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靈霞看著許炾在那折磨人,被那嘶啞慘呼鬧的心煩,之前許炾沒搭自己話茬,心里也感覺有點別扭,自己難得給他幾分臉se,跟他說句話來,他倒好,端起了架子。
「你能不能讓他安靜會,你不覺他的鬼叫很煩人麼,難道你還天生是個施虐狂?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更加要你退掉婚約,我可不會讓姐姐往火坑里跳,我看你還是乘早死了心吧,再說你就看不出來,自己渾身上下沒一處,能夠配的上我姐?」
邵靈霞惡言惡語,連風帶刺的嘮叨,讓許炾心頭火起,手上偏偏又加重幾分,讓那胖肉墩的嘶吼,變成了嘶嘶抽吸,然後抬頭不帶表情的,冷瞥了邵靈霞一眼。
「如果你能夠將這婚約解除,說不定我倒感謝你,實話告訴你吧,少爺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結下這婚約,至于配還是不配,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倒是真不知道誰配不上誰。不過有件事,至少是你搞錯了,我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去做你的護花使者,至于幫你拿回寶劍,只是不想當眾丟了宗門臉面。我是惡心這團yin肉,所以呢,我現在就想好好整治一番,如果你听的耳煩,那麼麻煩你去外面守著點,也好免得有人進來,打攪了我的行事
原本許炾心中,就裝著師父的仇恨,心情便自沉抑難解,再被邵靈霞連番刺激,也就不管不顧惡語相向起來,此時的他,哪里還去管別人是什麼感受。
只怪這肉墩兄弟倆,也是yin邪惡毒德xing,又偏生橫行無忌,正是許炾最為不恥的人,所以落到許炾手里,自然帶著承受他的復仇怒火了,若是換個人或許還受不著這罪。
邵靈霞簡直不敢置信,這三個月一路之上,許炾在自己面前,就一直象個悶葫蘆,從來都是對她的刻薄話語,半聲不響的只當沒听見,今天居然回來這一出,還連刺帶扎的貶斥她,難不成今天打敗了胖墩,這許炾壯了膽長脾氣了?
「你是說我丟了宗門的臉?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別忘記是誰差點迷失陣中,虧了雨師祖趕到方救了出來,口口聲聲少爺少爺的,不過是一礦奴出身,當初是我父親手下留情,要不你的xing命,賤的連狗都不如,現在就了不起換身份了?既然你說巴不得解除婚約,希望你記住自己所說,我自有辦法解除婚約,只怕到時你後悔也晚了
邵靈霞就象貓被踩了尾巴,雖然沒有暴跳如雷,卻也是惡形惡相的,咬牙切齒給許炾扔下話,定要將姐姐婚約解除掉,之後她便一扭身,匆匆往店堂大廳行去,不想再與許炾呆在一起。
「少爺我迷失陣中,也是拜你這刁蠻丫頭所賜,礦奴怎麼了?礦奴也比你這刁蠻丫頭強,你老子的‘恩情’,少爺我全都記著呢,不會輕易忘記的,說不定有一天,還要麻煩他動手,取走留在我身上的東西,不過對你們三元峰一脈,我是真的打心眼不待見
許炾被她一番搶白,氣的火冒三丈,也不管她跑遠沒有,听不听得見,全都竹筒倒豆子吐了個痛快,直到對方一直沒有回應,轉身又去看地上那坨yin肉,才暗怪自己太過沖動,怎麼就把有得沒得,全給吼出來了。
「你們極樂天不是很厲害麼,不是很會算計人麼,怎麼現在躺地上,給少爺我裝死?起來再跟我戰上幾圈,少爺我殺的還不過癮呢
那地上肉墩被他連番折磨,體內那火熱勁氣尚未消退,哪有力氣去回他話,連哼也不敢哼一聲,對許炾的手段與狠辣,他是真打骨頭里懼怕了,不過許炾卻未曾發現,他與邵靈霞一番爭執,卻是一句不拉,全被這肉墩給听去了。
許炾見肉墩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樣子,身上被他折騰出來的油汗,弄得地上濕了老大一塊,一股酸臭味道彌漫開來,嗆鼻難聞令他呼吸不暢,心里也沒了再折騰的興味。
「呸!果然一肚子壞水,腸肥腦胖盡干惡事,連出的汗都污穢不堪,就你這樣的雜碎,早就該被超度了
許炾干脆跑到後堂院子門口,探出半個身子,呼吸著新鮮空氣,眼楮依舊緊緊盯著肉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人才剛剛帶回來,要是在自己手里給跑了,自己也不好給人交代。
所幸是他也沒用等上多久,一位渾身透著斯文氣,樣貌儒雅的中年人,掀開掛在玄門的擋簾,帶著身後邵靈霞走了過來,也未去看那地上肉團,邁著步子向許炾行來,看著許炾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
「想來你就是七長老,收納的開山大弟子吧,呵呵!果然是一表人才氣質非凡,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前番在宗門之內,倒是因你酒醉未曾晤面,想不到今天這雨師妹,倒是將你帶來此地了。待我先將這俗務處理過後,再來為你們安排落腳之處,也好讓你們盡快休息,解一解路途勞累
許炾卻是不識此人,心頭詫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暗猜此人該是留駐長老,當即抱拳彎腰一禮︰「弟子許炾拜見長老,七長老正是家師,只是弟子入門未久,向來又少有走動,對宗門之事了解不多,還要向長老多加請教
來人見到許炾如此執禮,恭謙有儀卻不失氣度,言語得當頗具大派子弟風采,心下倒是頗為歡喜,不由發出一聲朗笑,隨之想起許炾話中意思,分明是不識自己想要求教呢。
「啊呀,你看看我這xing子,倒是忘記跟賢佷介紹自己了,畢竟我們算是第一次謀面,倒是我疏忽了。老夫姓杭名俊鴻,按宗門排輩的話,是你師父的師弟,你就稱我一聲師叔,師佷且稍等一刻,我先料理了這攤子再來敘聊
杭俊鴻介紹完自己,便跟許炾打了一聲招呼,轉過身去指派起人手來,隨著他進來的除了邵靈霞,還有另外幾個店中執事之人,此刻全都靜立一側,等待杭俊鴻的指示呢。
杭俊鴻一番交代,便將事情全都指派完畢,只等對方前來索人,到時之人又會是一番唇槍舌劍,不夠此刻卻是要先安頓好許炾等人。
「走,賢佷也隨我一起去吧,這後院也是自家地方,無須太過拘謹,听說此番乃是賢佷一人建功,果是人中翹楚啊,以一人之力,越階連挫兩位敵手,看來七師兄的那點老底,倒是都托給你了吧
杭俊鴻越過許炾身側,在前引路邊跟許炾談笑,話語之中頗多贊嘆之意,顯見對這後輩弟子,心中也頗為高看。
「師叔說笑了,弟子哪有那般本事,此番皆靠雨師叔之威,加之師尊教導有方,倒是讓弟子揀了個便宜
邵靈霞听著許炾那虛偽話語,心頭暗暗氣怒,裝腔作勢討好于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等過得幾天,我的計劃順利執行,看誰還會待見你,到時你這敗壞宗門聲譽的罪人,怕是要被眾人斥責,甚至逐出師門也不一定。
雨仙子正與一位婦人敘舊,這夫人正是杭俊鴻的道侶,與雨仙子頗為投緣,倆人正敘的歡暢,杭俊鴻卻帶著許炾他們來了。
眾人一番寒暄客套之後,便先自安頓了下來,先幫許炾三人另外安置了個偏院,獨門獨院四周高牆圍繞,倒也清靜雅致,不用擔心靜修被人打攪。
杭俊鴻夫婦陪著三人,又在堂中敘聊了一番,直至前堂來通報,極樂天前來要人,就此事與雨仙子商談了幾句,杭俊鴻才緩緩起身前去,杭俊鴻的道侶也隨之告辭,叫雨仙子先休息解乏,她去安置晚間宴席,為三人接風洗塵。
看著夫妻兩人先後離去,雨仙子也是對許炾,和邵靈霞囑托一番,叫他們回去先自休息,待晚間之時再出來踫頭,一起去參加今天的晚宴。
邵靈霞爭搶著走在許炾前面,她討厭看到許炾的背影,許炾卻不以為意的隨在後面,雖然邵靈霞的脾氣不好,但是這身材卻沒得說,背影看著也是十分養眼的,何必為此去與她爭氣呢。
邵靈霞就要跨出門檻的時候,雨仙子象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喊了一聲叫住許炾,邵靈霞听到喊聲,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麼,回過頭卻是掃了許炾腰間一眼,然後見雨仙子沒有喊回她的意思,當即便自顧離去了。
許炾回過身來,帶著幾分疑惑,重新走到雨仙子面前︰「不知師叔還有什麼事,只管交代便是
「呵呵,沒什麼,只是我剛剛想起,你這一路之上,時不時灌上幾口,我倒是奇怪,你什麼時候跟你師父,學得好這杯中之物了,不過你師父出名愛酒,素有佳釀私藏,想來給你隨身之酒,也定是不差,方能令你一路上如此貪戀,只是我卻從未見你豪飲醉酒。今天正好得閑,我倒也想嘗上幾口,不知可否請賢佷取出一些來,好讓我也得以品嘗一下絕世佳釀
許炾听聞雨仙子的要求大感訝異,難不成自己這美女師叔,也還是個好酒懂品的同道之人?不過這師叔有句話倒是說對了,自己這酒還真就是絕世佳釀,可這也不能輕易被人品啊,若是傳揚了出去,指不定要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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