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是在哪?」童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房間的布景問道。
接著便听到一聲「啊!」的慘叫聲,從一個年輕男子的口中傳來,此男當然是昨晚酒後與葉莧睡在一張床上的童遠。
童遠一邊慘叫,一邊忙著推開咬著他手臂的嘴巴,當她的嘴巴松開的時候,童遠看到自己那細有右臂上有兩排非常整齊的牙印,而且牙印中,隱隱有血跡在外滲。
「你瘋了?」一看咬自己的是葉莧,童遠便朝她大聲的吼去,不過剛吼完這句,看著她帶著淚痕的臉龐,還有凌亂的頭發,半露在外的光潔脊背,童遠便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童遠想迅速的起身,可是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空蕩蕩的,低頭細看去,自己早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再看看床附近的地上,到處都是衣服鞋襪什麼的,其間還有女人的蕾絲內衣之物摻雜其間,一看到這些,童遠的心就徹底的涼了。
「我、我們沒、沒發生什麼嗎?」童遠用的聲音問道。
「……」葉莧並不回話,只是用怨恨的淚眼看著他。
童遠似想起了什麼,于是便半掀開被子,在床上尋找著自己的底褲,無意間,他的手觸踫到,絲滑女玉般的肌膚,整個人更是一顫,手上動作更緩了下來,在床上模了半天,他仍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于是干脆將頭也扎進了半掀起的被子中,當他尋找到靠近葉莧躺坐在床上的大腿附近時,他看到了一抹殷紅,干涸在那片床單上,看到這個東西,童遠不禁記起上次和羅蕊的一幕,整個人變得更加的懊惱起來……
「你、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褲頭?」童遠找了半天沒找著,最後更是當著葉莧的面,真空下地在那一堆衣服中尋找自己的底褲無所獲後,開口問道。
葉莧仍用十分恨厲的眼神看著他,最後輕輕撢了抬蓋著自己大腿和臀部的被子,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件灰色的衣物,正罩在了她的臀部上。
「啊?」就此童遠才聯想起剛才尋找衣物時,地方雜亂的衣服碎片,想必那是葉莧的衣物被破的結果吧。
看著她那不願意吭聲的痛苦眼神,童遠自覺自己又做了一件對不起女人的事情,原本景芸的事情,對他的沖擊就很大,此時看著此女的眼神,他更顯痛苦,不過眼下,不是他痛苦的時候,他必須對她做一些事,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他開始慢慢的接近她,安慰她,並願意對她負責任,他的種種說法和行動,讓原本很氣惱的葉莧,慢慢的情緒好起來,本打算今天去找冉馨的安排,也就此打消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童遠真得好似一個體貼的男友那般,細心的照料起葉莧來,這讓原本被童遠酒醉強暴的她,心理上多少好受了些。兩人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改觀起來……
就在童遠摟著葉莧的頭,準備躺下睡覺時,他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喂,是童遠嗎?」
「是,我是,你是那位?」童遠回道。
「我是陸俊陸學長。」
「啊,陸學長啊,你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童遠疑惑的問道。
「羅蕊有沒有和你在一起?」陸俊開口直接問道。
「沒有啊,出什麼事了?」童遠追問道。
「啊,壞了,羅蕊可能失蹤了,我已經有幾天沒看到她了,學校里也找不著她,我見你請假了,還以為她跟你一起回H省了。」陸俊說道。
「什麼?師姐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童遠一听說羅蕊失蹤了,便快速的爬起身來,接電話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現在正在派人四處尋找,我現在在那?要是有空的話,也一起幫忙找吧。」
「我現在在H市,好,那我明天就趕回學校,和你一起找。」童遠急切的回道。
「你在H市?那你先別急著回來,你先去你師姐家看看,看她是不是偷偷的回老家了。」陸俊說道。
「哦,好的,那我們一有消息,就互相告知一下吧。」
「嗯,那就這樣,接著陸俊便掛斷了電話,此時陸俊的身邊地上,正半跪著兩個保鏢樣手下。
「你們兩個是怎麼搞的,不是讓你們倆24小時給我跟著羅小姐的嗎?怎麼讓她不見了?」
「少爺,我們倆也不知道羅小姐去哪了,那天羅小姐去看了一下還在醫院休養的肖小姐後,就不見了,我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著。
「飯桶!廢物!你們倆給我把羅小姐失蹤前去過的地方一個不漏的給我說出來,再有錯差,絕不輕饒。」
接著陸俊的兩個手下,便開始回憶前幾天羅蕊的行蹤,當他們提到羅蕊有一次在去看肖彤的空檔,也去了一趟那所醫院的婦科門診。手下的這句話,讓毛躁中的陸俊,似抓住了某個關鍵點,他一下來了精神。
「停,不用再接著往下說了,你們倆現在就跟我去那所醫院的婦科門診查,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只想知道,她去婦科門診做了些什麼?如此在明天天亮前,還不能得到結果的話,小心你們的小命。」說完陸俊便揚長而去。
童遠掛斷電話之後,思緒一直不得安寧,他總感覺在羅蕊的身上,似有什麼事發生了,自從上次在李燕茹的酒吧不歡而散後,他和羅蕊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仔細想想,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還對她態度如此的不堪,實在是不應該,于是童遠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他師叔去過電話,問一下羅蕊是否回家了。
得到的結果,很讓童遠失望,他師叔被童遠的問話,弄得一楞一楞的,甚至開始追問起羅蕊的近況,一听這話,童過更難安心,這一夜,童遠一直都是在輾轉難側中渡過的。
睡在他身旁的葉莧,也同樣一夜沒有睡著,感受著身邊男子的不安情緒,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如此的緊張他的這位師姐,估計不僅僅是單純的姐弟情深吧,里面似摻有淡淡而現的另種深情,感覺致此,她心里不禁犯起片片酸意來。
「什麼?她、她去做早孕檢查?」大早上接到自己手下打來的電話,陸俊听了一驚一咋的。
「那結果呢?」陸俊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但仍沉住氣問道。
「陽、陽性,羅小姐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保鏢似怕說出結果一樣膽戰心驚的回道。
「誰干的?說!」听到這話,陸俊的肺都氣炸了,原本一件屬于自己的東西,自己最看重的女人,卻被別人給上了,而且還懷孕了,這叫他如何不生氣,如何不動怒?
「這,這屬下也不知道,只有一晚,羅小姐外出過,好象是三個月前的一次,那次羅小姐是和她師弟一塊進的夢巴黎酒吧消費,之後就沒有出來過,真到第二下等的時候,兩人才先後離開。」電話中陸俊的手下回憶道。
「什麼?是童遠?你們兩個飯桶,當時怎麼沒有向我匯報這個情況?」陸俊朝著電話吼道。
「我、我們……」不待陸俊的手下把話講完,便听到一聲「 」響從電話那頭從傳來,接著便是一陣盲音。
「來人,來人!」陸俊怒氣沖天的吼道。
「少爺有何吩咐?」一名黑衣保鏢奔了進來問道。
「為個人,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我干掉他,他現在正在H省。」說著便從書台上抽出一張童遠的相片,丟給了在門口恭敬站立著的手下。
「是,少爺。」說著那名手下,便干練的出門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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