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宅後,童遠並沒有直接回去住處,而是去了他干姐李燕茹所在酒吧,此處已經成為了童遠必來之地,他為何會來此如此之勤呢?這理由有三點,一是此處安全,還沒有那個幫派組織敢吃了熊心豹子膽,在此次鬧事或對他不利。二則是此處有免費的酒水,有時候甚至還有美女消遣,當然對于這個便宜,童遠並不想貪,只是他的干姐太過盛情了,每次都不讓他付賬。至于第三點嘛,那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此處他可以探听到一些他得不到的情報。這不是說童遠的手下人都是草包,而是他的情報網絡沒有何宇天的成熟和鋪得遠,既然有現成的資源可以利用,他何樂而不為呢?
當晚童遠回到住處時,已是晚上的11時多,此次的酒吧之行,童遠除了探听到顏系的主事人是龍姓男子之外,另一情報便是萬聖盟鋪彈子很廣,H省的巨狼幫,J省的赤虎幫還有W省的游龍幫等10多個大小幫會都與之有聯系。
從為一則消息中,童遠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萬聖盟的本體實力,應該不止僅限于B市吧,既然是叫盟,那自然是要有兩個以上的幫派團體才能稱之為盟的,而縱觀這大大小小十幾個與之有聯系的幫會,似呼都帶有一個獸字,難道這萬聖盟,是由許多的獸字幫會組建在一起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此盟就不應該叫萬聖盟,而該叫萬獸盟了。
童遠的這種猜測雖然沒根據,但是亦有可能,畢竟萬聖盟存在的時間不短,如果他有心發展幾個鄰省的子幫會,那不足為其。越是如此想來童遠便越對自己師兄的安全感到憂心。
三日後,童遠準時的返校上課去了,由于前兩日受裴凌的有意安排,童遠欺負劉若顏的事情,在正主不在追究的情況下,自是不了了知了。
對于此種結局,童遠自是樂意接受,不過另一個讓他苦惱的問題卻接踵而來,那便是葉藝雯,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葉藝雯雖沒對他怎麼樣,可是她那古靈精怪的妹妹,卻似著了魔一般,經常沒事往他的教室跑,還動不動的當著很多人的面,叫自己姐夫,弄得他是一陣尷尬,更可氣的是班上的一些同學,不僅不對此事保密,而且還大肆向外宣傳,弄得童遠一下子成為了學校眾人注目的焦點。
對于負面新聞從來不關注的童遠,並沒有出來解釋此事,他的這種反應,讓眾人只得他是默認了,一時對于童遠的公子作風很是有興趣的家伙們,便開始不斷的發攪有關于他的個人**問題,比如他有幾個馬子啊,在學校上了幾個妞啊,這個小婊子他有沒有放過等問題一時也成了學校學生茶余飯後的話題。
這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事情,童遠不在意,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起碼和童遠關系有些曖昧的幾女,都有關注這些消息,其中反應最為強烈的,當屬劉若顏了,此女自從餐廳和解之後,對童遠憚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甚至有時還會在心里認定童遠便是她和好友的男友,她認定童遠不能喜歡她們倆人以外的其他女人,所以在緋聞出來後不久,她便找借口,將童遠單獨的叫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對童遠施以酷刑逼供,童遠深知此女的恐怖,于是如實的向她說起了幫葉藝雯破壞相親的事情,這才使得此女放他一馬。
童遠的各種花邊新聞一出,原本還想和她更進一步發展的方思瑜,又突然的止步了。至于葉莧,此刻她根本沒辦法去在意這些,家族長輩給童遠的壓力,已經讓他開始有些逃避自己了,這個曾經的魔女,自從愛上童遠之後,她的性格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和沒有性格一樣,連找童遠詢問的心思也沒有,她就這麼靜靜的關注著童遠似乎在等待著愛人的回歸。
冰瑤在看到這些消息時,她一般都是一笑置之的,不過在其輕松的笑容下面,她自己是否真的不在乎,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她得盡快的想辦法,讓童遠與她的關系,在表面上有更實質性的進展,不然,誰知道這幕後之人,猴年馬月才能找出來。
還是曾經兩人約會過的那個樓頂,冰瑤一襲白色休閑裝扮,站立在頂樓的一側邊緣,靜靜的看著遠處車流不斷的馬路,童遠慢慢的晃到頂樓,看著那個孤傲的身影,他很有一股想上去將其擁入懷中的沖動,只是在想到其身份背景時,他又打消了此種念頭。
「等了很久吧?」童遠走近冰瑤,在其身後大概1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淡淡的問道。
「嗯,有一會了,怎麼現在才來?」冰瑤听到身後熟悉的聲音,很自然的回應道。
「嗯?學校出的新聞太多,我不想給你惹麻煩!」童遠剛才確實是在注意,看是否被人跟蹤著,所以才會晚到的。
「要是我不怕麻煩呢?」听了童遠的解釋,冰瑤不以為然的問道。
「呃?不怕麻煩?為什麼?這樣對你可沒什麼好處?」童遠關切的問道。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了嗎?」冰瑤見童遠問出了如此低智商的問題,不由得失望的問道。
「正因為我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如果在我負面新聞纏身時,你高調的大眾的視野,你覺得那幕後之人會輕易的上套麼?你高傲的性格,注定了你不能接受一個公子的追求,你覺得你這樣告訴別人,我們是情侶,有多少人會信呢?畢竟太多的傳聞編織在一起時,他的可信度反而會下降,所以那躲在幕後之人,也不會輕易的出手的。」
「那我們就一直這樣麼?一點有用的方法和手段都用不上麼?」听著童遠的分析,冰瑤覺得,此時確實不是高調曝光兩人表面關系的時候,不由得有些失望的問道。
「其實有時候我在想,你的這種追查到底有沒有意義?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該放下的時候,你還是得放下,不然痛苦的只會是自己。」童遠勸說道。
「你不明白的,或許這種引蛇出洞的方法很笨拙,可是我覺得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畢竟她是因我而死的。如果不能為他做點什麼,我的良心會一直在不安中。」冰瑤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明白的,只是時不待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去幫你。」童遠輕拍了拍冰瑤的香肩,安慰的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難道是因為童氏的危機麼?」冰瑤听著童遠深沉的話語,的些疑惑的扭轉頭,看著童遠說道。
「嗯,童氏的危機只是一個方面,我覺得顏系,才是我真正要面對的危機。」童遠朝冰瑤點了點頭,沉重的說道。
「童氏的問題,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嚴重,所以我相信,它應該不人被毀掉。」冰瑤似知道什麼一般,很自信的說道。
「是嗎?為什麼這樣說?」
「我想你也知道癥結在何處了,不是嗎?」童遠的追問冰瑤並沒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
「或許吧,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辦到。」童遠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會的,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沒有讓我失望過!」冰瑤緩緩的趴進了童遠的懷中,淡淡的鼓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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