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不想看到你。」
于凝悠忍無可忍︰「呼」的一聲掀開被子,她豁出去了,今夜再次被折磨的無法睡覺,她都要瘋了。
「剛剛你的身體可是很歡迎我。」慕容逸爵俯身,鼻尖對著于凝悠的鼻尖,呼吸相聞。他故意說道。
于凝悠怒目而視,可想到一時口舌之快的後果,漸漸的垂下眼簾。
「我困了,要睡覺。」悶悶說完,翻身不再理他。
「你不問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慕容逸爵竟然上床,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
于凝悠才想起這個問題,是啊!他怎麼進來的?明明她反鎖了。
「愛說不說?」于凝悠沒回頭,想用這個問題讓她放松警惕,門兒都沒有。
「因為這個家里所有的鎖,對我沒有用。所以不要再耍什麼小聰明,我說過,耍小聰明要吃大苦頭。」
男人說完,走進浴室。
听著嘩啦嘩啦的水聲,于凝悠猛然轉身,將床上的軟墊丟了過去。
變態,她于凝悠不會服輸,不會,永遠不會。
倒頭睡覺,養足了精神,才能找機會逃走。
夢中的于凝悠是被一陣叫喊聲給吵醒的。
「暖床丫頭,該起床了。暖床丫頭,該起床了……」
她抬手將那個發出聲音的鬧鐘丟了出去,死變態,她是暖床,那他就是喪失生理機能的僵尸。
鬧鐘還在持續叫著。
于凝悠下床撿起鬧鐘,竟然是新的。她關了開關,剛要丟下,眼楮卻看到一個tape的單詞。
「錄音?難道能錄音?」于她試了一下,果然具有錄音功能。
想了想,將鬧鐘端端正正的擺在了床頭上,也許會用得著呢。
重新躺回床上,繼續睡覺。
大腦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她閉著眼楮,不想動,難得的片刻寧靜,那個色魔沒有來騷擾她,窗外的陽光灑進來,肚子咕嚕嚕叫起來。
她靜靜的躺著,听著周圍的動靜。
她要讓他完全喪失對她的提防,唯有如此,才能伺機逃走。
汽車的聲響從朝著院內的窗戶傳入。
「難道那個變態的野獸出去了?」于凝悠拍了拍激動的胸脯,跳下床,望向窗外。
一輛金色的奔馳跑車停在了院子中。敞開的車篷里,走出來一個妖嬈的女人,扭動著身子,往自己所在的房子走來。
「什麼女人?」于凝悠腦海中浮現疑問,看到保鏢恭敬的對待那個女人。
她記得清清楚楚,前兩天,她可是被他們給粗魯的押解入這里的。
目光落在金色跑車後的後備箱上,她靈機一動,機會就在眼前。回頭目光落在床頭的鬧鐘上,那兒帶有錄音功能,偶然間發現的。
她細細的思索著,她要做到萬無一失。如果再次被抓回,他有可能真的廢了她。
「哥,哥,你在哪兒?我找你有事兒,你快出來。」慕容菲叫嚷著往樓上走來。
臥室內,于凝悠听得清清楚楚。是慕容逸爵的妹妹?她勝算的把握似乎更大了。
慕容菲的腳步停在臥室門口。推了推,反鎖著。
「開門。」
她拍打著房門,叫道。
門「呼」的被拉開,于凝悠站在她的面前。
「是你,你這個妓女。你竟然在我哥的別墅里?我打死你。」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一掌落在于凝悠的臉上。
于凝悠毫不示弱︰「啪啪」還了慕容菲兩個耳光。
她不屑的怒視著慕容菲︰「女人,抓不住你的男人,本身是無能,將責任推在無辜身上,更是無知,你哥哥那個逮個女人就想上的野獸,你該將他栓在家里,因為實在是危害社會,禍害良家婦女。♀」
于凝悠往雙臂抱胸,斜倚在門框上,冷靜的發飆。
哼,吵架?你是對手嗎?
「你,如果不是你的話,城哥哥不會那樣對我。」慕容菲氣的俏臉上不停的抖動著,這個女人,竟然將她的哥哥也罵了,太猖狂了。
「哪樣對你?」于凝悠不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嬌小完美的胸型,唇角浮現一絲嘲弄︰「看來你的大腦和你的胸成正比,幼稚的可以。男人愛你,會因為別人的原因?」
說著,于凝悠抬手模著慕容菲的胸︰「你多大了?十六歲還是十五歲?」
慕容菲臉騰的紅了,她暴怒的打開于凝悠的手,抬手揮掌打出去。
于凝悠一楞,她看到了什麼?臉紅,她只是模了一下胸而已,就臉紅了?
「菲菲,別鬧了。」慕容逸爵適時出現。握住了慕容菲的手腕,低聲制止。
「哥,你怎麼將這種下三濫的妓女招進家里來。讓她滾,趕緊讓她從我的眼前消失掉。」慕容菲撲進慕容逸爵的懷里,哭了起來。
「菲菲。」慕容逸爵冷厲的瞟了一眼于凝悠,俯身在慕容菲的耳邊說了一句。
慕容菲止住了哭聲,得意的看了一眼她,回頭嬌嗲說道︰「哥,我餓了。」
「下去吃飯。」慕容逸爵攬著妹妹的肩膀往樓下走去。
于凝悠若有所思的看著慕容菲的背影,她搜集慕容逸爵的資料時,曾發現不少有關慕容菲的緋聞照片,不是和幾個男人一塊兒擁吻,就是穿著暴露裝,在酒吧跳舞,躲在男人的懷里紙醉金迷,甚至傳言,她曾經和男人多開。
可面前的慕容菲,完全像個單純的小女生。究竟怎麼回事兒?
「你是要絕食?還是減肥?你的胸是夠料,但距我的要求還差,你是吃飯變大?還是讓我揉捏?」
慕容逸爵回頭,看到愣怔著的于凝悠,松開慕容菲,眼楮盯著于凝悠呼之欲出的胸,邪魅的說道。
這個女人,剛剛囂張的不可一世,怎麼瞬間安靜了?
「我吃飯。」于凝悠趕緊跟上,在臥室,這個野獸隨時會撲上來。
三人神色各異吃完飯。于凝悠就想逃往臥室。
那個野獸看向她的目光,純粹就是**果,好似她什麼也沒穿一樣。
「你這麼急著上床,是要等著承歡?沒想到你比我還急,是不是昨晚我的技術夠好,你上癮了?」
慕容逸爵慢條斯理的話,拉住于凝悠的腳步,她松了口氣,原本,她就沒打算上樓。
慢吞吞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後,警惕的注視著他。
「哥,我要喝酒。」慕容菲起身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哥陪你。」慕容逸爵打開瓶蓋,二人踫杯,喝了起來。
于凝悠心里暗樂。喝吧喝吧!喝醉了我找機會逃走。
他放下酒杯,重新倒滿,拿著酒杯在眼前晃動著,斜睨了一眼滿臉期待的女人,勾唇說道︰「你打什麼鬼主意?趁早安分守己。」
于凝悠脖子一縮,心里暗自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逃。
「哥,你說,爺爺為什麼不讓我愛上南宮軒城?既然如此,當初他為什麼讓我和他訂婚,如今我愛上了,可他卻說我們最終是要退婚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慕容菲拿起吧台上的雪茄,點燃了吸了一口,煙霧遮住了她痛苦的臉。
「菲菲,你想開些,爺爺這樣做無非是為了慕容家。」慕容逸爵捏著高腳酒杯,冷靜的眸光閃耀著酒的光芒。
「你這樣緋聞比新聞還多的女人,嫁給誰都是禍害。只有給南宮軒城那個冤大頭了。好在人家南宮軒城不關心你,否則,你就沒人要了。」
坐在一旁的于凝悠接過話,涼涼說道。
「你這個賤人,因為你是我哥的玩物,我才不和你計較的,你去死。」慕容菲幾步沖到于凝悠的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酒精迷醉的眸中閃著瘋狂。
「你放開我。咳咳。」于凝悠拉住她的手,掙月兌開一些。
「賤人,城哥哥因為你,才不願多看我一眼的,你去死去死。」慕容菲瘋狂的壓上了于凝悠的身子。
于凝悠掐著慕容菲的手腕︰「咳咳,賤人?如果有人要的女人叫賤人,那沒人要的女人叫什麼?剩女?說直白了就是爛貨。」
「你,好,今天我就讓你變成徹底的爛貨。」慕容菲完全瘋狂了,紅著眼楮擰著于凝悠的脖子撕扯著。
于凝悠疼的流出眼淚。
「菲菲。行了。」慕容逸爵手中的酒杯猛然頓在吧台上,冰冷的聲音若一道刺骨的寒風吹過,慕容菲松開了。于凝悠這才緩過一口氣兒,一模脖子,血,流出來。
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來,可她一眨不眨的瞪著圓溜溜的眼楮,任憑淚水滾滾而落。
「哥,你怎麼向著這個賤人?你將她給趕走,立刻趕走。」慕容菲回頭跑過去拉住慕容逸爵的胳膊,搖晃著,又要撲過來。
「菲菲,你不是說她是賤人嗎?那就讓她犯夠了賤再滾,否則禍害別的男人,誰吃得消?」
他沉靜的走過來,俯身注視著她。
突然出手捏住于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閃過危險︰「女人,你想玩把戲就盡管玩兒。可別惹了不該惹的人,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回房間等著我。」
于凝悠狠狠的拿開他的手,想要說什麼?可沒說,轉身哭著跑上了樓。
進入臥室,她就嚎啕大哭起來。哭聲震動整個房間。
客廳里,慕容菲看看樓上的方向,剛剛的委屈消失了,回頭繼續喝酒。
慕容逸爵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听女人哭。
煩躁的回身,端起酒杯。
慕容菲一邊喝著一邊傾訴,慕容逸爵只是靜靜的听著,注視著手中紅酒的寒眸,越來越冷。
樓上哭聲在繼續。
天色漸漸暗下來。
「哥,我走了。我要去找南宮軒城,爺爺……爺爺不是說我會退婚嗎?我將生米做成熟飯,我看怎麼退?」慕容菲站起來,有些踉蹌的往外走去。
(