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來了!」童遠在酒吧房間門口隨意的敲了兩下門後,便一邊推門,一邊開口說道。
「呃?」一時看到李燕茹的房間里面還有其他人,他不由的楞在了那里。
「你不是在學校上課麼?怎麼現在有空過來?」李燕茹也奇怪自己這個干弟弟,為何會大中午的跑過來,便開口問了出來。
「這位是?」這時坐在李燕茹身側不遠處的一中年男子,突然開口朝著身側的李燕茹問道。
「阿遠,這位就是我的頂頭老大,坤哥,快叫人!」李燕茹見鄧坤問起,便直接朝童遠說道。
「坤哥!」童遠見自己干姐姐有令,自是不發扶了她的面子不叫,便乖巧的叫了一聲。
「哦?他就你經常跟我說起的那個干弟弟童遠麼?果然是一表人才!」鄧坤似剛知情一般,一邊認真的打量著,一邊夸贊道。
「呵呵,坤哥說笑了,看樣子你們現在正在忙,那我就不打擾。」說著童遠便朝二人點頭示意,接著便關上房間門,退了出來。
下到酒吧一樓的童遠,往吧台邊的凳子上一坐,便暗罵了一句自己莽撞,便開始發起呆來……
「艾,這不是童遠兄弟嗎?吃過午飯沒有?」就在童遠發呆的那會,他干姐李燕茹的手下翼突從外面掂著幾個飯盒走了進來,見到坐在吧台邊的童遠後,便打起招呼來問道。
「哦,是翼兄啊!你來得正好,兄弟我正有事找你呢!」童遠來找其干姐,本就是想問那個女孩子的一些情況的,此時見干姐手下回來,在自己干姐沒空招呼他的情況下,他找此人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什麼事兒?看把你急的。」見童遠一下奔過來抓住自己的胳膊,阿翼不禁疑惑的看著童遠問道。
「就是我姐讓你幫我查的那事啊,詳細情況如何,你跟我說說吧。」童遠似有些臉紅的說道。
「哦,我當是啥事呢,原來是為這個,你先等等,我先將盒飯送上去,再下來和你說。」說著阿翼便提著飯盒離開了。
不多時,阿翼便拿著一份資料下了樓來,來到童遠身邊後,直接將那些紙張遞了過來,說道︰「給,那小妞的資料全在上面,我們可是翻著人家檔案幫你查的。」
「謝了!謝了!」童遠連連道謝後,將資料接到手中翻看了起來……
「周麗穎,女,21歲,B市音樂學院學生……」看不出來,這妞還是個高材生呢,得獎記錄還不少呢。越看到後面的記錄童遠越有這種感覺。
「怎麼樣,童兄弟,這妞不錯吧?既是高材生,而且人也漂亮,听說還是音樂學院的名校花呢,趕緊找她去吧。」阿翼見童遠合上了資料,便慫恿道。
「嗯,是很不錯,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這資料我先拿走了,回頭你跟我姐說一聲,就說我走了,下次再來看她。」接著不等阿翼回話,童遠便朝著酒吧門外行去。
出了酒吧之後,童遠駕著車子,準備反回別墅,行到中途,他便突然猛打方向盤,一踩油門,便朝著B市音樂學院而去。
將跑車在這棟歐式風格的學校大門口停下來之後,童遠便掏出手機,按照資料上所據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幾聲響鈴之後,傳來了一個憔悴而平靜的女人聲音。
「喂,那位?」
「喂,那位?請說話!」女人听著接通了的電話,連續的說道。
童遠將電話放在耳邊,幾次張口想和對方說話,卻又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感覺嗓子里面似有什麼東西堵了一般,讓他無法張嘴發音。
「周小姐,醫院財務室剛來過電話,你繳費賬戶上已經沒錢了,麻煩你盡快去交款!」
「哦,知道了。」周麗穎見電話那端始終沒人說話,便掛斷了,獨自的發起呆來。原本以為20萬便足夠支付母親治病的,可是沒想到,一個手術下來,就已經花掉大半,再加之這幾天的用藥,唉,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女人不禁有些無奈的緊鎖著眉頭。
「姐,是我,阿遠那!」
「知道是你,臭小子,拿了美女的資料就跑了,就不等姐了。」李燕茹見他拿了女孩的資料便立刻離開了,一進吃味的責怪道。
「咳、咳,我不是有急事嗎?你就原諒我一回吧啊?」童遠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著說道。
「說吧,又找我啥事兒?」李燕茹見對方說軟話,也不便多為難,便開口問道。
「我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的母親在什麼地方住院,相信姐你手下的人,一定查過的吧?」童遠猜測的問道。
「嗯,知道,在天仁醫院胸外科。」
「哦,謝謝姐,那我先掛了?」童遠知道地點後,便迫不及待的想掛電話。
「臭小子,著啥急啊,有了女人就忘了姐是吧?」
「不是,是那小妮子又沒錢了,我想幫她。」
「哦,原來是送錢過去啊,沒想到往外送錢,還有你這樣的,送這麼急的。」听遠童遠的話後,李燕茹反倒挖苦起童遠來。
「姐!」
「得、得,我不說了行吧,快去吧!掛了!」說著李燕茹便掛斷了電話。
童遠在得知對方的確卻位置後,便驅車,直接朝B市的那家天仁醫院趕了過去。
童遠來到這家醫院後,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子停好之後,並沒有急著進病房去找那個叫周麗穎的女孩,而是朝著醫院附近的一家銀行走了過去。
自己童家產業出現問題之後,童遠很自覺的拒絕了家里再給他大量錢款支配的權利,不是他不能支配,也不是他有錢花,而是家里確實處在困難時期,能省的就省吧。所以此次他在打算幫這位為他獻身的女孩子時,他首先考慮到的是自己手上的資金,他不知道自己手上現在僅有的資金,不夠自己揮霍多久,如果要幫人的話,那他以後可能要更節儉一些。
看了一下銀行卡中的數目,還有300多萬,童遠輕吐了一口氣,暗自想到,看樣子,以後真要省著點花了。出了銀行之後,童遠的手中多了一沓用報紙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朝著天仁醫院的住院部行去。
童遠的人還沒有胸外科的住院區,老遠便听到一個中年女人急厲而刻薄的聲音,似在責罵著什麼,而她的旁邊則站著一個正在哭泣的悲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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