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霞,當初好像是你算計我們,結果弄得大家著了道,怎麼你現在倒怪起我們來?」
「就是你們,不是你們算計,我怎麼回進去房間,不是你們算計,我怎麼會一起中招?」
「嗯!靈霞啊,你有沒有想過,送你那物之人,以及他挑唆你做那些事,是否另有目的呢?算了,你如果願意,我們還是來一起看看,這次繳獲的東西吧,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就先去休息吧.」
「我才沒那麼無聊,來陪你點算收獲,這空間里已經夠悶了,我去給你倒杯水,然後陪白妮玩去,老是讓它這麼睡下去,又該長胖了。」
眼看話題越來越尷尬,許炾不得不另起話頭,而這方面缺乏心機的邵靈霞,也正如他所願,被轉移了注意力。
等到邵靈霞端了一盞熱茶過來,正要越過許炾,擱到他身側桌上時,手捏一顆晶珠沉思中的許炾,正想抬手將那晶珠,向著光亮照看。
「當啷……啊呀!」
茶盞落地一聲脆響,緊跟著邵靈霞一聲驚呼,兩人的手臂,無巧不巧撞在了一起,結果一盞熱茶,直接潑灑在許炾**上。
「嘶~!」
那熱茶剛好潑在,許炾**根的傷處,令得許炾忍不住,呲牙一聲痛哼站起身來,驚得邵靈霞一聲驚呼,趕緊手忙腳亂的為他擦拭。
但是那潑濕的地方,怎麼那麼怪異呢?被邵靈霞一番擦拭,許炾敏感處受襲,已經起了反應,一頂高高的帳篷,異軍突起般聳立著,結果邵靈霞還在那,不停的用小手抹來抹去。
「嗯!怎麼剛剛還痛得呲牙咧嘴,現在卻這麼安靜了?」
邵靈霞抬頭看向許炾,結果迎來的卻是厚實的**,帶著火熱與侵略,將自己的紅艷**封住,剛剛抬起的凝脂玉臂,未及揮舞拍打。
「嗚……嗯!你……哦!」
一雙有力的鐵鉗,將自己的縴柔皓腕,給緊緊夾住拉到了身後,居然……居然讓自己,懷抱住了雄壯虎軀,一股旺盛的陽剛男子氣息,從鼻孔吸入進去,直沖自己肺腑心底。
怎麼……怎麼自己的身體,不听自己掌控?怎麼……怎麼那種酸麻、沉醉的感覺,又襲上了腦海,令自己眩暈迷失?天啊!那里又開始……泛濫了。
陣陣裂帛聲響起,當一股微涼感,讓邵靈霞的神識,微微清醒過來時,一切卻已晚了,自己已經被這壞蛋,給剝成了個光皮**桃。
心中一急又羞,加上許炾作怪雙手,和身體的激烈反應,邵靈霞再度迷失了自己,完全沉淪湍急的旋窩,根本無力自拔,少了抗拒多了奉迎,已是本能般熟極生巧。
這簡陋的木屋,沒有輕紗幔帳,沒有琴瑟和鳴,只有一股醇濃木香,點綴著那無邊春色,鶯聲婉轉輕啼慢吟,水聲潺潺萎靡醉人。
一派活色生香的艷劇,在許炾一路彈撥撩弄、高歌猛進的攻城掠地中,悄然在這木屋中演繹,不知羨煞了天下多少,自號**的才人佳士。
不知過了多久,木屋之中方才一切靜默,只是場景依舊緋色怡然,香津未退尤凝珠,**疲疲將懶擁,**軟俯虎郎懷,雙眸秋水依漣漣。
光潔的拼木地板上,白花花光潔耀人的邵靈霞,**趴伏在許炾懷中,神色依舊帶著迷離,呼吸悠長粗重,似乎體力太過透支。
許炾靠牆半依著,一手五指輕輕叉著,邵靈霞的青絲饒弄,一手依舊輕撫著,那觸感良好的柔女敕**,嘴角溢著淺淺輕笑,心中卻在想雨仙子的話。
「雨兒果然沒有說錯,說的多,莫若做的多啊,看著丫頭此刻神情,分明也是迷醉其中,想必以後也不會,再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邵靈霞的心態,最近細微的轉變,許炾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好挑明,而今天這美麗的巧合,卻是成全了自己,與這丫頭之間的隔閡,想來也能得以消弭了。
邵靈霞那迷離的眼神,過了半天才在許炾的輕撫下,緩緩的回過了點點神光,感受到身下溫熱的軀體,那健壯勻稱的線條,趴伏其上只覺心安與滿足。
「你……你這壞蛋,還是受傷的人麼?你……你把人家弄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都動不了身了,你……你怎麼那麼壞呢?人家好心替你倒茶,你卻這樣對人家,真該讓那家伙,多扎你幾刀才好。」
「霞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本就是行樂之事,我是真心當你,是我的人了,才會這樣與你親昵。」
「誰……誰要你,當我是你的人了?誰說我要……要做你的人了?」
「怎麼,難道你心里面,還藏著其他的人?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就不會再攪擾你了,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邵靈霞的話,讓許炾誤會了她意思,以為她心中有其他男人,臉色立即難看了下來,帶著絲絲割舍的苦澀,言語也顯得生冷了許多。
他是真心接納了,這個曾經刁蠻任姓,如今有了這層關系,又將這丫頭教的服帖了,已經將她當成自己禁臠,怎還能忍受得了,她心中另有所屬,難道放任自己的女人,去給別人染指麼?
「沒……沒有,誰……誰跟你說,我心里有其他人了,只是我……我……」
邵靈霞見許炾生氣,心頭一驚無由著急起來,結果那小臉上帶著憂憤,帶著點急切地想解釋,嘴里卻吶吶不知如何開口,不知為何整個身子,居然也有點僵硬,越發顯得花容失色。
「怎麼?說不出來了,想不到你心中,還真的早有意中人,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等我養好傷出去以後,我就放你離去,還你**吧!」
「沒有,我說了沒有,我只是……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明明你是個壞蛋,不但欺負了我,還欺負我姐姐。我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恨不起你,反而跟你一再如此,既然你要讓我走,那我現在就走好了。」
邵靈霞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一股腦將心中想法,全部大聲沖許炾吼了出來,更是掙扎著那綿軟的身體,想要起身穿衣離開。
許炾從她之前話語,已經神情之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故意佯裝不知,拿話語逼著她,讓她自己親口承認,就是要下一劑猛藥,那樣才能徹底化解,兩人之間的隔閡。
此時許炾見邵靈霞,真的傷心生氣起來,倔強的要獨自走開,哪里會放她這樣離開,急忙一抬自己雙手,將她白玉般皓腕捉住,將玉人嬌軀半摟懷中。
「好了好了,既然你心中無人,為什麼就不能做我女人呢,以前我們的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現在都說開了,不就好了麼,我們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沒看清,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麼?」
「我不要,我看清了,你就是個徹底的壞蛋,混蛋……你放開我,你讓我走,我從來沒想黏著你們,免得耽誤了你們的好事。」
邵靈霞卻是倔勁上來,不依不饒的要走,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半坐在地上,一個半依在對方懷中,你拉我扯的起來。
邵靈霞的一頭青絲,無意間垂落許炾下月復,隨著兩人的晃動,不住在那處甩來甩去,帶給許炾一種絲綢輕拂,柔滑麻癢的感覺。
而邵靈霞被許炾半摟著,那一對高聳玉兔,又在他懷中不斷摩擦著,自然而然許炾的身體,又悄悄起了劇烈反應,長槍怒挺乾指長空,意氣風發敢與天竟雄。
許炾本是帶傷之身,牽引傷處引起劇痛,加之身體的反應,手上勁力就稍微收回,邵靈霞好不容易,終于掙月兌出了右手,想要往下按去借以起身。
只是那縴縴素手落處,卻是將一根粗壯長槍,一把抓了個鼓脹搶頭,一股灼熱與圓滑肉感,從手心怪異的傳來,居然有一種特殊,又說不出的舒服感。
邵靈霞不由低頭去看,結果發現自己手中,正拿住那令自己精疲力竭,又**蝕骨的神器,當下便象被踩了尾巴,驚呼一聲縮回手來,臉上嬌羞紅暈,如何還能遮掩得住。
許炾卻被她那般風情,給徹底迷住了雙眼,再顧不得其它事,一把撈去將邵靈霞,整個完全擁入懷中,那貪婪饑渴的嘴唇,再次向那嬌艷紅唇印去。
邵靈霞急忙別過頭去,躲閃開許炾的狼吻,結果卻感覺自己胸前,那盈紅圓潤的櫻桃,被一股溫熱濕潤給包圍,隨著一陣**,又被上下一番叩擊,一股眩暈迅速躥升腦際。
「別……別再……我真的,吃不消了,那里被你……弄的,現在還好痛,你就放過我吧……」
總算在神智失去,最後一絲清明前,邵靈霞艱難啟齒,向許炾開口求饒起來,她是真有點害怕,此刻自己那玉泉府邸,還感覺隱隱作痛呢,要是再被他折磨一番,自己怕是連走路都難了。
「哦……!那……我們就換個玩法吧,反正你玄蘊補天訣,你也**過了的,自然是知道有好多方法,可以讓我們好好親密……」
話語聲,隨著許炾低下頭,去品嘗那絕美秀色而終止,同時也帶走邵靈霞,最後的一絲神智,令其徹底沉淪下去,猶如懸浮在虛空,飄渺若仙享受酣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