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
破酒瓶臭襪子亂扔,雜亂無章的房間內,忽然響起嗡嗡的聲響.
「什麼聲音?阪田君,你听見了嗎?」
「八嘎,不就是幾只蒼蠅嗎?讓你記得把前天的盒飯倒掉,不招惹蒼蠅才怪!」
亂糟糟的一張床榻上,傳來阪田充滿睡意的含糊聲,而下鋪**正悉心擦紅藥水的松井小刺,也顧不上那什麼嗡嗡聲了。
今天是他倒霉的一天,上午掠回來的幾個妞中,有一個**女人特別特別不好惹,被關進地下室滴水不給,結果還那麼能打。
嘶……
倒吸一口涼氣,松井慢慢對著鏡子給傷口涂抹紅藥水,這頓打也不是白挨的,老大已經發話了,等把這個女人教順了,會讓松井好好享受一番。
上好藥後,松井將藥水放進藥箱內,重新穿上襯衫罵罵咧咧的掏出鑰匙準備下去,至于阪田,他半夜要換班輪崗的,早睡是理所應當的。
將在一餿掉變質的盒飯裝進垃圾袋里,松井打開窗戶直接扔棄在屋後,然後叼著一支香煙,慢慢吞吞的拉開掛在一面牆上的巨型海報,海報上的小澤笑容甜美,波濤洶涌,但卻一點兒也不吸引松井的眼球。
海報後,是一扇安全防盜門,兩長一短的敲了三下房門後,松井這才插鑰匙打**門鑽了進去。
海報應聲落下,又擋住了這扇房門。
「該死的**妞,不吃不喝,瞧你能蹦跳多久!」
松井罵罵咧咧的沿著橘黃色燈光照亮的狹長樓梯向下,根本不知道身後跟著幾只討厭的蒼蠅。
地下室很深,而且中間還有一個隔層,隨時保持有兩個身強力壯之人站崗,剛剛松井進門前那兩長一短的敲門聲,就是安全進門的暗號,要換做是其他外人,那安全防盜門上加載的高壓電是不會中斷的。
松井所在佐佐木集團的的確確是專門從事高端賣銀活動的暴利組織,他們已經存在了十幾年的時間,建立健全了一整套生產流程。
他們把長相漂亮身材姣好的單身女子成為獵物,到手之後便稱之為獵肉。
獵肉需要經過毛坯加工之後,才能送去深加工也就是訓練,而也只有經過訓練的女子,才會接受考驗,通過考驗才能開始接客,那時候她們才可以被編號,成為商品。
得到編號開始接客稱之為上架,因為態度不夠好,給客戶服務惡劣,或者是有逃跑傾向的則會被下架,而如果存在抗拒接客、擅自逃跑等行為的,則會面臨回爐重造。
當然這部分人將來也不會一無是處,畢竟不乏喜歡重口味兒的富豪們,她們就是迎合富豪們各種虐待**的最佳載體。
如此一來,費盡心思的他們如此大費周章,當然看重的是長期收益,但不得不說從獵物到獵肉很容易,想要把獵肉馴服,然後送去進一步培養,這個過程是相對的困難的。
有些女人,被綁來後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各種各樣的抗爭之後,便是想方設法的**看守人員,蠱惑他們放人……
總之,毛坯的加工是一個摧毀她們身心的過程,既要讓她們打消逃跑的想法,又要讓她們甘願為奴。
松井已經成功培訓了好幾批優秀的商品,每一批中都有不乏商務模特、都市白領等精英,她們的上架,不斷的為集團賺取暴利,但花有凋殘曰人有衰老時,失去了新鮮感這些商品始終都有失去賣點的一天,所以不斷補充新鮮獵物是很有必要的。
悠哉悠哉的走進地下室深處,這里和監獄沒有差別,除了環境稍好一點。
四個牢房內,粗大的鋼筋和厚重的鐵門構成了牢房的禁錮,牢房內十分干淨,木地板上還放有榻榻米,有被單床褥等用品,也有馬桶,但就是沒有吃的。
所有被捕獲來的獵物都會被先關在牢房內,至少餓一天一夜,只有少部分不听話的,會遭到暴力打壓。
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牢房內的常樂樂自然屬于典型的反抗,而且還是個狠角色。
松井挪來一張椅子,隔著鋼鐵柵欄和對面席地而坐的常樂樂對視。
一開始,松井還並不知道常樂樂的身份,直到常樂樂的手機被強行破鎖成功,當然,松井並不懼怕常樂樂是華夏警察的身份,因為這里是東京,而且他深信常樂樂根本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反而十分喜歡警察身份。
幻想一下,身材火辣相貌極品的真警察穿著制服迎合,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享受畫面!
松井一想到那些情景,褲襠里的東西就不免有些腫硬起來,只是,他剛剛才在牢房里,被反綁著雙手的常樂樂用腳狠狠的暴虐一頓,對于這個女警察的格斗能力,他暫時是不想再驗證了。
常樂樂嘴角帶血,炯炯有神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剛剛意圖不軌的這個男人。
自打被槍指著頭上車被帶走,常樂樂就知道多半會陷入無惡不作的賣銀集團之手,所以她設法報警也聯系上了武鋒。
之所以想到武鋒,常樂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曰本警視廳的破案率實在太低太低,但她知道,武鋒肯定不會不管自己,當初他能勇敢的站出來替自己擋刀,就證明在他的心目中,樂樂是有位置的。
常樂樂一直堅信著這個信念,所以她哪怕肚子再餓,也打起精神死死的盯著,她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之身,除非自己死掉,否則誰也別想玷污清白。
「你滴,乖乖听話滴,我就會給你吃的!」
松井用著艱難苦澀的普通話嘗試和常樂樂交流,結果卻是換來了常樂樂的一口唾沫。
「呸,你這個狗**,小鬼子,有種再進來啊,咱們單練!」
常樂樂甩開擋住視線的劉海,當初得虧出國前剪成了短發,不然長發飄飄,動起手來還真不太方便。
松井半知半解的听到常樂樂的恐嚇,根本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起身去巡邏其他三個牢房。
這些個牢房內的獵物可就安生得多,一個個餓得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大多趴在地上有氣無力,連看向松井的眼神,都是空洞的。
有道是,精神上的折磨要遠比**上的摧殘,更加讓人痛不欲生。
饑餓,算得上是對活人最痛苦的懲罰,精神和**雙重意義上的折磨。
非常滿意的溜達了一圈,松井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比如給每一個獵物拍照,他要把這些信息整合之後發給集團,然後由集團安排什麼時候,接走哪一個去完成下一階段的訓練。
但他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直有幾只蒼蠅在飛來飛去,常樂樂當然也沒有注意到身邊有蒼蠅繞了幾圈。
打探清楚了環境,而且還監听到了松井與常樂樂之間的對話,武鋒可以肯定的是,常樂樂目前的身體和心理狀態還不錯,至少,小鬼子根本沒有侵犯她的純潔之身。
並未急著回收地下室內的仿蒼蠅飛行機器人,武鋒卻是將地表上的集中起來,分派到這座院子的周圍進行打探。
他不想貿然動手起來,卻忽然發現狗曰的對方竟然有大批人馬在附近,那屆時帶著常樂樂可就是兩個人,怎麼逃都充滿危險。
很幸運,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據點,周圍再無其他力量部署,但不幸的是,地下室內又有了新的情況。
或許是為了精神上懲戒頑強反抗的常樂樂,松井隨便從獵物中,挑選了一個身高遠超過他的金發碧眼洋妞出來。
這個洋妞早就餓得頭昏眼花,听到松井說服侍好了就有吃的,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下來。
于是乎,在眾目睽睽之下,松井就大大咧咧的月兌下褲子後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手槍,一手將洋妞的頭摁向月復下,吞吐舌忝弄的嘰嘰咕咕聲和喘息聲很快就彌散開來。
「嗦嘎,大洋妞,味道還不錯吧?」
「好好舌忝,一會兒我就給你面包牛女乃,哈哈,不過在此之前,我的熱牛女乃你也可以吞下去的哦!」
松井**形骸的大聲狂笑,氣得牢房內的常樂樂睚眥欲裂,這種**感官上的視覺刺激,遠比暴打她一頓更讓她受不了。
而看著常樂樂那又怒又羞的樣子,松井的笑聲更加猖狂**起來,卻不料忽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速度極快的鑽進了嘴里。
咳!咳!
松井第一時間捂著自己的嘴巴,根本不管跪在面前的洋妞舌忝弄得如何,他神色慌張的用手摳進嘴里,仿佛要把那髒東西拽出來,可惜的是,他什麼拽不到。
緊跟著,他就感覺到很熱,特別特別的熱,但奇怪的是,只有心髒部位暴熱難耐。
一陣尖銳的劇痛之後,松井痛苦萬分的捂著胸口,雙眼瞪得老大,竟然斷氣了,但是他那胯間的小東西,卻還是耐不住興奮度,將齷齪噴進了洋妞嘴里,嗆得洋妞咳個不停。
「哈哈,你個狗曰的,居然心髒病猝死,活該!!」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常樂樂立刻就奔到鐵欄前,細聲的用英語叫喚那個嚇得目瞪口呆的洋妞。
「嘿寶貝,別怕,被緊張,快把他手上的槍給我,你行的!」
洋妞似乎沒听懂,她擦了一下嘴角的白色,誠惶誠恐的趴回了牢房內,一路只顧著搖頭念叨不是她的錯,不是她的錯。
常樂樂失敗了,這洋妞的精神防御早就被摧毀得蕩然無存,讓她去拿槍給自己以便越獄,瞬間成了妄想。
而院門口,武鋒身著的戰魂鎧裝已經根據環境實時變幻成了通體黑色,如同鬼魅一般毫不懼怕院牆上的高壓帶電網,靈巧的翻進了院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