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能做了的,都不會讓她動手,不管他是出于什麼而對她好的,她都覺得有這樣一個男人真的很不錯。
「恩我知道許富將自己的妻女摟進懷里,眼角雖然帶著淚意,但是並沒有流下那一片的晶瑩。
「不行,我不同意袁氏一听哪有同意的道理。
如果同意了,那他們會少很多東西的,雖然他們不一定能發達,但是如果他們真的發達了呢?那他們豈不是虧死了。
許富看著袁氏就知道是這個樣子,他可不認為袁氏是舍不得他,她只不過是舍不得他們的錢而已,雖說現在他們家沒有什麼錢,可是難保以後沒有,所以袁氏才會直接拒絕。
許富身為袁氏的兒子,他無話可說,可是曾氏卻看不過去了,她嘲諷的看了袁氏一眼︰「喲,你有什麼道理不同意?你還真想的出來呢,什麼好事都得你佔盡是吧?好啊,既然如此我們就把你們村中的長輩叫過來說道,說道,月兒你去
曾氏也不給袁氏說話的機會,直接叫過一邊的許月開口說道。
看了臉頓時白了的袁氏,許月無視了她眼中的慌亂和警告,直接走了出去,不是走過場,而是直接去了村里。
在許月去了村里之後,曾氏沒有再說話,她覺得,和袁氏這樣的人說話,簡直就是丟人。
等了沒有多大一會兒,許月就帶著村長還有之前分家時在場的江叔,以及幾個族老過來了。
村長他們進來看到袁氏他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頓時有些不滿了。
之前分的那家已經是昧著良心的了,現在看一家人把這個破舊的屋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心中的那一抹負罪感少了不少。
可是進來就看到許大柱父子,以及袁氏婆媳兩都坐在那里,而袁氏還一臉難堪的瞪著另外一個婦人。
「怎麼回事一進屋,村長就直接開口問道,沒有一絲的懈怠。
許富看著村長,剛想說話,許月就搶先一步開口了,她委屈的看了袁氏他們一眼然後才開口說道︰「村長爺爺,我們剛搬到這里來,什麼也沒有,前幾天才把這里收拾的能住,可是我女乃女乃我大伯母前兩天來了這里又是打人,又是砸東西,最後還想搶走我們姐弟三人好不容易從河里網上來準備留著冬天吃的腌魚
說著說著,那眼淚就那麼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看的在場的人都有些心疼,當然是除了那幾個極品的人。
村長他們一听,頓時明白了,之前村里不就傳出這樣的流言來了嗎?
說是袁氏囂張霸道,連一點兒活路都不給許富一家留,人家剛收拾好的屋子,菜地,她們婆媳去了一趟就給人糟蹋的不成樣子。
最後還說什麼就是要看他們過不下去她心里才好受,開始他們還以為只是傳言而已,如今看來這傳言**不離十。
袁氏見許月搶先一步開始說起來,頓時臉色有些難看,如果不是顧忌村長他們在這里的話,那她肯定會動手抓花許月的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