她,只是因為自己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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