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的修煉完全是閉門造車,無人為他指正,自行選擇了一部功法玉簡後便開始修煉,將五種靈氣全都吸入丹田。♀
由于一直沒有得到與功法配套的法訣,再加上呂風喜愛武學,平日與人對戰使用的都是武道之術;所以呂風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而呂風身邊的白虎也沒有想到呂風的修煉居然早已走上了歧途。無相道人與其弟子無清當初遇見呂風的時候倒是看出了呂風體內靈氣的異常,但無相道人一直相信呂風背後有高人指點,以為呂風修煉的是一種高級的功法。第一時間更新
至于肅英仙子、馮管家、牛得花等人都沒有可以特意探查過呂風丹田中的的靈氣屬性。丹田乃是修士最為重要與隱秘的地方。神識窺探對方丹田在修真界中是一種輕辱與敵視的行為,所以生活在呂風身邊的眾人一致都不了解呂風丹田中靈氣的屬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糟了!我想去的水雲宗是修真界中的第一大水修門派。听說他們招收弟子的時候對弟子靈根的要求非常苛刻,普通水靈根與其他靈根的修士很難被錄取!如今我丹田中的靈氣混雜,連一個最簡單的清衣咒都施展不出。♀過不了多久就是水雲宗招徒之日,一個連清衣咒都不能施展的修士,怎麼可能會被水雲宗收入呢?這可如何是好?」,呂風心中焦急萬分。
過了好半天,呂風的心境才稍稍平靜了一些︰「我已在原始森林中呆了半年,距離計劃離開還剩下半年的時間。我一定要在這半年的時間中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如今呂風的情況非常窘迫。他的丹田中混雜著五種靈氣,在施展五行法術時,需要瞬間抽取一種靈氣;但呂風根本做不到。若是將丹田中的靈氣散盡,則呂風的修為也一定會跟著倒退到煉氣期一層。這幾年呂風日日苦練,好不容易才修煉到煉氣期八層。若要將修為散盡後重新來過,任誰都下不了這個決心。
「怎麼辦?」
焦急中呂風突然想起義父曾經教授自己的醫術︰「萬事萬物都是由五行物質組成,人體也不例外。♀第一時間更新人體內有五個髒器中蘊含著五行的能量。它們分別為心屬火、肝數木、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醫學上運用五行的生克乘侮規律來解釋五髒病變的相互影響」。
「五髒孕五行嗎?對了,我記得藏經閣中一本玉簡上記錄有一種古老的修煉方法,那個功法便是使用人體五個髒器來存儲五行靈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小家伙快把那本《五髒煉氣》背來听听!」
一旁正忙著研究陣法的藕根,頭也不抬,指尖一道綠光射入呂風腦海當中。
「嗯,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但是這套功法雖然心思巧妙但卻有著致命的弱點︰修煉者最高只能修煉到築基初期!人體的五髒是脆弱的,並不適合容納液態壓縮的靈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當修煉者的修為進入築基期後,修士體內的靈氣便會被壓縮液化。這個時候存儲靈液的容器就需要特別堅固,否則靈壓會將髒器脹破。玉簡的作者還特意作了標注︰據他所知修煉這個功法的只有一人進入到了築基期初期。三年後,在一次閉關中,這位修士不幸爆體而亡我的身體經過藕根生機的改造後大大強于常人,如今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第一時間更新只能先將五種氣分別注入五髒內,解決眼前不能施展水系法術的問題其他一切等到加入水雲宗後再做考慮!」
打定主意後,呂風便開始修煉《五髒煉氣》的功法。之後呂風便開始艱難地將丹田中的五種靈氣單獨抽取出來,分別引導入相應的髒器中保存。這個過程非常艱辛,需要忍受五個髒器傳來的令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呂風咬牙堅持了六個月,終于將丹田中的靈氣全都注入五髒內保存。
期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意外,那就是當呂風將五種靈氣全分別注入五髒後,丹田中居然還剩下了幾顆極為微顆粒,只有使用神識細細觀察才能看到。第一時間更新這兩種顆粒一種白色、一種黑色,他們的性質完全不同。白色的顆粒光亮、剛正,黑色的顆粒灰暗、陰邪。兩種顆粒互相排斥,即便呂風用盡全力也無法將他們融合在一起︰
「這一黑一白的顆粒莫非就是人們常說的陰、陽?只是數量實在是太少了,等以後這兩種物質匯聚多了倒是可以研究一下現在還是先試著施展清衣咒吧!」
呂風心中打定主意,控制著一團水靈氣自腎髒流入丹田之內。
「清衣咒!」
隨著呂風一聲輕喝,一團水靈氣自指尖射出。靈氣在呂風周身環繞了一圈後,開始在呂風周身擴散開來。
呂風神識外放,發現身邊空氣中蘊藏的的水汽漸漸凝結成許多肉眼看不到的細小水珠。遠處看去,呂風被一團濃濃的水霧包圍。細小的水珠將那些附著在呂風身體和衣物之上的污垢溶解,之後夾雜著污垢的小水珠飄散而出,四下飛去。霧氣散開,將呂風顯露出來,此刻他周身一塵不染。
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呂風倒負雙手站在神女峰的崖邊,微風吹動他額前的幾縷青絲。
「好一個英俊灑月兌的少年郎!呵呵,沒想到李小弟還有如此風度!」,一陣輕笑聲傳來,美女靈蛇已經站在呂風身邊。
靈蛇的夸贊呂風有點臉色泛紅,剛想謙虛幾句,不料靈蛇話鋒一轉開始埋怨起呂風來︰「你可算是成功了,真是急死我了!即便是我們靈蛇一族中的笨蛋十日也能完成的修煉,你居然用了半年?如今我借助你的靈丹已經打到築基中期大圓滿的地步,隨時都可能突破。你若再不轉醒,我便要等不急閉關去了!」。
「什麼?半年?我已經打坐了半年麼?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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