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驚鴻一笑，「好，第二個要求，我要你！」
莫十娘瞪大了眼楮，看向鳳驚鴻，「你要我？」
隨即她哈哈大笑起來，「真沒想到你不但喜歡娘娘腔，還喜歡老女人！」
娘娘腔？
老女人？
鳳驚鴻蹙了蹙眉頭，冷哼一聲，「我要你做我的人，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戰友
這一會，莫十娘又被驚住了，隨即不屑地冷笑起來，「就你這殘廢身體，你居然不跟我煉制回魂丹的絳珠草，要老娘的人，你何德何能，可以做老娘的主子！」
鳳驚鴻眯著眸子，眼簾輕闔，手指慢條斯理地敲著袖口，「沒想到莫前輩也會自食其言，與那些你不屑的江湖盜士有什麼區別！」
莫十娘冷喝一聲，「不要把老娘和那些偽君子相提並論！！」
鳳驚鴻輕笑一聲，「那就遵守你的誓言，听說你發過毒誓，如若心口不一，容顏俱毀，死無全尸
莫十娘突然冷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流出來了，「二十年了，老娘從來沒有出過九如山莊一步，你知道為什麼嗎？」
鳳驚鴻沒有出聲，默默地看著莫十娘。
莫十娘一把撕掉了臉上的黑色面紗，露出一張不堪入目的臉，除了眼楮周圍的肌膚完好無損，別的地方看上去就像粗裂的樹皮，明顯就是成年的燒傷，加上長年不見光的緣故，越發驚悚。
鳳驚鴻詫異之余，深深地同情起莫十娘，容顏，對女人而言，是多麼重要！
有些男人說什麼不看相貌看人品，通通都是狗屁！
哪個男人看見漂亮女人，不是看直了眼！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或許，她們有過相同的遭遇。
鳳驚鴻伸手握住了莫十娘的手，「如果你信我，便跟著我，我保證一年之內，讓你恢復原來的容貌
這怎麼可能！
莫十娘抬頭看向鳳驚鴻，凝住了呼吸，眼中漸漸燃起濃濃的希望，又慢慢地死沉下去。
鳳驚鴻寒潭般的眸子閃過一抹奪人的光彩，「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奇跡？大火燒不死我，毒藥要不了我的命，我便發誓定要逆天改命，有恩與我的，我便加倍奉還，欠了我的，我便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莫十娘顯然十分震驚。
鳳驚鴻緩緩地出聲，「也就是幾個月前，一場大火沒有要了我的命，我便發誓讓那些人不好過，讓他們看我活的有多好！我不會像你一樣，躲起來，讓那些賤人逍遙自在
莫十娘怔怔地站在那里。
鳳驚鴻唇畔劃過一抹笑意，「知道最好的報復是什麼麼？」
莫十娘恨恨地出聲，「將那些人碎尸萬段！」
鳳驚鴻笑著搖了搖頭，「不，我認為最好的報復便是奪走他們引以為豪的一切，他們做夢也得不到的，你在眼里，不過稀松平常，甚至你可以不屑一顧地賞賜給他們，讓他們的心每一刻都被嫉妒煎熬，一直到狗急跳牆，便狠狠地收拾他們，卻不要他們的命，讓他們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