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于凝悠焦急的說,看盡慕容逸爵邪惡的眼底,恐懼感加深。
「我都到你家了,我跑不掉的。休息好後,我才有力氣陪著你玩。」于凝悠的心狂跳著看著慕容逸爵靠近她。
慕容逸爵走到她的面前,臉湊近她,勾起嘴角︰「沒有關系,這次你只要躺著就好。我先去洗個澡,門口是我的手下,不要企圖跑。」
他說完,轉身走向浴室,仿佛她完全在他的鼓掌之中那般不可一世。
慕容逸爵一走進浴室,她開門,果然在門口看到了慕容逸爵的兩名手下,她生氣的重重的把門甩上。
甩上門,她來到窗前,往下看去,現在處于四米的高處,下面是游泳池。游泳池過去一百米就是別墅外面,到了外面,她知道旁邊都是山林,她就有可能躲起來,或是跑掉。
想到這里,于凝悠打開窗戶,憋氣,跳下去。
「砰。」她跌入到水中。雖然憋住氣,鼻子里還是被嗆到,她快速的游出水面。
慕容逸爵圍著浴巾快速的沖到窗口,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跳。
他也迅速的跳下去。
于凝悠爬上岸,慕容逸爵握住她的腳踝往後一拉,她又摔進水里。
嗆了幾口水的于凝悠很是難過,她沒有方向的游,只要躲開慕容逸爵就好。
可是?她怎麼躲得過早晨有游泳習慣的慕容逸爵。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壓在水下,四目相望,于凝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氧氣一點點的從她的身體里剝離,留下的只是死亡的恐懼。
咕嚕咕嚕,于凝悠忍不住的吐氣,再慢十秒,她要去見閻王了。
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笑容看著她的臉越來越蒼白,他像是一個地獄的惡魔,帶著天使般得笑容。
氧氣沒有了,她沒有力氣反抗,頭發在水中起伏,她寬大的衣服也隨著水流飄動起來。
于凝悠,她居然死在游泳池的,可悲可嘆。
突然地,慕容逸爵吻住她的唇,第一次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
由于求生的本能,于凝悠像是抓到浮木一般,摟住慕容逸爵的身體,大力的,貪婪的回吻他,在他的嘴里得到生存的空氣。
靠,既然要死,她也要拖著他一起。
想到這里,于凝悠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水中,兩具糾纏的身體,翻轉,漂浮。
可她的力量,在慕容逸爵強大的主宰之下,只是一個小灰塵,他一個登地,兩人出了水面。
「啊……啊……」于凝悠立馬放開慕容逸爵大口大口的吸收空氣中的養分。
她虛月兌著走向游泳池壁,爬了一下,沒爬得上,再爬。
「回來。」慕容逸爵拉住她的腳腕,她瞬間跌落在泳池里,氧氣再次被剝離。
「你,變態。」只來得及說出這句,她就被男人拉下了水底。
窒息感再次抓著她,她真的要死了。
手松開,她浮出水面。拼了命的想要爬出去。可男人的手再次抓住她……
直到她筋疲力盡,喝了一肚子的水,他仍舊不放過她。
「女人,你選擇了水,那就在水里好好的呆著。不是說水能載你,也能覆你嗎?我會看著如何覆你的。」
「混蛋變態,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于凝悠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掙扎著,怒吼著。
「那好,他們在地獄。你先代我行禮叩頭。」說罷,再次拉著女人潛進水底。
「對不起,我認輸了,我求你了,不要在這樣了,我要死了。」于凝悠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扎,哀求著。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記住,這就是反抗我的代價。」男人邪肆的勾唇,征服的快感浮現的眉梢。縱身一躍,跳上了岸邊。
她浮出水面。
他俯身,伸出手。挑起的眉頭和唇角嘲弄的笑,看在于凝悠眼里,恨不得狠狠的扁他一頓。
她了一下他的手,無力的走到扶梯那里往上爬。
慕容逸爵走到她的面前。雖然他全身都是濕的,但浴巾還是堅強的圍在他的腰際。
于凝悠瞪了他一眼,一個壞主意閃過。
她靠近慕容逸爵的身體,露出虛偽的笑容,這個笑容,慕容逸爵想起她昨晚和他共進晚餐時的風情萬種,她肯定不懷好意。
看著她用手放在他的胸上,手沿著他的胸往下,他做好她會踢得準備。靜靜的等待。
「需要我夸獎你嗎?」于凝悠嫵媚的說道。
「不用,我覺得我一直很棒。」
「唰。」于凝悠拉開了他的浴巾。她也要讓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豈料,他很鎮定,沒有任何恐慌和著急。
他勾起邪魅的笑容,眼里卻閃過不悅。
他大手一揮,于凝悠手里的浴巾就到了他的手上,淡定的圍上。
看不到她預料的驚慌失措,于凝悠反而愣了一下。他的臉皮真是夠厚的了。
「好玩嗎?」慕容逸爵勾起嘴角問。
「一點點。」她好像要倒霉了,她有預感。
「那就多玩會兒。」他冰冷的眸子閃過殘酷,手一揮,于凝悠被推進游泳池里。
「啊噗……啊……噗……」水再次嗆了一口又一口。
于凝悠浮出水面,看到慕容逸爵悠閑的蹲在游泳池上。
「繼續。」
說完,他勾起笑容站起來︰「來人,在這看著她,中午十二點放她上來。」他瀟灑的背過身,走人。
于凝悠看向天空的太陽,看樣子還只有九點吧!好在是夏天,不然要凍死。
十二點,于凝悠被拉上來,她的手、腳都泡的褶皺,估計身體都泡的該浮腫了。
她被慕容逸爵的手下趕著進了別墅。
在別墅的沙發邊上放了幾個袋子。
「這是你這幾天的衣服,換好了下來吃飯。」慕容逸爵躺在沙發上,不可一世的對她命令。
于凝悠撿起衣服,看都懶的看他一眼,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上樓,進了之前的那個房間,進去就把門鎖了。
她機械般的月兌下衣服,往他的床上一躺,。累的一動也不動。
床上有他身上慣用的香水味道,由于心理作用,她一腳蹬開了被子,趴在床上。
趴了才十分鐘,就有人敲門。
「小姐,少爺叫你下去吃飯。」于凝悠估計是別墅的佣人之類的人說話。
她懶的答應。
又過了十分鐘,于凝悠听見有人轉動把手的聲音。轉動的聲音變得急躁。
「開門。」慕容逸爵命令道。
于凝悠照樣不回答。
「你可以不開,但是等我把門撬開後就不是現在這樣樣子跟你說話。」慕容逸爵警告。
現在大白天的,又在他家里,她是跑不出去的,或許晚上有轉機。
「來了。」于凝悠拖著疲憊的身體,撿起地上的袋子,翻了幾件衣服。
他是不是暴露狂啊!每一件衣服木料都好少,簡直就是變態。
于凝悠隨意的穿上了一件吊帶裙,後面還是**的一直到腰上,她開門。
慕容逸爵得意的勾起嘴角,挑眉。「下來吃飯。」他命令道。
「哦。」她懶懶的說。
慕容逸爵以為她會反抗,可是?她沒有,相反很柔順的往樓下走,坐到位置上,開飯。
多吃點,晚上才有體力逃走。
看著于凝悠不顧形象的吃飯,慕容逸爵有種怪異的感覺。他原本冷漠的俊臉多了一分興味,突然往前俯身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突然這麼乖巧還有些不適應,在想什麼呢?」慕容逸爵審視她的臉。
她是傻子才會告訴他她在想什麼。
「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教的。」于凝悠揮開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吃飯。
「我喜歡聰明女孩。」慕容逸爵笑著說,他心情不錯。
「你不是說聰明女孩會倒霉的嗎?」于凝悠拿他的話反問。
「那是小聰明。」慕容逸爵又一勾嘴角︰「才剛夸你幾句,又原形畢露了。」
于凝悠不反駁。
「我一會兒可以休息一下嗎?你太厲害,我吃不消。」她要多休息,晚上才有體力逃跑。
恭維的話誰都喜歡听。
「行,喂飽了我再說。」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笑容,那句話的意思是?
一股火又沖向于凝悠的腦子。
「你這麼縱欲,小心運動過量得癲癇。」
話一說出,她又看到慕容逸爵突變的臉色。
于凝悠一驚,捂唇,說錯話了。
他冷冷的逼視著她,眼底的殘酷所蟄伏的猛獸,隨時爆發︰「那我在癲癇之前一定要好好征服你才行。」
他拽住她的身體,直接往房間里拖。
「我錯了,我錯了,我說錯了。」她道歉也已經平息不了慕容逸爵燃燒的怒火了。
他扯著她站到了一面牆壁下,男人「啪啪啪」從飛鏢盤上拔下一個個的飛鏢。
捏著飛鏢站在了三米開外處。
「你要干什麼?」于凝悠驚恐的問道。看著他手中不斷轉著圈的飛鏢,腿在發抖。
「干什麼?玩兒飛鏢啊。新買的飛鏢,還未練習過,因為沒有靶子,很不幸,你今天中標了。」
男人說完,手中的飛鏢揚起。
「別別別,我求求你,你饒了我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信口開河,隨便胡說了,再胡說的話,我……我……」
于凝悠想著解月兌的方法。
「我什麼?」男人深邃的眸中精光四射。
「我馬上離開。」于凝悠叫道。想要逃。
「離開?那要看我今天是否射中你。」男人的飛鏢「嗖」的一聲出手。
于凝悠「哎呀」一聲,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好一會兒不敢抬頭。
「再來。」
慕容逸爵手中又多了一只。
「我求你不要再玩兒了。」她要哭出來了。
「哭著求我。我就不玩兒了,因為我不喜歡女人哭。」慕容逸爵的眉梢浮現一絲冷意。
于凝悠倔強的抬起頭,自從爸爸離開之後,她就不哭了,因為爸爸拉臨走時,拉著她的手,告訴她︰「悠悠,你媽死得早,這個媽媽對你也不錯,所以以後不要哭,永遠不要哭,爸爸喜歡看到你笑的樣子。悠悠笑起來最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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