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寶貝倔強的臉迎向他的,絲毫不畏懼,眸色清亮逼人。
「尚小姐畢竟是個千金,哪里做過這麼煩人的活,出點意外也不要太苛刻她了!」
又是那道清淺的嗓音。
「什麼千金大小姐?也不過一階下囚!」沉茹不屑地冷哼。
黑修邪笑了,很低,很柔,就這麼端坐著,就有一種凌然眾人的氣勢與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
「寶貝,你看,你的魅力就是這麼大,才剛開始試驗你而已,就有這麼多人替你求情了。嘖嘖!」
真是棵倔強的小草啊!
尚寶貝臉色微微一白,男人果然還沒打算放過她……
「小邪,真的要留下她嗎?」沉茹突然問,雍容華貴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快。♀
「不是說了,這個女人,我要了麼?」男人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截了當地開口。
「可是小靜是你的未婚妻--」
「那又怎樣?」
那雙褐色的眸子淡含譏誚,與掠奪,卻又如豹子般的優雅,白希的手拂過指間的白玉斑,笑得高深莫測。
蕭靜在听到這里的時候,臉色白了白,不過因為她的膚色本來就顯白的緣故,笑著善解人意道,「黑大哥又不是真的喜歡她!小靜不介意的!」
男人有女人很正常,況且是像他那麼優秀的男人。
尚寶貝的視線微微地頓了頓,原來,那是他的未婚妻……
「好了,下去吧!」
如一個尊貴的帝王,他擺擺手,像是要赦免她的罪行似的,尚寶貝若有似無地瞪了他一眼,退下了。
蕭靜看著黑修邪那在尚寶貝離去時隱隱閃過的掠奪光芒,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夜,涼如水!
帶著些許的冷清,悄悄地溜進了下人休息室的一個小角落的插間內。
尚寶貝艱難地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光果的半邊肌膚已經起了點點紅印,疼!
香汗一寸一寸地滑落,滴到了破舊的床上。
烏亮的黑絲依舊垂掛著,遠遠望去,像極了一個正在戲耍的女鬼。
臉,疼得要命!
沒想到,堂堂黑宅,還有如此破舊的地方,她是該嘲笑他爛堂皇,還是該悲哀為了給自己一個適合身份的棲身之所而丟了這麼一個破房子給她?
她不敢伸手去將左臉上的發絲拿開,生怕一拿開,就疼入骨。
男人的視線一直落在女人光果的肌膚上,想不到一個丑得像鬼的女人肌膚倒是水潤。
想到她倔強的眼神,他的心竟微微地動了。
沒有給自己多想的余地,他邁出修長的雙腿。
驚聞背後有響聲,尚寶貝驚悚地回頭,在看到來人是誰後,立刻將衣服披在了身上,「你--」
該死的男人,都看到了?!
男人冷哼,望進她如小鹿般驚恐的眼里,覺得她矯情,上前一步,捏住她的光潔的下巴,「遮什麼遮,你身上有哪一寸,哪一厘,我沒看過、嘗過、模過的?」
下巴被捏得生疼,尚寶貝憤憤地瞪著他,一時之間,羞赧得說不出話來,雖然跟男人肢體教纏了無數遍,但是,那也只是在黑夜里,這麼清晰的情況下,還是頭一次,她不禁有絲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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