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靈霞見到許炾的痛苦模樣,心中正自得意,卻忽然想起,如今自己激發了那東西,藥姓揮發出來,這房間里豈不到處都是,那自己被雨師祖抓了進來,不是同樣會藥姓入體,暗呼一聲糟糕,就要轉身跑出去。
「站……站住,你這丫頭好大膽子,是不是……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盤坐在地的雨仙子,卻是忽然停了入定,睜眼怒瞪著邵靈霞,聲音雖然顯得疲弱無力,似乎所有的力氣,全部用在抵擋體內藥力上,那嬌媚容顏更是香汗連連,呼吸急促身子微微發顫,語氣卻是冷冰冰的。
「啊?哦不是,我沒做什麼手腳啊,師祖你說的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動什麼手腳?」
轉過身的邵靈霞,忽然被雨仙子一喝,原本就有點心虛,一時顯出幾分慌亂,說話也不是那麼有條理了。
「哼!你這丫頭還敢抵賴,初時我與你姐夫,也當是飲酒所至,如今你拿著食盒在手,臨門卻又不入,匆匆忙忙返身想走,此刻言辭緊張,無不顯出你心中有鬼,還不快將實情說出。」
「真……真的不是我動手腳,師祖你怪錯霞兒了,霞兒……霞兒只是踫巧遇到他們,便將他們打發去了,接了食盒過來,本想與你們一同用膳,結果發現你們關了門,便怕打擾了你們,所以我才想先回去,等過些時候再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能真的是你們,飲酒出了什麼問題。」
邵靈霞心頭鹿撞,被雨仙子一番責問,差點就露了馬腳,幸好腦子轉的還算快,馬上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只是雨仙子怎麼輕易听她狡辯,一雙嫵媚的秋水明眸,此刻卻是滿含怒意瞪視著她,仿佛直透靈魂一般,要將邵靈霞的心思,看個一清二楚。
「好好,你說酒有問題,那你為何見到,我與你姐夫此番模樣,卻是急著離開?莫不是你心中有鬼,怎麼會這般匆忙,而不想著相助我們。你現在就去……去把那半壇酒,當著我面飲上三杯,我倒是要看看,是酒有問題,還是另有古怪,若真是酒有問題,我便親自向你道歉,若不然今天,我豈會放你出去。」
雨仙子是越說越怒,越說越是肯定,絕對是這丫頭,在自己與許炾身上,做下了什麼手腳,若非是她搗鬼。其他人,又怎麼會有機會,在不知不覺中,令自己中了陰招。
邵靈霞心中,急得是團團 直跳,她本已暗中閉了呼吸。但是卻因為與雨仙子說話,難免吸入此間空氣。想起臨行之時那人話語,不管誰聞到了,這無色無味散發開的藥物,定必都要遭殃,神智迷失大發狂態。那自己豈不是,要跟著一塊失態,到時又如何以此,要挾這二人答應自己,退了姐姐的婚約?
此刻自己待的時間未久,吸納的藥姓有限,必須盡早離開,耳中听到雨仙子話語,心中暗自盤算︰「想來,這酒定無問題,而自己並不善飲,若是三杯下肚,起了幾分醉意,裝作同樣不適之狀,師祖未必就能分辨得出,到底是這酒有無問題。那時自己再借機離開,或許還可逃過。」
當下邵靈霞便作出委屈之色,十分不情願的對雨仙子道︰「師祖既然如此懷疑霞兒,霞兒無以證得清白,唯有依著師祖飲了三杯,只是師祖如此,實在是令霞兒寒心。」
說完,也不待雨仙子作聲,邵靈霞便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來到桌前,拿起青玉酒壇子,迅速的在桌上取過空杯,倒滿了三杯酒,眼角更是滑落數滴清淚,做足了一副被冤屈逼迫的樣子。
邵靈霞憋住一口氣,當著雨仙子的面,一連三次仰起螓首,就把三杯酒灌進香喉,動作快的令人眼花,她一心想要快點離開。
結果卻是忽略了,沒有去品這酒的味道,等到她放下酒杯,準備做出不勝酒力的樣子時,卻是發現自己的渾身,真的出現一股暖流。
渾身的筋脈之中,全部被一股精純,濃厚的元氣充斥,並且迅速的涌蕩向丹田,被那股激蕩的元氣一沖,邵靈霞腦袋里暈乎乎的,只感覺渾身軟綿綿,無法提起一絲力氣,腳下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差點就身體一軟,倒在地上,幸虧及時按住身前桌子。
邵靈霞大驚失色,趕緊向雨仙子望去,結果卻是見到雨仙子,微帶捉狹的笑容︰「師祖,這……這酒怎麼……?」
「怎麼讓你渾身無力是不是?不妨告訴你,這酒中早就被做了手腳,為的就是怕你不說實話,現在你也著了道,也該知道師祖的手段了,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吧,我們可以做個交換,要不然的話,你怕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師祖,你怎麼可以……,霞兒真的未曾作何手腳,還請師叔為霞兒,解了這酒中之物。」
邵靈霞繼續哀求著,一副受盡天大委屈的樣子,若不是雨仙子,早已下定決心,怕是真的,要被她的演技打動了。
「哼哼!你這丫頭,到了現在還不肯老實,你那古靈精怪用錯了地方,師祖我,象你那麼大的時候,未必就瘋得比你差,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免得時間久了,我想幫你解也難了.白白自誤,可不是你這樣的聰明丫頭,會作出的選擇啊。還不速速講來,你到底在哪,如何作下了手腳。」
其實雨仙子,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心中正自焦急,此刻完全就是要咋呼這丫頭,因為她也無法猜出,這邵靈霞到底,是施了何等手段,居然令許炾,與自己雙雙中招。
萬般無奈的雨仙子,不得已,強裝出一副鎮定,雙目緊緊的凝視邵靈霞,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唯恐邵靈霞一味頑抗。
邵靈霞聞言,卻是焦急無比,別說自己喝的酒中,到底有何古怪,單單自己在此呆的久了,自己暗中使的手段,就要令自己吃夠苦頭了,當下便被雨仙子的話,徹底的擊潰內心屏障。
邵靈霞此刻是真的急,要麼陪著一起遭殃,要麼自己老實交代,讓雨仙子去處理,關鍵是自己明顯的,比她們二人更加糟糕,因為自己喝的酒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雨仙子悄悄做了手腳,到時兩種手段集于一身,真不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麼事。
邵靈霞內心一番爭斗,最後不得不低下了頭,因為原本借著憋氣,減少吸入自己藏下的藥物,此刻被那酒中怪異元氣一沖,連呼吸軟綿綿的無力了,哪里還有力氣去憋氣,情急之下強行抬起左手,當著雨仙子的面,向桌下指了指。
「就……就在,桌子下面。」嘴里的聲音細若蚊蠅,若不是此刻房中,靜的落針可聞,怕是很難听到,話一說完,邵靈霞就象是被抽去主心骨,整個人慢慢的,癱軟到一旁圓凳上。
雨仙子見此,趕緊強提一口元息,挪動身形往桌子靠去,如果再耽擱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撐不住了,此刻渾身發熱,下月復似有一股騰騰烈焰,她不知道,邵靈霞究竟耍了什麼手段,只想趕緊處理掉。
結果當雨仙子,將自己的身子鑽入桌底,發現一個扁圓的東西,粘附在桌底,用盡僅剩的一點力氣,將之取下細看之後,卻是發出一連竄,古怪的笑聲,里面夾雜著恐懼、憤怒、絕望、傷悲、無力的情緒,如果不是親耳听到,邵靈霞都不敢相信,一個的笑聲,居然還會包含,如此之多的感情。
「哈哈!天意……這真的是天意麼!想不到此番任務,居然會將我自己,也給繞了進去。丫頭,我現在問你一句,你可知此物是何?」
邵靈霞眼看已經撐不住了,原本那酒入香喉,便即令自己昏沉沉,四肢無力內息澎湃,一股沛然元氣,激蕩的氣海內,本命元息猶如翻江倒海,此刻卻是,由于吸納了自己的藥物。
邵靈霞漸漸感覺渾身發熱,丹田之中騰起一股炙人熱焰,令得自己無來由感覺空虛,甚至那某些私密之處,給自己帶來饑渴的奇癢難耐,更是從未有過的,出現一股股蜜汁,淋濕了自己。
盡管自己感覺到羞恥,對身體的反應覺得齷齪,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要人疼要人愛。此刻听到雨仙子,咬牙切齒的問來,當即強替精神,渾渾噩噩細若無聲。
「不知道,這東西是……是起齊雲峰,喬……喬師兄,讓……讓人……給我的。」
「哼!我量你也是不知,憑你也是取不到此物,齊雲峰……齊雲峰!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們居然敢,連我也算計了進去。嘿嘿!丫頭,你自己釀的苦酒,你就準備自己也滿杯飲下吧,現在的你,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了,而且那酒根本沒問題,只是你自己不勝酒力,被其含帶的充沛元氣,亂了體內元息,現在卻是要自嘗惡果了。我可以告訴你,此物憑我能力,無法將之解去。若是早行此事,倒是少了我的事,此刻卻是……被你這丫頭算計不輕啊。可恨我苦守幾十年,難道也要便宜了他麼。」
雨仙子說著,目光不自覺的,轉向了許炾身上,結果這一眼看去,卻是再難移開,而且是越看越是順眼,越看越是感覺到身體,那濃濃如焚身烈焰般的饑渴。
雨仙子在不覺之間,已經是雙頰飛紅鼻息帶吟,呼吸急促香汗透濕,胸前一對玉兔波瀾迭起,嬌峰更是在急驟的起伏中,挺拔鼓脹突出兩個尖尖,將胸衣束腰都快脹裂。
四肢綿軟的雨仙子,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炙熱欲化,卻又含春帶欲,深深的撩撥心弦,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無力開口,千言萬語盡皆枉然,眼光被欲火燒的,死死定在許炾身上,許炾那強健的體魄,此刻在她眼中,成為唯一的濟世良藥。
(對不起,昨天因自己的感情,現實的生活,折磨了自己一天,連更新也耽誤了,現在深夜補上,我非常抱歉的,向大家道歉……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