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老人淚眼婆娑的看著于少澤,微微張了張嘴,只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所有的話語都化為了一聲無奈的自責︰「兒啊,是娘拖累你了
老人自己的身體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他兒子怎麼可能到現在還說不上媳婦,而且家中還那麼的不富裕。
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就那麼一走了之,可是看到用擔憂眼神看著她的兒子,她卻狠不下心來,她狠不下心自己離開,留著兒子和小小的孫子獨自生活。
「娘說的這是什麼話?兒子被您拖累是天大的福分于少澤扶老人躺著,然後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
他知道他娘一直都在自責,覺得是因為她的關系所以他現在生活才成了這樣,前妻離開之後更是一直沒有找到媳婦。
可是她哪里知道他覺得只要有娘在就沒有什麼打不倒了,其實他的要求也很低,只要每天回來能看到娘,看到兒子就可以了。
如果…想到山上遇到的那個姑娘,于少澤自嘲的笑了笑,最後將早上的事情拋之腦外。
「你啊…要為自己做打算,別老是想著我老人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手,有些心疼的看著他滿是繭子的大手。
「娘我沒事,我不累于少澤嘴角淡淡的勾起。
他並不是一個天生冷情的人,只是早時看的太多了,所以造成了現在這樣,但是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他是不會吝嗇自己的笑容的。
「你啊老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既是欣慰,又是心疼。
同時許月正在處理那一只兔子,一家人都覺得應該用來紅燒,而許月覺得燒一些,留著一些腌起來,最後這一想法一家都通過。
在處理兔子的時候,許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個外冷內熱的男人,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至于在笑什麼,她也不知道。
「姐,你笑啥呢?」許春妮有些不理解的望著自己姐道。
許月孟的驚醒道︰「有嗎?我笑了?」許月趕忙收住笑容,只不過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笑了。
石頭也應道︰「是啊,是啊。姐你笑的好好看耶。好像春風一般,讓人覺得很舒服
「春風一般!?發春啊?」許月女敕臉不禁一紅,自己干嘛了這是,不就是見人家一面嘛,干嘛想這麼多?唉,想太多了。只是,那男人真的很好看。
之後的幾天,許月沒有在進深山,而是想著等到集市的時候去把摘來的那靈芝給賣了,不管能賣多少錢,也能賺些錢。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想去藥材店那邊看看有哪些藥材可以賣錢的,自己注意著到時候去山里頭的時候可以留意,以後就可以找一些賣了,也是一條生計啊。
其實她之前很早就想去集市看看,去集市看看他們都賣啥?說不定自己也能找到一條賺錢的路子,然而從穿越過來整天都不得消停,現在初步安穩了,也是該去看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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